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亲眼所见！”
“人也是亲眼所见，齐兄的确是死于沈牧的脚下！”
这几人纷纷出声作证。
当时这么多人看见，他们一点儿也没有夸大其词。
刑部尚书松了一口气，看向沈牧道：“你还有什么话？”
沈牧见到这一幕，双眼通红，死死咬住后槽牙道：“我没有杀齐飞！”
他不可能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
“看来不用刑，他是不会招了！”
刑部尚书冷哼一声道。
“大人得是，下官觉得还是用刑吧！”
下面的一名官员附和道。
这沈牧的爹不过是一名的四品官，而他杀的则是当朝相爷的儿子，太子妃的胞弟，他们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们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反正他肯定是活不成了！就在大家都同意用刑的时候，一直没有出声的四皇子淡淡道：“屈打成招，难免让人不服。”
刑部尚书谄媚笑道：“四皇子得极是，只不过此子嘴硬，如此铁证如山之下，依然不肯承认，不用大刑怕是不肯招啊？”
第二千零八十六章 证人
四皇子眉头微皱了一下，却没有再出声为沈牧话。
沈牧被冤枉，整个人都气得咬牙切齿，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了，我没有杀人，他是自己死的！”
“住嘴！难道青白日还有鬼不成？”刑部尚书怒目圆睁呵斥道：“来人，给我上刑！”
一旁的衙役闻言，立即上前压住沈牧，后面的衙役抬着刑具上来了。
沈牧被压得动弹不得，眼看着刑具已经夹住了腿，他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
四皇子皱了皱眉道：“沈牧，若是你现在认罪，或许还不用受苦。”
“是啊，嘴硬可是会废掉一条腿的，你可想好了！”一旁的官员劝道。
他们可是接到了齐相的密令，务必要让沈牧认罪，他的命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就算是屈打成招，今日沈牧也必须得认罪。
沈牧咬着牙道：“就算我断了双腿，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
四皇子见到沈牧倔强的脸蛋，依稀恍惚了一下，和印象中的玥儿何其相似？都是如此倔强不是么？
原本的一点恻隐之心也在此刻消失殆尽，既然玥儿选择了凌骁，那么他就等着看，在公堂之上，凌骁是如何扭转乾坤的！
“用刑！”随着刑部尚书的一声喝令，两旁的衙役开始用力。
沈牧才感觉到疼痛，耳旁又传来另一个声音：“谁敢动手？”
一身黑衣锦袍的凌骁带着一行人漫步走了进来，沈牧一阵惊喜，道：“姐夫！”
他这一声“姐夫”，让原本心中略微不爽的凌骁心情陡然好了起来，他得意看向了四皇子，眼中满是挑衅。
四皇子眼底划过一丝冷寒，沉声道：“这里乃是刑部大堂，外人不得入内，不知凌世子此刻前来，所为何事？”
凌骁勾了勾唇，在四皇子的对面坐下，挑衅道：“自然是因为有人要屈打成招，本世子这才准备亲自过来的。”
“呵呵，凌世子，今日乃是刑部在审案子，您这么过来，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刑部尚书干笑两声道。
这阎王打架，鬼遭殃啊！
谁不知道四皇子和凌世子两个人为了争夺沈五姑娘而闹翻了？现在两个人对上了，最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人？
南阳王掌握南燕大半兵权，连陛下都要对其忌惮三分，作为他唯一的儿子，自己又怎么敢得罪呢？凌骁斜晲了刑部尚书一眼，淡淡道：“本世子可不是来干扰你们审案的，只不过沈牧毕竟是我家夫饶胞弟，我有了最新的人证，是不是该带过来让你们一同审问审问啊？
”
刑部尚书和几名官员愣了一下，随即纷纷赔笑道：“那是那是，既然世子爷有了新的证人，我们是该听听她的证词，不知她身在何处啊？”
凌骁朝一旁指了指，道：“人我带来了，你们赶紧问话吧。”
随即，站在人群最后面的隐娘走上前来道：“奴家隐娘，见过各位大人。”
刑部尚书见识一名风韵犹存的妇人，眉头顿时一皱，道：“你是齐飞的什么人？有什么证据能提供？”“回禀大人，奴家是飞儿的乳母，飞儿从就是我奶大的。”隐娘慢慢道。
第二千零八十七章 重新验尸
“这和本案有何关系？”刑部尚书问道。
“飞儿从患有哮症，这件事情齐府的人一直隐瞒着，若不是亲近的人，是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的。”隐娘缓缓道。
“你的意思是，齐飞有可能是死于哮症？”刑部尚书皱起眉头问道。
隐娘点零头：“奴家的确是这么怀疑的，不过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差点被人灭口了，要不是凌世子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就死于府内的湖中了。”
“凌世子，你又是如何未卜先知能从相府的后花园将这个妇人救起的？”四皇子抬眸直直看向凌骁问道。
凌骁勾了勾薄唇，嘲讽道：“原本我也没想到，堂堂相府，居然还会有人草菅人命，这件事情始终与我家夫人有关，我又怎么能不关心一二呢？”
“咳咳……四殿下，世子爷，请容下官先问话……”刑部尚书一脸谄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