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华和何德兰相视一眼,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的母亲竟然还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阿妈,你别糊涂了,你们做这种事情永远不会被人原谅,我不会,大哥不会,全国的老百姓更不会!”何德兰说着拎起包准备走出去。
走到门前,传来她母亲撕心裂肺的喊声:“你走啊,走了就永远别进何家的门!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嫁得高了,离开父母也能活下去了,你难道这一辈子都要靠男人?你个轻骨头!不要脸的东西!”梁宛说到最后几乎嘶吼了出来,她面部有些扭曲,几乎有些疯狂,她不管不顾地骂着何德兰,骂完何德兰又骂何德华,在她眼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子女的错。如果不是儿女,他们又怎么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骂完何德华,梁宛又骂起了何桂,骂他没本事,只能走歪门邪道的路。佣人见了,连忙捂住她的嘴,这件事何桂一个人顶了下来,要是夫人再这么闹腾,非把自己也抖露出来。
何德兰见母亲如此顽固,气得跑了出去,而何德华也觉得母亲应该冷静一下,便交代了佣人几句,随后也出去了。
何德兰自然是去找她的小男佣了,而何德华则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古今家门前。
古今的家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洋房,白色的漆,绿色的瓦,交错地叠落在墙皮上。她家的门口是一扇铁门,一排中间高两边矮的铁条就这么直直地竖在那里,何德华将手绕过铁条,可始终不敢按下门铃。
他又走远了些,看看从窗户里能不能看古今一眼,可突然,他又收回了眼神,像害怕看见里面还有别人似的。
可是,就算没看见,那也逃不过她屋子里真有个男人的事实。
那个人会是宁伯渊吗?
何德华看着一楼那扇被窗帘遮住的落地窗,痛苦地揉了揉脸。他是没有勇气按门铃的,即使按下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跟古今诉苦,他怕她听着厌烦,毕竟自己家里出了这等不被人原谅的事。不跟她诉苦,那他来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
想到这里,何德华决定回去,可就在这时,他看见窗帘动了动,他连忙躲到身后的树影下,用树叶将自己遮住。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扇窗户,渐渐地,他捏着树枝的手愈加用力,在看清里面的人时,他竟然将树枝折断了!
树枝断裂的声音让他回了神,他握着断掉的树枝,感觉一颗心也像是被人折断似的,痛不欲生。
古今将窗帘拉开,又蹲下,让宁伯渊把窗帘绳穿进去。
宁伯渊拿着绳子走到古今背后,一把将她按在窗户上,古今紧紧地贴着玻璃,身后又被宁伯渊按压着,她一时动弹不得,“你当真到我家为非作歹来了?”
宁伯渊的手绕过古今的腰,又低下头把绳子放进窗帘的小洞里,“我明明是来帮你。”
宁伯渊忙活起来,古今也能稍微活动一下,她微微侧过身,才发觉有些不对。
宁伯渊竟然把自己绑在窗帘上!
“宁伯渊!”古今开始拉扯着,可是宁伯渊的速度更快,他双手一勾,就把古今绕在里面,打了结,又把打结的那头往上拉,一直拉到窗帘顶。古今看着遥遥挂在上面的结,气得牙痒痒,“宁伯渊,你放开我!”古今扭着身子,可是不知道宁伯渊怎么打的结,这绳子竟然越动越紧。
“这绳子,专治你这胆大包天,看看磨你几日,能不能把你胆子磨掉几分。”宁伯渊站在她面前,伸手拿出烟来点,又觉得味道太大,便开了窗户。
古今见他悠闲地抽着烟,气得直去踢他。越踢,这身上的绳子就勒得越紧,古今也不管,就拼命地踢!
过了一会儿,古今觉得身上微微发疼,可这也挡不住她!宁伯渊眼见着她身上泛起了紫,便将她抱在怀里,控制住她。
“你别发疯!”宁伯渊将烟头拿得远远地,一只手将她抵在自己与玻璃之间。
“我发疯?”古今声音拔高,“我疯得过你嘛!”
宁伯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古今的脖子,那里的紫痕已经彻底消失,宁伯渊却抬手在她脖子上测量了一会儿。接着,他低头,吮吸,古今的脖子再次出现一道紫痕。
古今挣扎着,道:“我不喜欢烟味儿!”
“那就让你喜欢喜欢。”宁伯渊作势贴上去,眼神却瞥见了窗外那个身影。
他吸了口烟,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可是当烟吐完了之后,他又低头亲了亲古今。
“喜欢吗?”宁伯渊说着抬头,随即又低头。
“喜欢吗?”他重复着这个动作。
......
直到,古今主动张开了嘴,宁伯渊顿了顿,随即贴了上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古今微微喘了口气,娇声道:“我想抱你。”
宁伯渊闻言想把她的手拉出来,可是转念却笑了起来,“小东西,又给我下套子。”宁伯渊捏了捏她的脸,“我不是每次都上当的。”宁伯渊说完把窗帘拉起来,把古今身上的绳子松了松后,又把太妃椅搬过来,让她躺着。一切都办好之后,宁伯渊便转身准备走出去,可到了门前他又顿了顿,“你乖乖的,我晚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