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羞耻!”
余晚晴好笑地看着他,来来回回就这几句:“你还能说点别的话吗?”
骨雨被憋了半天,最后来了一句:“流氓。”
这话彻底开打余晚晴的笑穴,整个人笑的踹不过来气,站都站不稳,还是扶着旁边的沙发才堪堪站稳,“你怎么那么可爱。”
骨雨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余晚晴是在逗他玩,索性冷着脸不再同她说话。他越说,余晚晴就越嘚瑟。
“骨雨,你真的不要看吗?你可是吃亏了啊!”
骨雨洗了洗手,上厨房烧了热水,眼睛一直盯着茶壶。
余晚晴跟着她来到厨房:“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用电器?”她还以为他整天都在大山里,什么都不会呢。
按刚刚骨雨的反应,肯定是第一次下山,没想到居然还会烧水,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了。她还以为骨雨要是喝水,直接挥一挥手呢!
骨雨虽然打定主意不再跟她说话,但是还是朝着她放冷刀子,无它,实在太厌烦了。
事实上,骨雨就只会这一个电器,还是昨天问容修的。很简单,灌上水,把它做进去,再按一下亮红灯就好了。
骨雨的视线从水壶上移走,冷冷的看着她。要是第一次见,余晚晴肯定会怕,现在知道骨雨就是个纸老虎,一捅就破,现在才不怕呢!
余晚晴一看这眼神,眼神一挑,“你还想看我腰吗?虽然不比你的有料,但是还是不错的。”
谁知道这次骨雨的眼神没有立马闪躲,反而站在一边双手抱胸,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
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是没有反应,骨雨似笑非笑地说:“不是掀吗?怎么不掀了?”
要对付无耻之人,就要比她更无耻。
面对骨雨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回事,捏住的衣服怎么都下不去手了。按说夏天经常把上衣挽个结,用于乘凉。
怎么面对他就做不下去呢!
两人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好像看谁先坚持不住。像是不服输一样,余晚晴硬生生地说:“真的?”
眼睛一闭,余晚晴就掀了起来,不过不高,最多露点腰身,但是等她睁眼时,刚刚还站在哪的骨雨已经不见了。
余晚晴笑的更开心了。
“哈哈哈,哈哈哈。”
走到客厅抱了抱白泽,卧室里传来骨雨气急败坏地声音:“还不滚。”
余晚晴也不掩盖自己的开心:“白泽,我们走吧!他看不欢迎我们。”
余晚晴十分乐呵的抱着白泽回去了。
大约为惩罚余晚晴的玩笑,走到客厅中间,余晚晴又听到动物的呓语了。
她刚开始没有防备,一个个的像针子一样,猛然扎进脑海里,头一下炸开了。
咋回事?不是客厅里都听不到的吗?怎么还在客厅,就能听到声音了。
难道骨雨失效了。
她悄悄后退一步,声音又不见了。往前一步,又出现了。余晚晴环这客厅走了一圈,发现只要超过客厅中央就不管用了。
咋回事?距离怎么又变远了。骨雨不好好待在卧室,又去了哪里。
余晚晴想再去敲响他家的门,又一想到刚刚骨雨气的连‘滚’字都喊出来。她现在要是再去,把他赶走,不回来了就得不偿失了。
余晚晴考量一下,决定还是不去了。不就是客厅里听不见吗?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以极快的速度洗个澡,虽然不困难道身上总感觉有沙子。趁着能忍受的空隙,又去卧室搬来了被子。
幸好现在温度不至于太低,余晚晴拿了被子,又把沙发往门口推推,就地在门口制造了一个简易的床。
躺在‘床’上想想刚刚的骨雨,又想到第一次见到骨雨忐忑的心情。那个时候有多害怕,现在就有多惊喜。
不过,玩笑虽玩笑,他把白泽找了回来,明天找事情请他吃顿饭吧!
不止怎么想起上次见到他时说的话,‘神仙不仅会睡觉,还会饿!’当时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她记得那天因为突然听不见了,心情特别好,做了不少好菜。虽然当时他也想吃吗?
哈哈,骨雨也太好笑了吧!当初怎么没看出他居然是这样的。
就这样一整晚想着骨雨,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但是她本人好像根本没意识到她对骨雨好像有点过分在意。
第二天余晚晴心情颇好的洗漱完,下去快速买了两份早餐,一份自己吃,一份放在骨雨的屋子,并且大声说:“这家粥很好喝?你不尝尝吗?”
骨雨并没有理她,余晚晴也不尴尬。本想去买菜做顿大餐的余晚晴,一想到刚刚一下去,所有小区的动物恨不得把半年的心事都说给她听,想想都头疼。
如果回到自己家的话,她就要一直忍受着痛苦。还不如直接在他家做。反正离那么近,这样她走在哪里都不用担心她再遭受噪音了。
说干就干,上网买了菜,又买了一些零食。余晚晴拿着手机,连着自己WIFI很是开心地看起了电视剧。她一点都没有身为客人的想法,比自己家还要舒服。
白泽懒懒的趴在沙发尾,等人把菜送上来时,她先把肉清洗腌制一下。
骨雨醒来后,首先看到就是客厅上乱糟糟的零食袋子,比静织还要夸张。他忍住暴怒的心,心里不断默念,这是他自己要来住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