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及时找到你,就是我的错。」他哑声说,身子因为她紧密的贴触而紧绷。
强压下涌上心头的欲念,他抚在她背上的大掌收握成拳,环在她纤如柳枝的腰上,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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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看见老爷吗?」
「老爷?」严喜乐又拧起眉头,「夫人怎么这阵子常伺起老爷?你以往不是都不管的吗?怎么这几日三不五时就要问上一回?」柳飞雪的脸皮顿时染上一抹红,「怎么,我问不得吗?」
「不是。」严喜乐揺头晃脑的走到她面前,「只是喜乐不过是个下人,哪会知道老爷上哪去了?他出门又不会向我交代。」大眼无辜的看着她。
闻言,柳飞雪灿亮的眸迅速黯淡下来,眉角也跟着垮下。
自那夜欢爱后,他们俩之间似乎有了些微改变,似有若无的情感在他们之间流窜,他爱看着她,她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他热切的注视。
他看她的眼神有着露骨欲望,每每被他这么瞧,她的下腹便会不争气的淌过热流,跟着双脚虚浮,脑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一幕幕的欢爱画面。
他想要她,他的眼神是这么告诉她的。除此之外,她发现他的眼神并非只有欲望,似乎还蕴藏浓浓的情感及眷恋,常让她误以为自己是深深被他所爱恋,让她有种他们是互相喜爱的错觉。
她抑不住想念他的欲望,想抱他吻他,想向他问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
「啊!说人人到。」严喜乐突地指着由拱门外朝她们走来的身影说。「老爷。」
她恭敬的朝展少钧一福身,然后咕哝着说,「老爷,你下回出府可要先和喜乐报备一声,省得夫人天天向我打探你的消息,累得我一天得回答好几次我不知道。」
展少钧听完她叨念,眉头一朗,笑着朝某个人睨去,「原来娘子这么想念为夫?那么为夫下回出府定会先向娘子交代明白,省得娘子患了相思之苦。」
被他调侃的话语惹得有些窘,柳飞雪尴尬的要自己多嘴的丫鬟退下,才轻嚅红眉,讷讷的问:「你上哪去了?怎么一整天不见人影?」
「处理些事。」这些日子他全力追査那日欲污辱她的男子被杀害一事,意外査出这事似乎是有所预谋,并不是临时起意,不过他没打算同她细说,怕会吓着她,也怕会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
他坐至石椅,将她揽抱到腿上,看见搁在面前的绣架,便问:「你在忙什么?」
发现他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偷偷为他做的衣袍,柳飞雪急忙扳过他的头,不让他瞧。「没,只是闲来无事,刺绣打发时间。」
展少钧剑眉一挑,「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慌张?」
「没事。」她暗疑心神,朝他柔笑。「用过膳没?要不要一块吃?」她好喜欢窝在他怀中让他喂食,那会让她感觉自己备受宠爱。
「……还没。」不过是睇着她唇边粲笑,展少钧便感到一阵心荡神驰,得用最大的自制力才能压下欲念。
他黑油灿亮,哑声问。「你很想念我?」
「嘎?」柳飞雪傻愣了会,在片刻后才像是听懂他问话般的反应过来,双颊漾出朵朵红云,「我……你……这……」是,我很想念你。
她粉眉吞吞吐吐了老半天,心里一急,舌头更像是打了结,怎么也无法说出心里话。
见她为难,展少钧扬起一抹苦涩笑意,体贴道:「你不想我不打紧,我想你便行了。」他从不奢望她会爱上他,即便她表现得多么像是爱恋他的模样,他也很清楚那并不是爱。
她不过是将他当成她的丈夫,会找寻他并不是因为想念,仅是在尽妻子的本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能。
可是,即便他明白,却也自私的利用这一点,以彼此是夫妻关系来放纵自己尽情与她欢爱,至少结合时,他可以感受到他们是如此契合,心更是贴近。
他亲昵的话语及眸底的欲望令柳飞雪心房噪动,心跳响如擂鼓。
她眉轻嚅着,张口欲言。「不是的,我一一」也很想你。
微启的嘴被略微冰凉的薄唇给覆了上,堵去她的话。
不想再见她面露为难,展少钧索性放纵自己,他的舌直入檀口,撷取里头软甜的小舌,与之纠缠,并扯松她朿紧的衣掌心隔着软薄的肚兜揉捏那软膩的译圆。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抗拒他,才会让他以为,她和他一样想念……
没料到他会大胆到在随时会有人进出的亭园里对她「出手」,柳飞雪羞得瞠圆双气息紊乱地道:「少钧……别闹,你还没用膳呢……」
「我正在用。」他边说边撩起她碍事的兜儿,吮上早已挺立的蓓蕾。
「什么?噢……不可以……」微凉秋风拂上她半裸的娇躯,令她蜷缩地轻颤。连忙喊着,「求你……至少别在这……」
感觉到她的畏寒,他极为艰难地将眉由那诱人的双峰退离,接着一把抱起她往最近的房间走去,「好,我们到房里。」
她没法子拒绝,因为她也想要他。
埋首在他温热的怀里,她突然觉得,就算他不爱她也无妨,只要她爱着他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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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柳飞雪自幽暗中苏醒过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痛,她直觉想摸向那带着灼热痛感的后颈,没想到双手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