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侗脸一下红透了,这话题转换太快,她脑速跟不上啊!
咋回事,前一秒还因他即将要远行依依不舍焦虑不安,下一妙就心跳加速害羞不已。
“陛下……”周舒侗忘了眼不远处的宫婢们,害羞地跺了跺脚。
青天白日的,他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的话。
还好宫婢们全都训练有素,不该可能的不该听的,全都能自动屏蔽。个个脸色淡定,看不出有任何波动。
“怎么了?昨夜皇后不是说,比较喜欢小公主吗?”
“是……但……”
他附在自己如此温柔耳边说着话,让她的心和耳朵都麻了,不一会这麻意就串遍全身。让她觉得全身软绵绵的,辩解的话也无力说。
呜呜,明明昨夜两人聊到更喜欢皇子还是公主,皇上自己说粉雕玉琢的女娃更可爱,她才跟着说,其实她也更喜欢小公主。
怎么这会经他如此不正经语气说出,倒像是她渴望和他生个小公主了。
呜呜,狗男人,竟然敢套路她。
偏沈嘉远还不收敛,更加意有所指,柔声道:“是就好,等朕回来,嗯?”
啊啊啊啊,周舒侗觉得自己要抓狂了。嗯什么嗯啊,怎么听着好像那啥约定,等他回来就那啥。
被这么一番调侃,离别的哀愁气氛冲淡了不少。
沈嘉远此趟赴幽州并没昭告天下,带去的人也不多,就两百名御林军护着同行。但他身份尊贵,一大早,宫门口还是聚集了许多官员,有很多是昨夜就等候在这的。在临行前,还有许多人反对皇上去幽州,跪在马前苦苦哀求。
站在宫墙上,看着沈嘉远骑马远行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周舒侗心也好像被什么蒙上了一层东西,闷闷的,疼疼的。
“殿下,该回宫了。”陪皇后在城墙站了许久的李内侍不忍看她如此落寞,开口提醒。
“嗯,回宫。”周舒侗回过神,抹掉了眼角的眼泪。
皇上走了,是真的离开了。在昨夜之前,她是怎么都不会去想,有一日皇上会离开长安。
快马加鞭,也要三日后才能到幽州城吧。这一路都是大梁境内范围,应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也不知现在幽州什么情况,不过皇上去了,宁王定会王那增加援兵吧。
周舒侗坐在撵轿内,满脑子都是沈嘉远和幽州。
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当初她抱着当上太后咸鱼养老的心态进宫,有朝一日竟会对这个百姓口中暴戾君王如此牵挂。
回到两仪殿,司琴就问是否要传膳。
周舒侗不觉饿,不想吃东西,便说:“再等等吧,我想坐一会。”
可坐在榻上,又想起往日和沈嘉远在这看书、谈论、嬉戏的情景,心堵的慌。
感觉自己必须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随手拿起一本搁置在旁的书翻阅,却不料拿起的竟是沈嘉远拿来为难过自己的《策论》。
这可真是要把人逼疯了,周舒侗忙站起身,走到架子前,映入眼帘的,又是沈嘉远赏赐的宝物。
转过身走到门口,定眼一看,最吸引眼球的是沈嘉远命人移植在这的那棵树。脑海里又浮现出两人手牵手在院中散步到额情景。
周舒侗眼忽然湿润了,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掉眼泪。
不过一年多,两仪殿竟哪都能找到沈嘉远的影子。
活了两世,第一次有人待她如珍似宝,也是第一次,有人突破她的心房,让她牵肠挂肚。
好难过啊,原来担心一个人是这么难受的。
周舒侗没留意脚下,一个不小心,差点被门槛绊倒。还好阿翠反应快,忙扶助她。
“殿下,要不先回榻睡一会?”阿翠看出皇后自皇上离开后就一直魂不守舍,担心她这样会思念成疾。
周舒侗没反对阿翠这提议,捂住慌到发疼的心脏,回屋躺下。
只是才躺下,很自然再想起昨夜在这床榻上,自己失控抱住沈嘉远狂吻的一幕幕。心口又突突突突狂跳,红潮也悄悄爬上脸庞。
她昨夜竟然这么孟浪……
活该今早被沈嘉远调戏。冲动是魔鬼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周舒侗:陛下离开的第一天,想他,想他,想他……
沈嘉远:依萍妖孽,快快离开我家侗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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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来信
沈嘉远离开了几天,周舒侗偶尔半夜起身,都还以为他还在身边。
伸手一摸,旁边是空的,心顿时也跟着空荡荡起来。
这几日周舒侗也理解了古代的人为何如此信奉神灵,通讯不便的时代,想知道对方过得如何都没有办法,唯有在心里祈求安好。
害,这事要是搁以前,怎么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对着沈嘉远送的白玉观音暗暗祈祷,恳求菩萨保佑陛下安好。
这一日,周舒侗又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醒了。
两仪殿的宫婢看出自陛下离开后,皇后这几日患得患失,吃的不好睡的很少。身为贴身伺候的婢子,她们担心皇后的身子,却也想不出能有什么来转移皇后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