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外面红耳看到我消失时,眼里放出的精光。
我进入空间后,就看到姜智站在院子里,焦急地前后乱走着,感觉到我进入空间后,就快速奔向我。看我完好无缺地出现,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拉着我就往院子里走,边走还边说:“你说好几点进来的,现在是几点。你是不是采蘑菇采得什么都忘了,看来我是时间长没教育你,你皮子紧了吧。”
说完就把我拉到了餐桌前,接着说:“哼,这次看你认错态度不错,就原谅你一回,下次要是还这么没有组织性、纪律性,就两次并罚,绝对严肃处理。”
他把我推坐到椅子上后,语气就变得温柔了很多,说:“饿了吧,赶紧吃饭,就说了不让你自己在外面,没有我督促,你肯定啥都忘了。”
我看着手里的饭碗,才感觉到我有些饿了。想着还是等吃完饭,再和他说外面发生的事吧,然后就开始大口大口吃着他给我做的爱心晚餐。
直到我酒足饭饱后,我才和姜智说起在外面被上万只松鼠围堵的事情。
姜智听了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我又拽了过去,一边亲自查看一边问我,“你没事吧?”
我一边按着他乱摸的手,一边说:“没事,没事,要是有事,我早在进来的时候就和你说了。真的,我只是遇到了围堵,没有遭到围殴。”
姜智确定我没事后,就用食指和中指在我脑袋上弹了一个脑瓜崩,没好气地说:“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才分开多大一会儿啊,你就能招来那么多的松鼠,你可够厉害的。”
我不是没听出他话里损我的意思,但是还是腆着脸说:“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一般人能看到那么壮观宏伟的景象吗,那可是上万只的松鼠啊,还有那只松鼠头红耳,我们可是进行了两个物种间的友好交流啊。”
我说着说着,大叫了一声,“我想起来了。”
姜智被我这声叫喊吓够呛,把我拽回他的膝盖上,说:“多亏我修真了,要不我这心脏都得被你吓得间歇性抽搐,你就不能稳当点儿吗?哎,说吧,想起什么了?”
我感觉不好意思地在他的心脏处揉了两下,然后对他说:“我想起来了,刚刚那个红耳有些不对劲。”
“嗯?”
“我刚刚不是和你说了,我和它交流了一会儿吗,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开始的时候和它比手势,它也跟我比手势了,后来我就是直接用说的,它也听得懂,你说它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我的神经反应比较慢,这时候才想起不对劲的地方。
“你确定吗?”姜智面色严肃地问我。
“当然确定,我虽然反应慢点,但是记性还是很好的,要不我也不能喊出来啊。”
“那它确实有些不对劲,要是它能看懂你的手势,还能说它以前可能被人类饲养过,被训练过,但是要是说它能和人一样比手势,还能听懂人说话,那它可就不一般了。”姜智边思考边说着。
“对,它的脸上还很人性话,看我放下镰刀,脸上立马就变柔和了,那小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怎么不一样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就是这么感觉的。”
我找不到词来描述红耳的不同,只能说出自己的感觉。然后就问姜智,“你说,它是不是小说里说的那种灵兽啊?已经开了灵智那种。”
姜智没有马上回答我,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说的也有可能,咱们开始认为修仙是神话,结果我们现在不是正在修仙吗?我们还在这山里发现了修仙界才有的驱蚊草,那这里在有几只开了灵智的灵兽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他看着欲言又止的我说:“你趁早打消脑子里的念头,它不是咱们现在能养的,我们还没有那个能力驾驭它,把它带出这片松林,不一定事好事,也许会给家人带来伤害的。”
我听后,立刻就打消了要收养红耳的念头。姜智说的对,我们虽然修真了,但是我们并不知道我们到了修真人士划分的哪个阶段,也不知道如何饲养灵宠,所以还是别生这个念头了。
姜智看到我有些垂头丧气,就安慰我说:“虽然我们不能养它,但是我们知道它生活在这里了,以后要是有时间,多来看看它,说不定以后它了解了咱们后,心甘情愿地和咱们走也不一定。”
“嗯,我也不是非得把它带走,就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能听懂人话、可以和人交流的小动物,有些新奇。但是就像你说的,咱们和它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那咱们和它肯定就不能成为敌人,也许以后还能成为朋友呢,这都是没准的事了。”
“你明白就好,好了,现在咱们一起出去吧,要是它们已经走了,那就算了,我们也离开,要是它还没走,咱们就和它好好沟通下,说不定还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呢。”
之后我们就出来空间。
树上的松鼠都消失了,只有红耳还蹲坐在原地等着我,看到我们出现,就冲我们轻轻叫了一声。
我看到红耳,就对姜智说:“你看,那就是红耳。”
我和姜智都看见红耳因为我叫它红耳脸上有些扭曲。
之后我又做代表和红耳做了一次深刻的,长远的双边会晤。但是这次会谈是失败的,因为对方非常没有诚意,对我们就是采取不听、不看、不信的三不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