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伶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说起来这男人啊,千万惯不得,他越是摆出一副高姿态,你越是要无视,千万别上赶着去,一定要稳住了,尤其像仙尊这种从未开过窍的男人,你触动他以后,一定要按兵不动,必要的时候,须得加以刺激才能激发他的斗志,一旦他表现出占有欲,你呀,就成功了!”
“这就成功了?”
林栀也一脑门的问号,浮白对她依旧冷漠,压根没表现出季伶说得那种迹象,倒是她的所作所为全中了季伶的警告。
林栀也的表现更加确定了季伶的猜测,这俩人互生情愫,就是没有捅破最后那层纸,都到这个时候了,可矜持不得。
至于仙尊嘱咐她莫要用力过猛,呵~见鬼去吧!
☆、界源珠就快到手了
眼瞅着林栀也的兴趣被她调动起来,季伶更加卖力的把自己的斩男秘诀尽数教给了她。
林栀也听得津津有味,季伶讲的意气风发,若这是一堂公开课的话,定能让所有母胎solo成功脱单。
“十七啊,我同你说了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遇到心仪之人,切莫让自己留有遗憾,若真的喜欢,一定要勇敢追寻,切不可因为矜持而错失良缘。”
林栀也心里苦啊,她追浮白的路数,堪称豪放,就差没把他推倒就地正法了,奈何浮白这货坚如磐石,撩不动啊。
“实不相瞒,伯母所说的技巧,小女多半都用过,只可惜···这些法子对仙尊似乎没用。”
林栀也早就想找个人指点迷津了,她已经黔驴技穷了。
“你都试过了?”季伶略带惊讶。
她还以为仙尊所托全因他主动示好而她尚未觉察所致,不曾想竟是这样一种情况,这倒叫她心生不满了。
以目前这种情况来看,浮白摆明是得了便宜到处卖乖,小姑娘不顾矜持努力追寻,他不但视而不见惹她难受,还处处让旁人帮忙抚慰小姑娘,让她不要因此而恨他,他想做什么啊?
如今看来,他默许萱宁儿和莫栾怡追随左右的行径也十分值得玩味,看似为了权衡宗门做出妥协,实则却是暗享着齐人之福啊!
‘啪!’季伶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眼底忽现怒意。
“没想到,浮白竟是这样的人,把无知少女玩弄于股掌之中啊!”
林栀也:???
这是怎么了,她说错啥了?
“伯母,您这是···”林栀也疑惑的试探道。
“十七,浮白他是不是从未回应过你?”
“是···是啊。”林栀也回答的很小心,心底的好奇却越来越强烈。
“他同萱宁儿莫栾怡依旧相处融洽吗?”
林栀也想了想,虽然浮白一直不待见她们,却也没有直接表现出拒绝的心思,能称为‘融洽’吧。
她如实的点了点头。
季伶死死的握住了扶手,指节发白,林栀也看得小腿一抖。
“好啊,亏我还想着帮帮这个二愣子,不曾想人家早已练就了出神入化的‘投饵’之技,养得一手好鱼。”
“养鱼?”林栀也暗自琢磨,倏然恍然大悟--海王!伯母误会浮白是海王了?
虽然他确实奉行着不主动不拒绝的渣男态度,可真要挂上海王的称号,似乎还差了点,转来转去也只有两个女人在身边,她虽然也在追他,可动机十分不纯,说他海王,未免有失公允。
要是不解开误会的话,季伶没准会因为替她鸣不平而激怒了浮白,到头来鸡飞蛋打,她更难收场。
“伯母莫不是误会仙尊了,仙尊并未脚踩几条船,萱宁儿和莫栾怡都是单相思。”
“单相思?浮白拒绝她们了?”
一句话问得林栀也喉头发堵,他没拒绝,还直接和萱宁儿订了婚。
林栀也无力的摇头。
季伶一阵心疼:“十七啊,你怎就这般好诓骗呢,若我今日不戳破他的无耻行径,你不知道还要被骗多久。”
“他做什么了?”林栀也好奇的要死。
季伶冷哼一声,面带愠怒:“他昨夜忽然到访,让我们取消你和石虎的婚约,为了弥补损失,他答应补偿我们,我还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愿意为你破格插手宗门的家事,不曾想是我高看了他,他既没有拒绝别的女人,也不愿意失去你的追求,他这不是摆明要左拥右抱么!”
林栀也:···
浮白真像霸总一样出面镇压了?难怪她今天这么顺利。
林栀也的心脏忽然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她从没想过这般狗血的桥段会出现在她身上,这种感觉莫名···有点甜。
林栀也露出一个姨母笑,双颊绯红。
季伶见到后又是一阵郁结和愤怒,她语重心长的说道:“十七,你可千万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此举表面看是霸道的将你据为己有,实则却是为了收买你的心,让你彻底沦为他的猎物啊!”
林栀也笑容不减,季伶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全被浮白的霸道举动给迷了心窍。
他若真出面阻止婚约,那便说明她跟来方土之地,以逼迫浮白出手的计划成功了,他分明是在意她的,而且这份在意已经让他丢了些许原则,这与季伶所说的成功完全吻合。
界源珠就快到手了!
“伯母···其实···您误会仙尊了,他与萱宁儿、莫栾怡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他真的只是为了宗门间的和睦才准许二人跟随的,她们平日根本没机会与他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