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我没事,亏了子健和郎平。”
田雷才放下心来,问郎平“那些人你看着像是寻常酒吧闹事的人还是?”
郎平知道田雷的意思。
“看起来像是一般闹事的人,不过那个带头的应该有后台不然也不敢在那种地方那么嚣张。”
“嗯,”然后宠溺的指指田琳,“你看看,你老爸我让保镖跟着你没错吧。”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不过,你们俩怎么会碰到一起。”田雷尤记得当年郎平无故消失的那段时间田琳的痛苦劲,不得已编慌安慰田琳。
他对郎平的消失也是疑惑的。
田琳反问田雷,“爸你当年为啥要骗我?”
田雷看着郎平,“这你得问郎平为啥无故消失,我为了让你彻底放开只能那么跟你说。”
郎平还真没法当着田雷的面说原因,甚至真实的原因他都不能说。
“我……那段时间病了,挺厉害。”
这也是上次餐厅他给田琳的答案。
“好,既然我女儿不追究,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今天一起吃个饭,把子健也叫出来一起吃。”
田琳有些高兴,原本以为他会为难郎平。
“我让李姨再多加几个菜。”
待田琳离开后,田雷指指郎平,“你小子说谎,罢了,下次我要再发现你让我女儿难过,别怪我收拾你。”
说完起身上楼。
郎平低头握着手回想起当年离开的原因,他不能说的原因。
他曾是以卧底身份潜在田雷身边的制药师,在找寻好久后才发现田家接触的药品并不合格且使用很多违禁药品的证据,但是因为一些警务内部的原因,他不得不中断调查,离开。
这事他也没跟田琳说过,她一直不知道田雷做的生意违法。
饭桌上,田琳一直在说着今天的事情,把她妈妈也是吓够呛,对苏子健那叫一个热情,全然不似他第一天来田家的那般冷漠。
反倒是郎平坐了冷板凳。
一顿饭吃的颇为不安生。
苏子健借口换药提前逃离那尴尬的场面,毕竟自己怎么说都是个外人。
后来郎平是不是被“生吞活剥”了,他就不知道了……
在他受伤的几天,田家对他的戒备稍微放松了些,他白天的可移动范围也大了些。
他在三楼书房的摄像头一直没有拍到什么有用的画面,苏子健打算晚上在潜入一次,没曾想就在下午送走几个客人后,田雷才眉头紧锁着想三楼走去。
苏子健在门缝听着响动,后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后,用手机看着监视到的画面。
田雷进三楼后,走到门右边的一排书前面,将第四排的书的位置调了位置,书架中就转出了一扇门。
苏子健被看到的画面惊到了,“没想到还有暗室。”
暗示里面的动静,拍不到,苏子健只能等着他出来。
但是一连两个小时,田雷都没有从里面出来,苏子健思忖着暗室里可能,电话响了。
是久未见面的杨文来电。
自从他跟钱白一起去北京后,杨文是有重要的事才会联系他,这次……
“怎么了杨文?”
“现在方便说话不?”杨文神神秘秘的,说话声音也有些怪。
“子健听我说,他们已经开始怀疑到我头上了,关于上次被查一事。”
“怎么会?是怀疑还是他们拿到你什么证据了?”
“不确定,前几天来了两个人就是咱们香格里拉的漏网之鱼,好像认出我来了。过几天他们就要去北京见钱白了,你要小心。”
苏子健知道他说的那两个人,“那你现在什么打算?”
“我已经跟老陆打好招呼了,最近会泽这边的兄弟隔三差五被叫进局里问话,我趁机闹事先进里面避一阵子。”
“嗯,你注意安全。”
“嗯,得尽快收网了,不然咱们后面就太被动了。”
挂掉电话,苏子健也陷入了焦灼。
虽然他现在容貌变了,不过对于那两个交过手的人恐怕不太好骗,显然杨文已经被他们盯上了。
也就是说,他也早已被钱白怀疑了,那么这次来深圳岂不是……请君入瓮?
想到此处,苏子健心下有几分慌乱,门口传来敲门声,他稳了稳心神,将淋浴关掉,脱掉上衣,从里面走出来。
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开门。
是田琳。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然后就看到半裸的苏子健,赶紧转过身,“什么毛病,怎么老喜欢不穿衣服开门。”
“刚洗澡,怎么了?”
“快把衣服穿上,跟我出去一趟,我在客厅等你。”
“好。”
五分钟后,苏子健来到客厅,田雷也已经从楼上下来,看着他们两,“要出去?”
“我出去见朋友老爸,有子健在,您放心吧。”
苏子健没有看田雷,而是低头看着地面。
“子健都受伤了,他现在能保护你?要不我在找个人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