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九爷听到这个形容都感觉眉角抽抽。
白未央豪情壮志的道：“嗯，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天神俱乐部’，你有没有感觉很霸道啊！仙乐门的目标人群是江城中年事业有成的男人，我们天神俱乐部的目标人群固定在那些有钱有闲的姨奶奶身上！”
来个通杀！
九爷知道她没开玩笑，也就认真的道：“那你打算找一些怎样的人呢。还是说，也是舞女在台上唱跳？”
目标人群是女客人的话，就不能用舞女唱跳了。
白未央皱着眉道：“不，不用舞女，怎么开业，你让我想想，先稍微制定改建工作，一楼保留一个舞台！然后大厅，大厅外围，弄些格挡分开，二楼弄些房间，提供女客人休息，但所有工作的男性一律不卖身，任何人不得和女客人发生性关系。这是最重要的一条……”
“可以。”
“回头你招揽一些年轻青春逼人的男孩和男人，年龄限定在15-30岁之间。样貌得好！会说话，能陪女客人谈笑风生。可爱的英俊的帅气的幽默的会撒娇的成熟稳重的……几乎每个种类都挑好几个，以供大家选择。”白未央两三下的就拍板决定了一切。
“……工钱？”九爷问。
“工钱跟你们仙乐门陪酒的舞女一样，然后这是底薪，至于他们能从客人身上拿到多少小费，那要看各自的本事了。江城有钱有闲的姨奶奶不再少数。我们是提成制外加月底按照业绩分红。”
业绩分红，这个词用的不错，九爷将她的想法三两下的用钢笔记在了纸上，“你……真的要这么玩吗？”
“我名字都起好了，你难道真当我开玩笑啊。”
“好，我会贴出相关招聘启事。”
“到时候第一波应聘人员到来后，记得来让我过目过目，我可不想你降低要求挑一大堆歪瓜裂枣。”
“……”你以为是后宫选美吗？！还要亲自过目啊。
在九爷纠结的眼神下，白未央嘿嘿一笑，“这不是男女审美有差别，我怕你选的全都是什么肌肉系兄贵，到时候吓跑女客人可就不好了。”
“……”九爷崩溃，心想，我的口味也不是肌肉系兄贵啊！你到底对我有怎样的误解啊。
……商议完毕后，白未央下午为了避免赵若曦又过来找她，就主动回到封公馆了，这天下午，倒是过的相安无事，当天晚上赵若曦回去禹城了，封公馆立刻就剩下吴素和她，吴素跟她吃晚饭时，一直让她多吃点，俨然把她当成了自己儿子来对待。一点也不见外。
这让白未央有些蛋疼菊紧了。吴素到底发现她的身份没有，应该没有吧！可是这个态度……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正文 第1128章 小冰块的请求（五）
翌日
清晨
当东方的鱼肚白升起，白未央起床后，在露台上打坐了半小时，吞吐呼吸着天地灵气，直到下人敲门让她出去吃饭。
“四少爷，该下楼吃饭了。”
“好。”
四，四少爷……这称呼改的真快啊，都叫上四少爷了！你妹，白未央想起就是一把辛酸泪啊。
到底跟封家有着怎样的孽缘啊。
以前被吴素强行扯回封公馆，坐了大半年封家的小妹，着时隔两年，她从小妹变成四少爷了！偏偏家里的佣人一点也不感觉奇怪，反倒是很乐在其中似的。
白未央下楼，就道：“太太……早。”
吴素也挥挥手道：“小余，早。过来吃饭。”
白未央毕竟现在叫余一人，不可能像是以前那么随意，很是拘谨遵守教条规矩，长腿拉开凳子，坐下后，微微颔首，“谢谢太太。”
“不要客气，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吴素边说边问他喜欢吃什么，三明治，还是小笼包！~
白未央眼里莫名的一酸，说小笼包，然后就望着吴素热情的给她张罗着小笼包往跟前推。
她现在是余一人啊，不是白未央！
为什么……
忍住眼眶的酸意，将某些情绪吞咽回去，吃掉一个小笼包，垂着眸，刘海遮住了眼睑，沉声问道。
“太太，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吴素一愣，抬头望着少年低垂的眉眼，很是腼腆温吞，冬日的旭阳顺着窗缝洒落进来，照射在少年的侧脸上，光影模糊间，她感觉这孩子，很寂寞。“其实我也不知道。”
带着点自言自语的味道，装作随意的道。
“明明第一次见面，你这孩子还有点腼腆，我却感觉很舒服，听说你家都没人了，就涌起了想带你回家的冲动，想做你娘，想让你有个依靠。说不清……反正感觉很投缘。”
兴许是在赌场，被那道光迷惑了，感觉在那种环境下，他的一颦一笑，都跟运筹帷幄的央央像极了，再加上看到少年一个人住在海月饭店时，单薄又清瘦的身影，让她觉得有些心疼。
所以起了恻隐之心，悲悯之情。
吴素胡思乱想着，怕少年误会，又想说什么时，就见少年亲自给她盛了粥，眉眼弯弯，笑容清光似点点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