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你过来,我们抱在一起。”安慰她也是安慰我。
“不知阁下带这么多人来,所为何事?”沧海边打边问。
“交出水月,饶你不死。”
我轻轻掀开窗帘,看见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和一群没有蒙面的人缠斗在一起。回话的正是和沧海打斗的人。
冲着我来的,这个水月怎么回事啊?
我还在疑惑,马车又是一阵摇晃。
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近,忽然一阵光亮,直冲上天,是信号吧,不知道是哪方人马放出来的?
忽然门帘被掀了开来,一把剑刺了过来,我没有多想,拉过珠儿,剑刺进了我的胳膊,鲜血直流,珠儿吓的大喊,黑衣人不死心,抽出剑,未待他在刺过来,被人从后面解决了,倒在了我的脚边。打斗声也停止了,我勉强的看了看车外,就见沧海立于车前。
未待他说话,我忍着痛说,“把他弄下去,快点回府,我怕死。”说完就没有了意识。
再醒来已经是在府中我的床上了,玉天泽坐在我的床边,旁边跪着颤抖的珠儿,和面无表情的沧海。
轻轻的移动一下我的左臂,疼的我出了声。
“醒了?”玉天泽皱着眉头,低头看我,我发现他的睫毛很长。
真是花痴。
“珠儿和沧海怎么跪着?快起来。”我有气无力的说。
“他们护你不周,让他们跪着。”
我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着怒气,这怒气是因为我么?我又自恋了。
“珠儿,我要喝水。”我看着玉天泽,话却是对珠儿说的。
珠儿依旧不动。
我看着玉天泽,“我要喝水。”
玉天泽一挥手,珠儿立刻起身,为我拿水。
好你个珠儿,我的话你不听,他的话你就听,虽然是她给你发工资,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啊,等我好了,我好好收拾你,我心想。
珠儿扶我起来,我右手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今晚的饭咸死我了,沧海,你去厨房给我拿根黄瓜来。”我还是看着玉天泽。
玉天泽的面具有点龟裂,这是好事。
他一挥手,不明所以的沧海就出去了。
接过我手中的杯子,放好,珠儿回到刚刚跪着的地方,准备跪下,我来气了,“珠儿,你跪什么跪,我要洗脸,给我倒水去。”我生气的看着玉天泽。
沧海正好回来,递给我很多根黄瓜,我右手捞起一根,哼哧哼哧的吃了起来,气呼呼的看着玉天泽。
“你们俩不用跪了,好好伺候少夫人。”玉天泽一发话,俩人点头,一个打水去了,一个立在一侧。
我还是哼哧哼哧的吃着黄瓜,挺好吃的。
“沧海,你以后就在月阁伺候少夫人。”玉天泽看着我吃黄瓜,眉头还是紧锁。
“是。”沧海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我不要,给我换个,他跟你正好,闷不吭声的,我要个机灵的。”我解决完一根黄瓜,又拿起一根。
沧海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沧海啊沧海,不是你不好,是你真的太闷了。
玉天泽看着我和沧海的“眉目传情”,眉头又皱了几皱。
“沧海你下去吧,让珠儿把水放在门口就行了。”
“是。”
我心中警铃大作,要开始审我了么?
“我累了,要睡觉了。”先下手为强,我作势要躺下。
玉天泽抬手阻止了我。
“你为什么阻止我罚他们?”
“是我拉着珠儿的,我总不能看着她替我挡剑吧,沧海也有保护我啊,要不我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你宁愿别人替你挡剑,也不会以身涉险。”他依旧皱着他那好看的眉头。
“我说,你别皱眉了,那么好看的眉,都让你糟蹋了。”我牛唇不对马嘴的一句话把玉天泽弄糊涂了。
“回答我。”
看来我是躲不过了,我叹了一口气,“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语气无比的认真。
“你不是水月,你是谁?”
“我不是水月?那我是谁?”我翻翻白眼。
“是水月今天不会这么从容应对。”
“我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夫君是堂堂丞相,再不济也不会在外面丢人现眼吧?”我不知道啊,其实这个水月真的不在乎在外面丢人现眼。
玉天泽挑挑眉,没有说什么。
“那首歌你是怎么得来的?”玉天泽开始问我了,就知道躲不过。
“我写的。”
“你撒谎。”
“苏轼写的。”
“他是谁?”
“一个男人,专门写词的。”
“带我见见。”
“我找不到他。”
“你怎么找不到他?他不是给你作词么?”
“他四处云游,找不到。”
玉天泽不说话了,怀疑的看着我。
“你明明不信我还问我干什么?”我真有种要杀了他的冲动。
玉天泽又不说话了。
看来这个男人有不愿回答的问题就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