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种田山头火,多可怜啊,都秃成火山头了。
例如他们手下的一个名为坂口安吾的异能力者,他刚刚结束训练,给他安排的任务已经排到三年后。种田山头火看了他都觉得心虚,但真的没办法,比他优秀的没他异能力好用,比他异能力好用的没他优秀。
所以一个想要加入异能特务课的攻击系异能力者非常宝贵,跟金子一样。夏目漱石想了想自己和种田山头火的关系,觉得基本的战友情还是存在的,考虑了一下整件事,就跑神社来了。
但是千间幕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提那个异能力者。
“咳咳,听乱步说你那里有个异能力者?”
无奈之下,夏目漱石只能开门见山。
这事是夏目漱石错怪千间幕了,千间幕其实只是就跟乱步这么一提,俩人聊天的重点话题根本不在芥川龙之介上。
最开始千间幕本来的打算是问问远藤周作那边的情况,但刚好就听说之前送去异能特务课的那个异能力者失踪了一段时间,就在他问的前两天才用一种特别隐蔽的方式传来消息,说是被带去了七号机关进行封闭性训练,可能一年半载都出不来。
这还是千间幕第一次听说七号机关,经此一事,他们才知道还有这个特殊机关的存在。
所以那天千间幕和乱步只是聊了聊七号机关而已,很奇怪的是,就算是江户川乱步,对于这个组织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还让千间幕得到消息给他看看热闹。
……这么说怎么好像他们在往国家安插卧底似的,他们其实只是尊重自己人的志愿,恰好这个人很想去国家那边干活而已,必要情况下捅了篓子他们就是陌生人,别沾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大概乱步还是认真记下了这件事,趁着夏目漱石在场,帮他把这件事提了出来。
理清了情况,千间幕笑的弯弯眼角:
“不要急,他才十一岁,你们也不能现在就用他吧?而且那兄妹俩在贫民窟待了那么久,可能都不知道异能特务课是什么。也还没身份证明,想加入异能特务课都没身份。”
“身份好说,但年龄确实难办。”
夏目漱石叹了口气:
“十一岁的孩子还是太小了。”
异能特务课下限比港口黑手党高多了,他们一般都不会折腾十五岁以下的小孩。
“而且那孩子身体不好,心理状态也不是很好。异能特务课要是不能好好对他,那还是别费心思了。并不是黑手党不能去,只是想给他一个更好的选择而已。”
“你的道理老夫清楚,至少有老夫在,不会让他太吃亏的。”
夏目漱石的话能信吗?
哈哈,政客的话,谁信谁傻瓜。
两个人交流了一会,差不多搞明白了事情,算是给芥川提前挂了个吃国家饭的号,等他再长几岁没什么特殊问题且本人愿意的情况下,就能顺利进入异能特务科。又叮嘱了两声让千间幕继续写,三花猫就慢悠悠的从窗口跳出,顺着神社的阶梯往山下跑去。
正巧碰上路过的绫辻行人,绫辻行人凝视了三花猫几秒,夏目漱石心理素质十分强大,很快就溜之大吉,伪装的没有一点问题。
当绫辻行人走到和室时,给夏目漱石的茶还没凉,千间幕正拿着那顶小帽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的拨弄。
“刚刚有人来了?”
绫辻行人有点困惑。
“来了个给孩子上户口安排铁饭碗的。”千间幕一言以蔽之。
绫辻行人走过来摸了摸茶水,还是温热的,杯壁上没有喝过的水痕。座位上没有坐过的痕迹,桌面上空了一小块,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问题。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他把桌面上的杂物推开,坐在之前三花猫坐着的位置上,手臂放在桌面上,只是刚刚触碰,察觉到细微的近乎于无的温差,他微微一顿,眸子凝滞了一瞬,他抬头,那认真时带着些许倦怠却尤其锐利的目光落在千间幕身上。
察觉到他的目光,千间幕微微抬眸,笑着和他对视,片刻后,绫辻行人仿佛太过疲惫了似的吐了一口气,那紧绷的感觉骤然消失,他眉头微松。
“你迟早被你自己的毫无防备害死。”
他说。
“怎么会呢?”千间幕用手掌撑起半张脸,歪歪头。
“除了我自己,没有人能杀死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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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军所代表的,是颠覆旧有一切,更改社会制度的力量。
「我们拯救所有。」
可拯救世界,算不算是一种统治呢?
