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乔如姮打断他,看着他这样呼吸都觉得难受,她鼻子泛酸,她咬着牙,“你看着我,你之前跟我说过,这不是我们的世界,不必因此自责,你说过的,你是容煜,记得吗?”
容煜沉重的喘息着,看着乔如姮,也没有动,他手指紧紧掐着掌心,拳头泛白。
乔如姮抚摸着容煜因为忍耐而汗湿的睫毛,凑上去亲了亲,极为温柔道:“我也不是孟清渔,孟清渔不跟你走,我跟你走。”
容煜盯着她,眼眶泛红,一把把她拽进了怀里,把脸埋进了她的锁骨,呼吸沉重的喷在她颈间。
他动作力气极大,扯得人生疼,可是乔如姮却像没有感觉一样,她甚至放软了身体好让他拥抱,乔如姮紧紧搂着容煜,觉得他像块烙铁,烧得两个人都快融化了。
容煜像动物一样在她身上嗅着,他抬起头看着她脖子上先前被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哑声道:“疼吗?”话是这样问,可是他手上一点也没有把人松开的意思,反而拥得更紧,恨不得嵌进怀里。
乔如姮看着他自责又恍惚的神情,她凑上去吻住了容煜因为汗水带着咸味的唇,含糊道:“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容煜呼吸瞬间乱了,他一把摁住了乔如姮的后颈,像找到终于呼吸到氧气一般疯狂的回吻她。
乔如姮热切的回应着他,她紧紧贴在容煜身上,由着他把自己抱起来压在身下,配合他的动作。
屋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接下来的事情顺利成章。
屋内逼仄狭小,但是旖旎又暧昧,失去控制的容煜粗暴又不顾一切,亲吻和用力地拥有乔如姮似乎变成了他释放宣泄的唯一途径。
乔如姮被容煜密切的吻着,呻|吟因为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容煜死死扣着人在身下,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脸,捏着她的下颚命令暗哑道:“不许叫,不准被他们听见。”
乔如姮有些恍惚,她从未这样激烈的和人发生过亲密之事,不知道这些事还有能自控的可能,她咬住下唇,试图阻止那些难耐的声音溢出,可是容煜实在是太过凶猛,乔如姮开始有些招架不住。
汗水交织在一起,黏腻的触感和灼人的温度使人失去理智。
容煜吮着她的唇,将人搂起,让乔如姮衣衫不整挂坐在他身上,从她的唇亲吻到她白皙的脖间,用牙尖咬着她的皮肤,看着那块白嫩的肌肤变得红肿,他涌出千万分难以言语的复杂情感,他想要贯穿这个人,他想要她彻底被自己拥有。
他不知轻重地掐着乔如姮的脸,看她娇红的脸和因为激烈情|事而迷蒙的神情,凑上去撕咬她的嘴角,恶毒道:“我要是出事了,你跟我一起死。”
乔如姮搂着容煜的脖子,纵容他极致的凶狠和激烈,疼痛与愉快并存,她回吻容煜,回答散在了喘息里。
她心甘情愿的说:“好。”
第44章
容煜的体温拥抱和不加掩饰的狂热,彻底调动了了乔如姮的快意。
这场情|事是容煜单方面的的审判,是他在全程掌握主导,脚上的镣铐变得琐碎,这东西本就奈何不了容煜分毫,是他最后给自己设置的底线枷锁,现在乔如姮来了,他所有的邪念全部可以被包容,他不再需要这些,他挣脱了镣铐,将乔如恒拥在怀里爱怜疯狂的亲吻,彻底的占有,站着、坐着、抱着,激昂之时,乔如姮被容煜扣住,含含糊糊被迫着答应了很多他苛责又霸道的条件和难以启齿的荤话。
容煜失了智发了狠,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就想拉着她一起沉沦,乔如姮娇娇的应着,照单全收他的无理要求,时间变得失去意义,乔如姮软趴趴靠在容煜怀里,被容煜抱起来去浴室简单梳洗,洗着洗着就又变成了男女的情爱之事,两人在起起伏伏的快感里抛弃道德底线,一起共赴巫山。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昏睡过去之前,乔如姮还能感受到容煜绝对的侵略。
乔如恒做了好几个梦,长短不一,几乎都有容煜。
印象最深的一个,容煜站在绝境的断崖边,看着断崖远处望不到边界的残霞,乌鸦盘旋在空中哀鸣,画面苍凉、悲伤,无比凄美,乔如恒觉得心痛。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容煜再受罪了,她想神手去抓住容煜,但是不得其法,不管她怎么靠近,抓到的永远只有一片空气,等她如飞蛾扑火般狂奔那空气时,只能穿过那趟虚无的海市蜃楼,坠入断崖。
临空一脚踏错的骤降,致命的眩晕和恐慌,她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叫她,由远递近,一声一声,她双手猛然紧握,剧烈的喘息着,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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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多少油?”尤文逸脸色苍白靠在车里喘息,江梦生坐在一旁帮他伤口换药,神情凝重。
“还有一些。”叶建打开雨刷器,看着模糊的窗外,发动了汽车小心翼翼避开沿途的丧尸。
越野车里坐着忧思的众人,程施鼓捣着信号仪有些烦躁:“没有信号,不知道是不是坏了。”
叶晴则帮程彦处理伤口,沉默不语,还有其他的同伴也都神色委顿。
距离储昊带走孟清渔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暴雨完全没有转小的趋势,储昊杀了钱益,干错利落目标明确,其他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最为严重的是尤文逸和程彦,他带走孟清渔以后,大规模的丧尸重新涌回,众人疲于应付无计可施,勉强上了车,最后也没有能处理钱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