桑槐皱眉,这个女人,怎么还能够笑得这么无害,她做的事儿,那么狠辣不留余地。
别告诉他,她还觉得自己可以置身事外。
没那么容易的,桑栀。
“这一声堂兄,怕是我受不起了。”桑槐一步步『逼』近。
桑栀点了点头,“也对,怕是往后都不能叫了呢。”
桑槐又迟疑了,她是知道了什么吗?
如果她知道,那么她不可能没有准备的,但是这种事儿,她怎么会知道呢?
桑槐看了眼拄着拐棍站在那里的桑老头,他不相信,老头子会跟桑栀联手,何况这种事儿也不是他们联手就能够说得清的。
思量再三,他打算不给桑栀喘息的机会,他要致命一击。
桑槐当即决定不能再犹豫了,他对着人群,指着笑着的桑栀,“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我们桑家的孩子,是她娘跟别人私通剩下的野种,她根本就不姓桑,所以根本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堂妹。”
桑槐的话,再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然而,桑栀仍旧是一脸打不散的笑意,阳光下还是那么的明媚,灿烂,笑的那么美好,笑得让人心虚。
“爷爷,您说,当初您把二叔一家赶走,是不是就因为知道了她是野种的事儿?”
桑栀和众人一起看向了桑老头。
桑老头没有立刻回应,不管是桑栀还是桑槐,他都不相信,所以他不想跟任何人联手,以前他不想把这种丑事儿说出来,如今桑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留余地的揭开当年的疮疤。
否认,只是欲盖弥彰。
桑槐也不信任桑老头,所以他还有后招。
“爷爷,我知道您心善,自然是不愿意说这种丑事儿的,但是我们桑家对这个野种一再的包容,可是她呢,不仅不知恩图报,还把我们一家老小当成敌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是野种?”桑栀笑了。
桑槐坚定的点头,“不错,爷爷不愿意当面拆穿你,可是你别忘了,那日在你家,他可是怒骂过你是野种的!”
桑皎和桑雅彼此看了一眼,齐齐的瞪着桑槐。
桑皎愤怒的道“放屁,你才是野种呢,你才是你娘偷汉子生的呢,我们家栀栀就是我爹跟我娘生的,你成不了亲是新娘子不守『妇』道,关我们栀栀什么事儿,别啥都怪在我们栀栀头上,桑槐,你脑子长包了,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桑雅也气不过的呛声,就算她再软弱,但是对于这种指责,她也听不下去,忍不了了。
“桑槐,就算你们大房一直对我们姐妹三个有意见,但是不管怎样,这种脏水也不能随便『乱』泼,我娘清清白白的,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就是,你才是野种呢。”桑皎骂道。
桑槐冷冷一笑,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却忽略他身边的母亲,已经紧张的神『色』大变。
于秋莲拉了拉桑槐的袖子,“儿子,别说了。”
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到最后,吃亏的可能是他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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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便宜的爹
“娘……别捣『乱』。”桑槐不耐烦的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怎么还有退路。
“好,既然你们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自会让你们知道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桑槐笑看着桑栀,一副今天以后,你就完了的表情。
桑栀掏了掏耳朵,又『揉』了『揉』眼睛,一副憨态,“那我可要擦亮眼睛,洗耳恭听了。”
桑槐对着人群拍了拍手,“我有证人。”
“哦?那还不快让你的证人上来,我得好好见识见识。”
桑槐仍然是那么自信的看着桑栀,但是内心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自己这般激动,为何她还能够保持着事不关己的淡然。
哪里出错了吗?
不可能的啊。
“六婆,您说,当年您给我二婶接生的时候,那个孩子是不是足月的?”桑槐看着人群中的一位老太婆问道。
老太婆年时已高了,满脸的褶子,而且腿脚也不大利索,走路都得靠人扶着,能把她请来,桑槐也是花了不少的力气。
众人的视线都看向了老太婆,老太婆口齿不清了,但是从她的话里还是能够听出来些什么的。
“是。”
“可是我记得,当年二叔却跟人说那个孩子因为不足月,身体不好的。”
桑栀微微一笑,“所以呢?能说明什么?我是不是足月的孩子跟我是不是桑家的孩子有关系吗?”
桑槐阴冷的一笑,“当然有,因为当年二婶怀你的时候,我亲眼所见一个男人从你娘的屋子里面出来,但是那时候二叔并不在家。”
于秋莲面『色』更加难看了,她知道,她阻止不了桑槐了,只希望他能够说的过桑栀,让大家相信桑栀真的是个野种,而不是扯到自己身上来。
“当年二叔二婶被赶出去,肯定是爷爷和『奶』『奶』也知道了这事儿,或许是亲眼所见,容不下这种龌龊的事儿了。”桑槐信誓旦旦的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