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云雀可是很喜欢云豆的!几乎走到哪里带到哪里,仓知涯居然还想着把云豆给吞了!
“不过,那时候的云雀对付仓知还挺蛮有一套的嘛。”里包恩有些惊讶。
虽然云雀的战斗智商向来很高,但平日里他都是信奉以暴制暴、为人处世也向来都是很少在乎他人感受的类型,居然也是会使用这么温和的手段的吗?
——嗯,看仓知涯那个大方摆烂又熟练设套的样子,怎么感觉这一个云雀恭弥也算是被他磨练出来的呢?
这么说起来仓知涯这个存在还的确是正面影响挺不少的……至少对于守护者们的心态和心理健康都很有裨益。
——也是云雀恭弥并不知道里包恩的思索,否则一定会黑脸的吧。
山本武的表情难得严肃认真:“这个厨师的刀法明明是比不上老爹的,难道是他加的那种佐料……”
狱寺隼人无法理解:“……喂,根本没必要在这种问题上较真的吧?”
云雀恭弥则是看着画面中云豆戴着的飞机头小帽子若有所思,看样子是被种草到、在认真考虑回去之后要给云豆定一个同款小帽子了。
[告别了云雀委员长,回到病房的时候,我有些惊讶地看到太宰居然真的没有跑路。
我纳闷地问:“你转性了吗?”
太宰本就蓬松的头发更是被他睡得乱翘,看起来嫩嫩的可爱极了,他一副刚睡醒不久的样子,还在打哈欠。
闻言,太宰没好气地扫了我一眼,他一脸厌烦地反问:“就算跑了也没有意义的吧?”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那样我们就能玩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的游戏了!”我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你不觉得那样的发展也很有趣吗?”
太宰:“……你果然让人火大。”
“我啊,是真的觉得不管什么发展都会是有意义的,就算你最后也不愿意承认我、哪怕你永远都记不起我。”
我突然认真地说:“但你出现了,但我们相遇了——对我来说,这一切就已经很有意义了。”
太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说你啊,自己跑去吃高级料理,让我一个人吃病号餐,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我:“……你学坏了,你居然学我装失忆!”
一八年的太宰虽然也会对我的肉麻话不耐受,但从不会直接无视掉的!
但太宰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表情并没有如他往常随口抱怨时的轻浮,反而……反而很空。
他的眼神也很空茫。
似乎在等待一个答案,又似乎在等待一一个判决。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太宰是在告诉我,他知道我和云雀委员长见面了。
但他本可以不说出来的。
这是提醒,还是质问?
我有些讶异,斟酌了片刻,才轻轻地说:“我一直都觉得,太宰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我的确是在防备,但我只是在防备森鸥外。
我永远都不会防备你。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时机,也不是很能摸得准此刻的太宰在想些什么……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再看到太宰露出这样的眼神。
于是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他:“呐,太宰,你还在找《完全自杀手册》吗?”
——你已经猜到了吧?我们重逢那天的那本书的特殊之处。
太宰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提问:“那你呢?你一直在寻找的,是什么?”
我毫不迟疑地给出回答:“是你,一直都是你。”
“不是我。”太宰看出我想反驳,闭了闭眼睛,又重新问:“或者说,除了我以外呢?”
“你真正在寻找的是什么?”
哦,不是问那个啊。
我哑然片刻,才确定好用词,对他说:“是希望。”
“嘛,我只是希望我在乎的人都能够去往明天。”
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回答太过空泛,就跟“我希望世界和平”一样空泛,太宰估计会觉得我是在敷衍他,于是我挠了挠头又补充了一句。
太宰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我也安静了下来,开始沉思太宰到底是终于愿意了解他所忘记的一切,还是别有想法?
