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传来一阵哈哈哈的大笑声,而且隐约觉得他们在紧盯着二人微隆的胸部。
“好狗不挡道,给我滚开。”沈兰露高声呵斥着。
“啧啧啧,听,这声音多么清脆,原来是两位小娘子啊,这荒郊野外、密林丛生的,陪哥几个玩玩再走如何啊。”□□的面庞更添作呕之感,此时的沈兰露还不知道,这些人就是专门冲自己来的。
“对啊…对啊…”刺耳的附和声震得二人耳朵生疼,胃里如翻江倒海般恶心。
“看来是遇上流氓啦,那就打吧。春草,上。”本来沈兰露今天就很不痛快,正好发泄一下。
二人随即冲入这伙豺狼之中。沈兰露觉得,以她们两个让这帮不要脸的畜生长点记性问题也不大。
可打了二十几个回合后,沈兰露仍然没能制服为首之人,且在招数对撞时,还明明感觉到对方未用全力,很明显在耍着她们玩。
“不行,再这样下去就大事不妙了。”沈兰露此时有些着急。
只见此时她的左手手心忽然多了一个精致的嵌牡丹小瓷瓶,快速打开盖后中指自瓶底轻轻一弹,一股微□□末就附在了袖口处,接下来腕部肌肉竟生起一层微小的波浪,一下撞在袖口内侧的衣服上,沈兰露顺势一个微蹲后向左手方向一迎,那团粉末就先附到了臂膀处,后迅速似撒种一样从臂膀一直到领口,都涂上了微不可察的粉末。
电光火时间,这一套下毒流程就完成了。不愧是绝情老人的高徒。
接下来沈兰露故意脸前露出一个空挡,左手移至胸部准备突袭。可接下来奇怪的一幕发生了。流氓头子竟没有袭击其面庞,而是越过肩膀,意欲撕开兰露后脖颈的衣服——那里是这身采药服最难撕开之地。
“啊…”流氓头子右手稍稍碰到了其左肩上的奇幻粉:一种使人癫狂、不分敌我的□□。
在那癫狂的头子举刀砍向同伴之际,沈兰露把那瓷瓶至于双掌之间,用内力把它震碎,后双掌向着人群一推,整瓶的奇幻粉就这样飘飘洒洒地奔向了这群豺狼般的人。
“走。”一把拉住春草,腾地而起,脚踏青草树叶,向着山下奔去,速度极快。
她用的正是绝情派不外传的绝学—飞燕步,这是一种绝世轻功,可以借助任何事物的弹力在放大后推动自己前进。比如刚才,当沈兰露踩踏青草尖时,草向后倾倒,但同时会产生一个向前的弹力,此力传到她腿部后,经肌肉时可以把此力放大一千倍,因此跑起来速度极快,但此功需强大的体力支撑。
刚到山脚下,二人便跑不动了,断虎崖采药及救人耗费了太多内力。
“小姐,前面有马。”
见四下无人,二人分别跨上一匹后直奔城门口奔去。
此时郭大海坐在一把破旧的太师椅上,在寺庙的门口一直神情专注的望着断虎崖,即使偶尔刮起的大风也不能让他回到破庙,好似自己的性命已和这座山连为一体。一整天了,仍然没有关于叶君疏的半点消息,慢慢的,他有些失望。
正在这时,两匹快马打断了他的思路,这让他怒不可遏。
“你家是死了爹啊还是死了娘。”骂完后就招呼士兵上前拦住她们,可当他再回头时,留给他们的只有腾地而起的黄沙和马匹汗液所发出的浓臭味。
入关后二人直奔城东南的福佑堂,这是她在此地建立的暗哨。
“杨伯,赶紧拿两碗蜂蜜水来压压惊。”进入后堂的沈兰露喊道。
随后一个身穿粗布麻衣、脸色苍老但一脸忠厚的老奴端上两碗槐蜜水。
“主人请慢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对手来了?”杨伯小心地问道。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完后沈兰露一脸的惊慌,但欲言又止。
“杨伯,你先去门口看看后面有没有尾巴。”春草会意的支走了老奴。
“春草,假如你是那个流氓,袭击女子时会先攻击哪里?”
“吆,小姐,你是不是思春了,竟会问出这种娇羞的问题。”
“回答我!”
“当然会袭击胸部、脸蛋之类的地方了。”见主人一脸严肃,春草于是认真的回答起来。
蜂蜜水一会就喝了个精光,一只嗅觉灵敏、身如浴血的蚂蚁悄悄爬上了餐桌,贪婪地吮吸着桌上的残糖,一边吮吸一边还抬头看看两个庞然大物,好似在争取她们的同意。可此时沈兰露隐隐觉得事情不妙,无暇他顾。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你知道吗,那色狼并没像你说那样,而是偷袭我的脖后。”
“啊,那可是这身衣服扎的最紧的地方,他疯了吗。难不成你的脖下更漂亮,嘻嘻…”
“对,他想撕开那里肯定不是为了…”疑云涌上了她俊俏的面庞、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还没等兰露说完,春草径直走过来,解开她脖前的一粒八字扣,把后面的衣服向下一拉,露出了粉嫩的后背。
“呀,小姐,你受伤了。脖下脊柱处红了一片。”
沈兰露并没有动,而是想起了小时候娘的一句话:“儿啊,你脖下的后背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等你长大了啊,即使你走多远,娘也可以凭此认出我的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