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子:“可他在那等我,我不能食言呀!”
“你不去他自然就走了,哪是什么儿子?就养了一头小毛驴,整日与毛驴为伴,天天的叫喊着儿子!养的比人都娇贵。”
“小毛驴?”原来不是儿子?
“那儿子是什么?他又为何叫那头驴叫儿子?驴又什么样?”一连串三个疑问,没办法,舍子的确没见过,也没听过。
只知道称呼别人都是名字,还有儿子?
老白倒是耐心:“驴子很像马儿,四条腿,两只耳朵,长长的尾巴。”
“我前几日,倒是见过一只疯狗!”
舍子回想着,老白描绘的样子,可不就像那只疯狗?
这四条腿,两只耳朵,长长的尾巴,这三点可像的多了,孟婆的黑狐不也是如此。
老白:“那可不一样,疯狗三四个叠起来才赶的上马匹那般高。”
“哦~我还是去一次吧!既然答应别人了,我就不能言而无信,这样,我带几颗白菜,送给他得了,若还有下次,咱们就卖!”
老白听后,点头答应了。
他拿着筐子去菜地里拔了些,舍子这才挎着白菜又重返镇上。
走了没多久,老白又跟上来了。
说说笑笑,不过多久,便到了镇子上。
老白口中那位驴哥,果然还在!
舍子暗自庆幸一把,好歹来了,不然他等的久是小事,这失信于人可是大事。
送给他那筐子白菜,驴哥高兴的满面笑容如遇春风。
同老白随他去了家里,在路上时,老白还说:“你去看看他的小毛驴。”
舍子便心知了,这一趟,是特地看小毛驴的。
乍一眼望到时,还真如老白说的那般,只不过身子庞大了些,只是那脸,为何长的那么长!
老白说过,驴像马,照如此来说,马儿应该也是长得如此相像。
要不说,不虚此行。
若是不来,恐也见不得驴子的模样。
驴哥很是客气,从自己家院子里树上,摘了几个杏子。
从未吃过,舍子尝了尝这黄黄的小果,味道居然很是酸甜。
一个贪吃,便吃了许多。
他们走时,驴哥还客气的又摘了些,塞到舍子怀里。
老白并不喜杏子味道,舍子反倒觉得好吃,甚是对了胃口。
这从小镇上回到后山,怀里的杏子也吃的所剩无几。
加上在驴哥家吃的那些,足足得有吃了半筐。
过了不久,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只觉浑身燥热难安,喉咙似火,腹中仿似鬼火作祟。
舍子瘫在一颗倒在地上,又粗、壮的树木上,揉着肚子,好生难受。
“啊……老白,我要着火了!”
老白端来一碗水,舍子喝下也未觉得管用,水入口好了许多,可一入腹中,不过一会儿便又觉得难受。
如此,喝了好多次水。
到了后来,索性开始吐,把那些喝下去的水,几乎全都吐了出来。
老树仙不知从哪个旮旯树洞里跑出来,“哎吆,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吐起来了?”
老白端着碗站在一侧,很是苦恼,“吃了太多杏子!”
此时,舍子才明白,果真是那杏子搞得鬼,早知道,就少吃一点了,原来这好吃的东西,也是会伤人的。
“我只是觉得酸甜好吃,就多吃了些,怎的会吃了如此难受?”舍子双眼半阖,愁眉苦脸。
“什么!吃了什么!”老树仙耳朵还不太好使,大声的问。
舍子是没有力气了,老白只好大声的回道:“杏子。”
“哦~杏子。”老树仙可算是明白了。
舍子瞧见,老树仙眯着眼朝地上看了看,舍子顿觉抱歉,都怪一时忍不住,全都给他吐这了。
弄脏了他这后山。
老树仙立即拿起舍子的手,凝神抚脉。
舍子不懂,有气无力的问:“这是何意?”
老白:“看病。”
舍子点了点头,忍着阵阵犯恶心的感觉简单“哦”了一声,日光太过刺眼,不觉,又涌上一阵恶心感。
斜身吐了一口,又躺回去,“我不会要挂了吧!”
这时,老树仙忽然惊声道:“喜脉啊!喜脉!”放下舍子的手,高兴的原地蹦了蹦。
“什么?”老白凑过来问,似是没听清。
老树仙:“脉象有力,玉盘之状,这不正是喜脉?”
老白:“喜脉为何?竟不知老仙师,居然还懂得察看脉象?”
眼见老白脸上涌起一阵敬佩之色,舍子顿时发觉,此事……或许不太妙哉,不就是多吃了一些杏子吗?脉象怎么了?
洗脉?
冥界有“洗花”一说,这则说法,则是为冥界上下,把鬼门关外一切有灵力的冥花,全部洗掉!
因为冥花的生长,除了受冥界鬼地因素,而生长出冥花之外,还有一种可以生长出冥花的原因。
那便是,忘川河的魂魄,和魔族人死后的魂魄若不肯进入鬼门关,流落在鬼门关外,长期以往留在弱水鬼地,便形成了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