真是难懂啊,十六岁的太宰。
我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太宰心,海底针。
不过在这之后,或许真的是我所猜测的前者,太宰的态度终于开始变得配合了——具体体现在他开始会主动跟我展开交流或者问我一些问题了。
我们天南地北地瞎聊,从分享小时候参加过的整蛊大会上我一晚上反向吓哭了多少个小孩,到吐槽近年做任务的时候脑残同事的明杀操作……
我当然知道他有套话的嫌疑,但那又怎么样呢?我总不能对太宰说谎吧?反正最后除了彭格列的机密信息我都和盘托出,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毕竟是我告诉太宰的嘛——
信任唯有信任能获取。
最让我惊喜的是,他还会开始提及我们的“初见”了,这或许代表着他的确在试图了解一些自己未曾拥有的、我们之间的记忆。
哪天非常突然地,太宰问我:“所以,你那天跟我说我们是自杀同好——这句话是真的吗?还是说单纯为了搭讪而骗我的?”
“难道太宰准干部连别人话里的真假都判断不出来吗?”我虽是下意识地吐槽了一句,但还是认真地回答:“是真的哦。”
“我从来不会对你说谎的呀。”
太宰没有看我,只是声音很轻地说:“所以,死亡的背面并不是一无所有的,不是吗?”
我怔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给他哲学洗脑的时候的确对太宰说过“如果拥抱死亡人生就没有任何可能性了”之类的话——
这家伙在那个时候不是还跟我装聋作哑吗?现在倒是不掩饰了,明明还是有听进去一点点的嘛!
我有些好笑地说:“对于我来说当然不是,但仅限于我哦。”
太宰直截了当得令我陌生:“为什么?”
但这个问题实在没有难度,我理所当然、不假思索地说:“因为我是天选之子!”
太宰:“…………”
太宰又不肯理我了。
哼。
这个家伙怎么总是要否认我天选之子的身份啊!
事实就是证明“仓知涯是天选之子”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真理——!
云雀委员长来去如风,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他离开横滨的三天后了。
结果大老远地跑横滨一趟,就真的只是为了简单地跟我见一面吗?
我有些无奈,但这并不会让我心中的温暖褪色半分:就算阿纲再怎么哭求,云雀委员长真的愿意来看我一眼,就已经说明我这些年刷的好感度都没白刷嘛!
而且云豆还在戴着我一年多前送的小帽子诶!
云雀推简直要开心死了,换成狱寺他们的话,估计得是命悬一线的状况云雀委员长才有可能姗姗来迟……
嘿嘿!]
“……”沢田纲吉无语:“所以为什么阿涯和里包恩都觉得是我哭着求着云雀委员长过去看一眼的啊,就不能是他自己顺路去这一趟的吗?”
“嘛,毕竟云雀很少没事离开并盛。”山本武笑着,耿直地说出了最有力的依据。
六道骸眯了眯眼睛:“这家伙……有那么喜欢云雀恭弥吗?”
就因为自觉得到了云雀恭弥的另眼相待在那里傻乐,一点都没有想到感谢远在意大利辛辛苦苦给他做替身的自己?
六道骸觉得很不爽。
熊猫吐槽道:“仓知对天选之子的执念这么深啊,简直时时刻刻都在强调这一点。”
虎杖悠仁:“这就是中二病吧?”
伏黑惠:“毕竟是中二病啊。”
“不过,他也很需要借此对自己产生认同感吧?”坂口安吾忽然轻声说:“毕竟,如今的他连人类的身份都没有了。”
江户川乱步笑出了声:“噗、哈哈哈……你还真是一刻不停地在给仓知加悲情滤镜立黑化flag啊,虽然的确有这层原因在,但仓知可完全不会因为自己不是人类而伤感好吧。”
“哈,那家伙现在只会在心里想——"我居然不是人类、我的出身好特别、我果然是天选之子"之类的吧?”绫辻行人也露出了有些无语的表情。
坂口安吾:“……”
他有些尴尬地推了推眼镜:“那、那也挺好的。”
中原中也听到这先是无语了半晌,然后就不禁失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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