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出生以来这么多年没经历过的事,怎么可能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对吧?只是她没发现他的反应在哪儿而已。
昭昭讳莫如深地往下看了看,有些地方的反应是生理性的,也由不得人心愿不愿意。
荆沉玉走了七天,不知道解决了这个问题没有。
犹记得那次匆忙地感受了一下,她穿书之前虽然没摸过真的,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根据她多年的“阅历”,男主不愧为男主,不管性格有什么与众不同,外设方面都是顶配。
“荆沉玉。”
“荆沉玉……”
昭昭也不叫什么仙君了,就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那靡靡之音她自己也听在耳中也挺意外。
原来她会能发出这么蛊惑人心的声音,或许是因为男主现在的样子真的特别能勾起人的潜力?
昭昭环着荆沉玉修长白皙的颈项,扭身靠在他怀里,用好奇宝宝的眼神注视他。
“荆沉玉。”她柔声说,“真没反应呀?”
她腾出一只手戳戳他胸口:“真的任我乱来呀?”
这一声声的“呀”不禁让人心尖发痒,蠢蠢欲动。
旁的男子会是那方面蠢蠢欲动,但荆沉玉没经验,也不那么认为,所以他是杀气蠢蠢欲动。
但他还是忍住了,般若剑与他人剑合一,比较不淡定,在天灵嗡嗡作响。
他人还是非常平淡的,看都没多看她一眼。
昭昭笑着靠在他怀里,他身上很硬也很冷,她靠得很不舒服,但特别兴奋。
恐怕是心魔体质在作祟,可以在宿主身上为所欲为,让她有种难以抑制的本能渴望。
这种渴望让她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原本还有些克制羞耻,打算慢慢来,但这渴望上头,昭昭想了想,也没特别控制,顺应本心地仰起头,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
荆沉玉猛地低头,表情还是那副样子,但散落的墨发划过她的脸颊,她迷蒙地眨了眨眼,捕捉到他唇角细微飞快地抿了一下。
昭昭将手挂在他脖颈上一用力,拉着他倒下,很快就成了他上她下的暧昧姿势。
荆沉玉想起来,到这里他终于给点反应了,昭昭怎么可能放过。
胜利就在眼前,如果能听见荆沉玉亲口认输,穿一回书也算没白来。
“去哪呀?”
昭昭音调婉转地问他,又把他拉下来,他下巴上还有她咬过的痕迹,泛着薄光的水渍,她轻轻给他擦掉。
荆沉玉直视她,眼神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昭昭也不急,擦完就顺着力道将他拉得更往下,垂下眼睫,睫毛呼扇呼扇地看着他的唇。
“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她低喃地说完,就轻轻咬住了他的唇。
荆沉玉浑身一僵,还真要感谢昭昭的提醒: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记住。
记清楚。
时时刻刻不能忘记。
荆沉玉眼前是昭昭,唇上是昭昭,鼻息间是昭昭的气息,周身被昭昭包围,唯有脑海中是一片静土。
太上清静经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默念,他不躲她,却没给她任何多余的回馈。
他像冰雕塑成的美人,冷硬而死板。
昭昭真不知该夸他是个真男人呢,还是说他真不是个男人。
好像他真的说到做到了,不管她做什么都不动一丝心念,任她为所欲为。
昭昭莫名有点气馁,她就这么没有魅力?
她都这么豁出去了,他就这??
就这??
昭昭是个非常不服输的性子,既然对他为所欲为他没反应,那好。
她突然松开他,推开他下了冰床。
荆沉玉即刻后靠许多,与她拉开距离,平淡的眼神快速扫过她。
昭昭深呼吸了一下,对他做什么都没反应的话,那就只能从自己身上找办法了。
与此同时,九华剑宗聚集的众仙家也快要离开了,昭昭是真的没太多时间了。
属于天师宫的客院里,燕轻雀从张天师房间出来回到自己院落,烧了张魁罡符举目远望,定定看着无上峰的方向。
还是在那儿。
他一路赶来九华剑宗,符箓一路给的方向也是这里,之前见过的那只实力不俗的魔就在这儿。
无上峰是剑君荆沉玉所在的地方,哪怕那只魔再厉害,也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藏匿。
只有一种可能,剑君和他一样,想要或者已经在饲养什么魔。
这听起来很荒谬,但燕轻雀很相信自己的符,她身上有他的念,他不会弄错。
“大师兄。”
有师弟在唤,燕轻雀收了符火,挂上和善的笑应道:“何事?”
……
无上峰太素宫,荆沉玉真身盘膝坐于八卦结界之中,神识都交于灵府。
灵府内,他距离昭昭不近不远,昭昭不再上前,不再对他做什么,可她变得更麻烦了。
“你……”
他一言难尽,迅速转开眼,再次被提醒——
“荆沉玉,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
荆沉玉薄唇微动,片刻后面无表情地转了过来。
昭昭褪去了外衫,摘下了束发的芙蓉玉簪,用玉簪的芙蓉花一点点挑开她的衣带。
她穿了好几层,一层一层地挑开褪去,荆沉玉静静看着,手下慢慢抓紧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