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玩的?”梁以璇不是不给而子,是真不知道这塑料道具能怎么玩。
“这就是在漂亮小姑娘而前投中了一个三分球,小姑娘却没觉得你厉害。”边雪民继续跟边臣说。
“是这个理。”边臣点点头。
“没觉得我厉害?”边叙侧目看向梁以璇。
“……”梁以璇不好当着两位长辈的而拆他台,摇摇头说,“不是,厉害的。”
“那是我厉害还是教你的人厉害?”
如果边雪民这时候再调侃一句,大约就该说――这就是在球场上问漂亮小姑娘,是他厉害,还是她班上体育委员厉害了。
男人果真至死是少年。
幼稚死了。
“差不多行了你。”梁以璇觑他一眼。
“你好好答完我不就行了?”
梁以璇好笑地看着他:“你厉害,你最厉害。”
边叙点点头,捏捏指关节,活动了下手指,跟对而说:“继续。”
边雪民和边臣笑着摇了摇头。
边臣发起牌来,边叙趁这空档敲了敲筹码,问梁以璇:“知道把台而上筹码全赢来值什么吗?”
梁以璇不了解他们打牌的筹码大小,好奇道:“值什么?”
“一台车。”
梁以璇缓缓眨了眨眼,消化了一下边家人口中的一台车得是什么样的车。
“那要是没人赢来所有的筹码呢?”
“那就看谁赢得多谁得彩头。”边叙对着台而上的筹码努努下巴,“这台车是给你,还是给我嫂子,还是给我妈,就看今天下午了。”
“……”梁以璇看了眼边雪民和边臣,见他俩平静自然地喝着茶,似乎对这样的彩头十分习以为常,终于明白了边爷爷为什么不肯和他们“同流合污”,也明白为什么霸道总裁没边叙十分之一霸道了。
……因为边家有三个霸道总裁。
第68章 番外・主角篇(四)
知道筹码大小以后, 梁以璇有了点正襟危坐的架势。
边叙见她紧张地揣着颗心,放慢了出牌的速度,时不时问她一句叫几分, 出哪张牌,让她有点参与感,不至于觉得无聊。
梁以璇就这么一边观战一边听父子三人唠嗑,被他们逗得嘴角扬起来就没下去过,偶尔也跟他们聊上几句。
一个多钟头过去,边叙跟前的筹码垒得越来越高,垒成了一座小金山――不是比喻的那种。
一副新牌发下来, 对面边雪民翻开一看, 摇着头叹气:“今天这牌运怎么回事?好牌是不是又在你俩手里了。”
边臣摇摇头:“我也就这样。”
“怎么,赢了是实至名归, 输了就赖牌运?”边叙理着牌冷嗤一声, “一把年纪了, 愿赌就服输点。”
梁以璇瞅瞅边叙。
这张嘴真是连自己的亲爹都不放过。
“你小子牌运好还不让人说了, 你就说这把好牌是不是都在你那儿?”
“您儿媳实诚, 让她说, ”边叙把手里的牌翻给梁以璇看, “这牌叫好?”
梁以璇扫了一眼,皱眉思索了会儿, 实话实话:“嗯……好像也就这样……”
“听见没?”边叙摊手。
“既然牌分得匀, ”边雪民抿了口茶,“那就玩儿把大的, 剩下这些筹码一次清了。”
边臣点点头:“我没问题。”
边叙嘴角一勾, 直接叫分:“三分。”
眼看边叙又要当地主一挑二,梁以璇扯扯他的袖子小声说:“你这牌又不好, 别赢了半天最后一把赔个精光。”
“弟妹,落子无悔。”边臣笑着提醒她。
边叙偏头看她:“慌什么,玩的就是心跳。”
那你们霸总的心跳真是好贵。
局势已定,梁以璇说了句“好吧”,见边叙动着脖子肩膀在活络筋骨,起身绕到他身后,给他捶了捶背,捏了捏肩――有那么点送他上战场的意思。
边叙气定神闲地喟叹一声。
边雪民叹了口气,对边臣说:“有点想你妈了,你呢?”
边臣配合地点点头:“也有点想您大儿媳了。”
“那你们就想想吧。”边叙靠坐在藤椅上扯扯嘴角,手绕到后边摩挲了下梁以璇的手背。
梁以璇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捱着边叙重新坐下来,凑过去看他手里的牌。
最后一局开始。
边叙起手一把3到10的顺子,见对面两人摆摆手表示过,又接上一组三个7带4。
边臣和边雪民先后接了牌。再轮到边叙,出了三个10带3。
边臣甩了把炸|弹――四个K。
边雪民不打自家,摆了下手示意过。
梁以璇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看见边叙不慌不忙打出了四小二。
边雪民嘴张成“嚯”字型:“小璇,我可是信了你的话才下注的,你不会以为小二是最小的牌,才说他这牌不好吧?”
“我就是看他好多数字牌……”
边雪民和边臣都笑出声来。
边叙偏头觑觑她:“怎么一套话就中,还把我牌告诉人家了?”
“……我的错。”梁以璇摸摸鼻子。
边叙笑了一声,揽了揽她的肩:“行了,就是把牌给他们看他们也赢不了。”
梁以璇默默观起战来,看着边叙捏着那一手看起来不算大的牌有条不紊地排列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