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在觉得自己的脾气相比起十六岁还算是大有长进的中原中也一下子就攥紧了拳头, 他皮笑肉不笑地:“是吗?我也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你了啊!混蛋!!!”
“我看仓知说的一点都没错,你这家伙肯定是因为没日没夜地加班了这么多年被工作变得恶毒了!”中原中也愤怒得开始了持续攻击:“不,应该说你本来就已经够恶毒了!现在也只是从腌海雀变成鲱鱼罐头罢了啊!”
太宰治完全不以为耻, 他深得吵架的精髓,根本不在乎吵架的输赢,只想气死对方:“那又怎样?你还不是要承认我这个恶毒的首领?略略略!”
中岛敦连忙在中原中也彻底爆发之前站出来打圆场——森鸥外一副退休看戏的模样, 泉镜花也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情, 少年不得不承担起生活的重担, 硬着头皮努力劝说真正在肆意点火的人:“现场还有彭格列在呢,太宰先生!”
——所以再怎么样都收敛一下吧!
太宰治不以为意:“敦君, 要知道彼此都掌握了把柄才是真正平衡的关系哦,所以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吧。”
中岛敦被忽悠住了:“……难道这也是太宰先生的计划一部分?!”
“怎么可能啊白痴!”中原中也一拳头把中岛敦给砸醒。
森鸥外撑着下巴看着眼前这一幕,露出了几分笑意:港口黑手党的双黑搭档这样打打闹闹的画面, 说起来还真是很久都没看到了啊。
就算是他, 也不免觉得有几分怀念呢。
[安分住院的第九天,我推着太宰刚出门就注意到了不远处慢悠悠飞过的一只黄色小鸟。
——小鸟的头上似乎还顶着一个飞机头, 看起来有点诡异。
我脚步一顿,突然把太宰往回推, “不好意思啦太宰,现在没法陪你去散步了。”
太宰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在观察我的神情,半晌才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随便你,反正我本来就不想去散步。”
“是是, 是我需要太宰陪着一起散步才对,刚刚说错话了,抱歉呐!”我做出了讨好的模样:“所以说,我现在得一个人出去一趟,你等我回来哦,我很快就能回来了!”
太宰不耐烦地驱赶着:“别废话了,而且我是不会等你的!”
我突然眯了眯眼睛:“啊,这么说起来,要不把你铐在病床上吧?以免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跑掉……”
要知道这个家伙想从我身边逃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他自己也知道目前没什么可行性,所以才一直都没有采取行动罢了!
我好多次都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好想逃”的表情!
太宰已经懒得再搭理我了,直接被子一盖把自己卷成了一条毛毛虫睡回笼觉去了。
我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强制铐人的行为,而是把一堆五彩缤纷的糖果山堆到了太宰的床头,然后便步履很轻地离开了。
黄色的小鸟脑袋上的确是戴着我以前送给她的飞机头样式的小帽子,她看到我去而复返,在枝头上跳了一下,再次腾空,扑棱着翅膀继续慢悠悠地往外飞。
我也散步一般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就这样一路来到了一处没有监控的僻静角落,云豆的小翅膀扑棱个不停,开始往上飞,一道破空声也猛然响起。
我停下脚步一动未动,任由厉风吹开额前的刘海。
——果然,那道浮萍拐在距离我面具不到几毫厘的地方精准地收住了力量,没有伤及我半分。
我眨了眨眼睛,朴素地开始吹彩虹屁:“委员长对力道的把控比以前更好了啊,好厉害,我们每次见面你都会变强一大截诶!”
云雀委员长却“啧”了一声,根本没有搭理这番恭维,而是不爽地瞪了我一眼:“你为什么不躲开?”
“啊?委员长你不知道吗?”我睁大眼睛,无辜地说:“我受重伤了啊,还没养好呢,不能剧烈运动来着——所以才会在港-黑的医院里待着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我的心里却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当机立断地选择了摆烂!不然肯定要和云雀委员长打一架才行,我可一点都不喜欢战斗,特别是和自己人战斗。
果然就算再怎么战斗狂,云雀委员长也根本不对会一个毫无斗志的对手出手啊。
“重伤?”
