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古今回到家,可一进门就感觉整个欧家都紧张兮兮的。
古今走进房间,见欧淮言和欧盛愁眉苦脸地转来转去,她更觉事有蹊跷。
“怎么了?”古今问。
欧盛叹了口气,“宁将军......遇......遇袭了。”欧盛眼神有些闪躲,说完之后不敢看古今,但古今此时一心担忧,并没有看出欧盛的变化。
欧淮言将古今的紧张都看在眼里,不过他已经知道古今与宁伯渊的关系,所以也觉得正常,不过他就怕儿子看出些端倪,毕竟,古今有些反常了。
古今又问,“有人去救吗?”
欧盛支吾了两声,又道:“我没有兵力。”
古今一听火气冒了起来,他怎么能把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她愤怒地说:“在你的地盘上你不知道派人去救?”
欧盛见她乱了分寸,心里更加确信那个事实。
古今没让他继续打探,她连忙吻:“他在哪遇袭的?”
欧盛从伤心中回过神来,道:“马场。”
“马场?”古今重复了一遍,那个马场果然有问题!
古今立马打电话给金川贵,“川贵,宁伯渊在广南遇袭,你速度派些人来。”随后古今又说了马场的具体位置。
金川贵接到电话立马派足了兵力前往广南。
古今一刻都不能等下去,她连忙往外面跑。
欧盛见状也跟上去,“你去哪儿?”
“我去救他。”古今头也没回地往外走。
欧淮言看着两人这副状态,心觉藏在纸里的火,要冒出头了。
欧盛跟着古今走到门口,“你跟他熟吗?”
古今停了下来,“他是上京的顶梁柱,若是在广南出了事,你当元帅不会派人来找麻烦?”
欧盛怕她走得太快,便说:“我开车,这样快一点。”
古今坐上车后,不停地看着窗外,可车速并不快,她催促着:“能不能再快点?”
欧盛见她眉眼都皱到了一起,有些不悦,“最快了,你很着急?”
“当然!他有危险!”
“谁?”欧盛猛地踩了刹车,古今差点撞到了头。
古今听他这样问,本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是看见欧盛脸上愤怒之后的躲闪时,她冷笑了一声,“欧盛,你耽误起时间来是不是太过明显了?”
欧盛见古今戳穿他,他不禁红了脸,“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随即,他又重新启动车子。
见欧盛这样,古今倒镇定下来,她朝椅背上一靠,道:“说说看。”
欧盛握着方向盘的手略微有些抖,“说什么?”
古今靠近了他,“说说,你是怎么把他骗到那里的。”
欧盛抬手擦了擦汗,“我没有。”
古今用手支着下巴,“欧盛,你做过坏事吗?”
欧盛不答反问,“你做过吗?”
“我做过很多。”
“那嫁给我是坏事吗?”
“是。”古今看了他一眼,“对他来说是坏事。”
“所以你别想隐瞒,我只想知道怎么能救他。”
听古今这么不掩饰地将这话说出来,欧盛心扯了扯。
“我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欧盛开始加大马力。
“一定能!”古今拔高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在催眠自己。
欧盛看了她一眼,他不想这次就把事做绝,因为古今已经打电话找救兵过来,听那语气,对方应该来了不少人,他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太过强硬,即使宁伯渊死了,那古今和那帮人也不会放过自己。想了想,欧盛决定先去营救宁伯渊,至少这样,还能给人一种知错就改的态度。
至于宁伯渊和古今,他以后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不能在一起。
到了马场之后,古今并未露面,她怕王涛和长工认出来,以免节外生枝。可是当欧盛下车之后,她也没有闲着,而是偷偷溜到了二楼,她总觉得那个洞里,藏着某种东西。
当古今再次爬到那里时,她闻到了一股饭香,此时午饭时间,她猜想可能是楼下的人吃饭了。可是当她越往里爬的时候,这股饭香就越浓郁。
古今有些疑惑,可是心中却隐隐兴奋着,这里面果然有秘密!
这里面很黑,但古今猜想在某个地方应该有门或者机关,于是她沿着墙边往上摸,在她腰间的位置,她摸到了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
古今轻轻一转,腰间亮了起来。
她大吃一惊,心扑通扑通地跳,正当她要弯腰查看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怎么,刚才没糟蹋够?”
古今浑身一震,尤其在听到这死气沉沉的声音后,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古今没说话,她在等待,看看里面的人会不会再次开口。
果然,没过两分钟,那女人又说:“你们要开始就抓紧时间,过时我就不伺候了。”
此时,古今再也忍不住,她弯腰一看,正好看见里面的女人在脱衣服。那女人转过头来与她对视,古今倒抽一口气,这女子跟宁夫人长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