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听到了,眼睛仍旧是只顾着四处张望,她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着亮光,看来她对这方越国是发自心底的喜爱,姜楚沫看到了只是微微一笑,铃儿虽然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对这里却似乎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感情。
姜楚沫不由得说道:“铃儿八成上辈子是这方越国的人,所以才会这样由衷的喜欢这里。”姜楚沫打趣着铃儿,因为在姜楚沫看来,这里虽然是景致挺好的,但是跟东凌国和霄国并没有太大的分别。
也许是因为她这么多年来的奔波,所以见惯了这些景致了,所以才会发现不了这些事物的美好,物以稀为贵嘛,见得多了,就不觉得有什么了,而铃儿不过还是个小孩子,有这样的反应,倒是也不足为奇。
姜楚沫虽然只是这样说了铃儿一句,但是铃儿只是微微一愣,然后便又坐回了马车里,对姜楚沫说道:“我只是觉得这里看上去与别的地方不同,姐姐,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事情了?”铃儿抬着眼皮,小心翼翼的看着姜楚沫。
姜楚沫看到铃儿这个样子,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暗自叹了口气,铃儿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敏感了,以后铃儿就跟着她去到了方越国的皇宫了,看来得好好调教调教铃儿了,不然以后可就真的有她难受的了。
却说东凌国,南铭彦已经是将皇城里面的难民给都斩杀殆尽了,此时他才算是稍稍放心了些,毕竟暂时那些灾情还是威胁不到这皇宫里面的人的。
但是南铭彦不知道的是,此时在这皇城之外,瘟疫正在蔓延,而且将来会成为一场很大的祸事。
却说这天,南铭彦正在宫中因为烦闷,就让一群女子在宫中跳舞,看着解闷。
听着那歌声,看着那舞蹈,南铭彦说不清楚,为什么心情还是会很是烦乱,于是便想要将这些人给撵出去,但是南铭彦才刚刚抬起了手,什么话都还没说出口,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过来回话了。
南铭彦看了过去,只见到原来是巡风过来了,只见到巡风之前很是冷酷凌冽的脸庞,此时倒是显得有些慌张,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紧要的事情,南铭彦便对那些正在跳舞的女子说道:“都给我停下。”
但是因为歌舞声实在太大了,所以一时间众人也没有听见,南铭彦本来被这些声音已经是搅扰的有些烦乱了,此时看到他们仍旧是没有下去,便立时没有了什么好脸色了,直接对众人呵斥道:“都给我滚出去!”
那些舞女正在跳的投入,突然便听到了南铭彦的呵斥,接着又听到了杯盘落地的声音,都吓得立刻停了下来,只见到此时南铭彦一脸怒气,面前已经是瓜果满地,杯盘狼藉了。
众人都吓得不行,还是一旁的太监对众宫女说道:“还不都赶紧下去,留在这里做什么?”
那些人听到了才算是得了恩典,赶忙便就出去了。
南铭彦瞪着那些人离开的背影,真是一个一个的蠢笨如猪,真不知道究竟是谁教的她们,怎么就教成了这个样子。
此时巡风已经是走到了南铭彦的跟前了,看到南铭彦的脸色,又看着刚才吓到都噤若寒蝉的舞女,心中也知道南铭彦此时一定是心情不好,巡风于是便也有些犹豫,那些事情究竟要不要跟南铭彦说了。
南铭彦看到巡风行过礼之后,只是呆愣在那里,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于是便冷哼了一声,对巡风说道:“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你都变得这么婆婆妈妈,惹人讨厌!”一边说着,南铭彦便将桌子上刚才掉落的瓜果随手扔到了巡风的而面前。
巡风看着滚落到自己脚边的瓜果,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再次的惹恼了南铭彦,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对南铭彦说道:“回圣上,奴才这次过来,是有要事要回报。”
南铭彦听到了,只是抬起眼皮,抽了巡风一眼,简单的说道:“说!”
巡风看到此时南铭彦似乎是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于是便对着站在南铭彦一旁的太监赶紧使了个眼色,那太监会意,便赶忙走到了南铭彦跟前,给南铭彦斟了一杯茶来,放到了南铭彦的面前,“圣上,喝点茶,消消气。”
南铭彦看了一眼这太监,算是他还有眼力见,不然真的连他一起给治罪,南铭彦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脸上的脸色才缓和了不少,然后便又看向了巡风,询问道:“有什么事情,快说。”
巡风看到此时南铭彦好多了,于是便略微想了想说道:“圣上,现在皇城之外,难民中已经是瘟疫蔓延开来了,现在不管是难民,就连普通的皇城周围的百姓,也都有人跟着染上了疫症了。”
南铭彦听了,并不以为意,只是继续低头喝茶,然后随口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找大夫给他们诊治,告诉我,我能给他们治病不成?”说完,南铭彦便将那茶杯使劲儿的放到了桌子上,茶盖儿跟茶碗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这声音在这大殿之内,很是刺耳,巡风知道南铭彦心情很不好,但是还是要继续说的,“回圣上,已经派了不少的太医过去帮忙诊治了,但是都查不到是什么原因。”
南铭彦一听,便也好奇了,他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巡风面前,“哦?这天下难道还有这么厉害的疫症不成?就连我的太医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