云雀委员长挑了挑眉:“就那种敌人,你也能受伤?你什么时候有了自残的癖好?”
他显然是已经知道了我受伤的原因,敢情先前是在以为我是装的受伤啊?
“……那倒也不是,这是有原因的啦。”我慢吞吞地说:“委员长,你该不会告诉阿纲吧?——该不会是阿纲让你来的吧?”
云雀委员长轻哼了一声:“怎么可能,只不过是路过就顺便看一下你这家伙死了没。”
啊,看来被我猜中了。
云雀委员长居然也会同意阿纲这种请求啊,之前听中也说到的时候虽然有些怀疑,但我一直都不敢相信呢,还以为是巧合……
我心中惊奇,面上则做出了一副信服的模样,熟练地开始套路对方:“那就是说,您不需要跟阿纲报告了?太好了,谢谢委员长帮我,这种小事情我其实也不太想让阿纲瞎担心来着。”
云雀委员长微微蹙眉,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终才勉为其难地移开目光,虽然没有回应——他肯定也不屑于回应这种无聊的事情——但不回应也是一种表态了。
我彻底放下心来,笑嘻嘻地说:“话说啊委员长,你那边的公务都完成了吗?如果没事情了的话要不要一起吃饭啊!虽然来横滨还没多久,但我已经摸清这里的哪家餐厅最好吃了哦!啊,不过我得换个面具才行,不然要是被港-黑现在的首领知道了就麻烦了。”
我吐槽道:“那位森先生超级难对付的,我感觉他有点疑心病……或者说阴谋论呢?简直比XANXUS还麻烦。”
以面具作为标志物的好处就在这里了,有时候想要做伪装又不能用上本来面目的时候,就算身边没有下属会幻术或者易容术,我也只需要换一张面具就可以了,简单粗暴且有效。
而且因为瓦利亚暗杀部队的张狂作风深入人心,再加上这些年的凹人设,大部分人都会先入为主地认为joker是一个根本不屑于掩饰身份、也十分厌恶他人假冒自己身份的家伙。
所以至今为止,我每次换面具都没有被人识破过身份呢。
云雀委员长有可无不可地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带路。
我先把脸上的白鸟面具指纹解锁摘了下来,然后又戴上了一副简单的纸质面具——这种面具胜在足够轻便,可以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就带着云雀委员长开始了城市跑酷。
毕竟云雀委员长并没有带人,估计是考虑到我并不希望有暴露身份的隐患,所以他找我也找得很低调——而有什么出行方式比跑酷更加隐蔽便捷呢!反正那家店离得也不近,云雀委员长似乎也蛮喜欢这种追逐猎物一般的活动。
在路上遇到了什么景点我还会兴致勃勃地加快语速为云雀委员长解说几句。
云雀委员长虽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但是他也没让我闭嘴呢!
我带他去吃了我抵达横滨第一天时吃撑的那家omakase,虽然可能有几分情怀加持,但我的确觉得他们的厨师水平是我吃过的omakase里面最高的了,菜品的搭配也都很用心,这家高级餐厅的风评也一直是都挺不错的,用来招待云雀委员长肯定是没问题的啦——而且云雀委员长恰好也喜欢和食,只要注意跟厨师说一声不要安排鱼子酱就行了。
今天的店里刚好有新鲜的比目鱼,比目鱼背鳍肉做寿司的确很好吃,甚至云雀委员长都夸了一句厨师处理得很好。
这可是连山本大叔都没得到的殊荣!
我为自己的品味得意洋洋了一下,然后云雀委员长一个眼神,云豆就扑过来开始把我的头发当鸡窝。
我倒是不在意被当鸡窝,但是她待在我的头顶上我就只能正襟危坐地吃东西了——不然真怕她掉进盘子里被我一个不注意给吞进肚子里。
这么小小的一只呢。
……虽然只是开玩笑式地想了一下,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情的话云雀学长一定会咬杀我的吧,真正的咬“杀”。
我顿时有些心有余悸地看了一下神色如常完全不知道我想了什么的云雀委员长,一时之间变得无比安分。]
沢田纲吉扶额:“他还真是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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