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怜儿顿时眼角红了,说:“我当然不是。”
宋浅姝只能冷漠回答:“哦。”
李怜儿指着宋浅姝,气愤地说:“你这样不检点的女人,我一定要告诉何公子。”
宋浅姝点点头,“恩,你去吧。”
李怜儿一出门,青禾就将门快速关上,问王妃:“王妃,这女子有病。”
宋浅姝说:“是有病的,而且我怀疑。”
“怀疑什么?”
宋浅姝笃定:“你家王爷就是那何公子。”
“啊!”
不一会,李怜儿的声音从门外传到房内,伴随的还有越来越近以及匆忙的脚步声。
“何公子,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李怜儿娇滴滴地说道:晏安昭并不怜香惜玉,快步向前走,她只能抱着琵琶跑。
晏安昭对守在门外的侍卫说:“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放进来。”
李怜儿假装听不出其中的意思,说:“何公子,你那外室背着你有了情郎。”
“恩恩,我知道了,你快走。”
晏安昭只想快点打发李怜儿离开,然而宋浅姝却突然打开房门,笑眯眯地看着拉拉扯扯的两人,说:“何公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并没有什么事。”
晏安昭将李怜儿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拉开,并不看她带些哀怨与爱意的眼神,走到宋浅姝面前,想要关门进去。
宋浅姝故意说:“何公子,我还听这位姑娘的曲子呢。”
“想听曲子,我给你找乐师。”
“不要,我就爱听她的,快进来。”宋浅姝脸带笑容,看不出到底是何意,只是在转身进去时狠狠踩了晏安昭一脚。
李怜儿再次进来,直接与晏安昭告事,说:“何公子,我看到这个女人她和说书人眉来眼去。”
“恩,我知道了。”晏安昭冷淡地说道,“你可以离开了。”
“何公子,你不要因为这个女人伤心,世上还有其他女子的。”李怜儿眼里的情意溢得让青禾都觉得恶心。
熟知宋浅姝看戏不嫌大,事后算总账的脾性,晏安昭赶紧说道:“快将她拉走。”
“何公子。”李怜儿再怎么哀怨,还是被侍卫不留情地拉出去了。
“你有事要坦白?何公子?”
青禾早在李怜儿出去时也识趣地离开包厢。
“何是我掩人耳目用的假姓。”晏安昭在宋浅姝身旁坐下,坦白道:“以前你爱来听书,只看楼下那男人,我气不过,只好故意多次叫她过来弹曲。”
“嗯哼?”
晏安昭本来还有些慌张,这女子缠他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他就怕这女子胡说。之所以会被她缠上,也与宋浅姝有关,想到从前的事,晏安昭也一下子为自己不平,趁机将以前的小心思说出来:“我叫琴女来是为了气你,而你非但没有理会,还与那个寒酸的说书人交谈,一来二往,你偶尔还会避开我,自己来找他。”
宋浅姝不记得以前的事,自然不知道真假,但又觉得自己会去结交这个说书人,毕竟她一向仰慕能将故事说的栩栩如生的说书人。问:“那我认识这说书人?关系如何?”
晏安昭立即回答:“不认识,不好。”
那看来我与他交情还不错。宋浅姝心想。
第30章
从客栈出来,宋浅姝身旁只跟着曾是暗卫如今担当侍卫的安七,晏安昭出了客栈便被恰巧路过的捕头请去查看一件凶杀案,青禾则被她打发去挑布料买给青禾的家人。
宋浅姝是上次青禾父亲重病才知全家六口人只靠青禾的月奉为生,便经常赏青禾些实用的东西,或差使她买东西,买完再赏给她。
宋浅姝经过另一巷子时听到奇怪的响声,就好奇地循着声音来到另一条条巷子。看到福来客栈里的说书人,只是他正在偏僻的小巷子里正被三个面容猥琐的泼皮无赖围着挨打。在巷头的宋浅姝还看到角落里茫然无措坐在地上的何月。
何月眉头紧皱,她并不知道曲梁入怎么样了,只能听到那些无赖的咒骂,以及拳头落在身上的闷声。何月紧紧咬着下唇,即便心里着急,也不敢随意喊出声,怕他们怒急伤人,
宋浅姝说道:“安七。”
安七不用王妃说明其意,王妃的话音一落,他便出现在几个无赖身后,在他们尚未发觉身后有人时,轻而易举将三个人扔到一旁,并且每一招都下了重手。几个无赖顿时躺在地上,无力爬起,只能躺在地上求饶。
宋浅姝走到何月身旁,将她扶起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何月认出了宋浅姝的声音,即镇定下来,回答:“小姐,我经过这里时,有几个无赖凑上来。”
何月话说到这里,宋浅姝也猜出这些无赖耍着什么心思,若不是这个见义勇为的说书人,何月会被这些人如何欺负,想到结果宋浅姝就气恼。对安七说:“将这些人送到县衙关起来,就讲是我说的。”
安七冷漠地看着地上的三人,又看向王妃,犹豫不定。
宋浅姝猜想安七是担心她的安全,对他说道:“不用担心我,我与何月先去医馆,之后便到食街的秋水糕点铺,你在这两处寻我。”
安七点头,便左手提着两人,右手提着一人,脚步轻快地向县衙的方向跑去。
曲梁入从地上爬起后,看到宋浅姝,恭敬地说道:“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