这是她在军队中生活的第二年。
很多被解救的像她这样的人,都产生了强烈的戒断反应。军队的态度是必须戒断,莉莉斯所负责的戒断棚屋中,日日夜夜充斥着大量哀嚎。
那叫声凄厉不似人声,尖锐的甚至让人跟着一起呕吐痛哭。莉莉丝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靠在床边,呆滞的目光落在遥远的天空,如同一株凋零的花,或是一只濒死的动物。
人的快乐与痛苦存在阈值,她曾在几欲死去的强烈痛苦与快乐中沉沦,那么到了现在,又有什么能让她觉得快乐呢。
她整日戴着苦修带,那镶嵌着尖锐钉子的皮质薄带紧紧扣在她细白的大腿上,每次撕裂时,都会流下大量的血液,剩下狰狞的伤疤。
伴随着她每一次迈开的脚步,那钉子整个嵌入了她的皮肉,她如此疼痛,却又如此饥饿。
她该如何适应这个世界呢?
她该如何是好呢?
女孩从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从有意识开始,她的人际关系只存在爱与折磨,或者干脆将二者混为一谈。她从未走出过极乐世界,甚至没读过几本书,不认识几个文字。
军队对所有人进行基础教育,大家一起坐在棚屋中吵闹,只有莉莉丝沉默的像是一块石头,或是一片单薄苍白的纸片。
她少见的犹豫起来。
她应该幸福吗?她应该痛苦吗?
谁能教教她,这样的情况该如何判断呢?
是世界变了吗,还是她坏掉了呢?
……要如何获得幸福呢?
……
……
哥哥在交锋中受了很重的伤,可能,熬不过这几日了。
「去看看他吧,他真的很爱你。」
军医说。
快乐与痛苦同时孽生,眼泪与笑容一同出现在她的脸上。
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久违的快乐与幸福,久违的痛苦与悲痛。
仿佛骨头被寸寸打断磨成粉末,洒在土壤中,然后生长出的美丽的血红的花。
在军医惊诧的目光中,莉莉丝似哭似笑的走到了哥哥的房间。
莉莉丝是个很漂亮的孩子,瓷器一样的身体,精致漂亮的脸,那并不是女性的精致,而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美丽。
哥哥正望着她,他消瘦的可怕,眼中是令她倍感折磨的某种情感。
女孩脸上的泪水冰凉,笑容却夸张的满布整张漂亮的脸颊。这种扭曲的表情没有让她有一点失色,反而多了几分疯狂的美丽。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哥哥说。
「是的,我不是乖孩子。」她说。
「那么,那么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哥哥苍白的脸上,慢慢地落下了一行浑浊的泪痕。
莉莉丝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如同拨开娃娃的外衣,层层露出她白皙完美的躯体和身体上道道自虐后留下的疤痕。她的眼神如此澄澈,满溢着爱与渴望,如同天真无辜的羔羊。
她赤裸走到男人面前,俯下身,毫不羞涩,如同将自己作为祭品,如同将自己的人生一同献祭。
「请给我……请给我更强烈的痛苦,请给我更强烈的痛苦与爱。」
泪水却扑朔落下,如雨点一般,怎么都无法止住。
她的身体剧烈的发抖,哭的不能自已,连带着语序也混乱,只能艰难描述着,勉强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请在离开前,给我留下此生难忘的痛苦与幸福,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好,请对我施暴。」
想要尖刀与皮鞭,想要毫不留情的折辱与强迫。想要毫无保留的爱,想要能燃尽彼此的激烈爱意。
颠覆伦理的背德情感也好,疯狂之人的濒死挣扎也好。无论是愤怒叱骂或是为她沉醉,或好或坏,她全盘接收,都无所谓。
而哥哥看着她,脸上露出了她看不懂的复杂表情。
「爱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东西,我爱你,所以我不会那么做,穿上衣服吧。」
「若是你不懂痛与爱,该多好啊。」
「不要终生为他人爱恨所困,要去打破这一切,当你爱自己时——」
棚屋外传来了飞机的嗡鸣,大量的小型飞行器洒落了大量不知名物品,一阵阵喧哗如同炮火或某种爆炸,炸的她耳边阵阵嗡鸣。
「当我爱自己时……然后呢?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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