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绝望了。
他伸出手，结果掌心被柔软湿润的舌尖舔了一下。
首领宰：“……”
他把笔横着塞进风雅的嘴，命令道：“咬着。”
真不应该让风雅说话。
“我是有点生气。”他叹气，“因四号而起的不安，却妄想在我这里得到平静。”
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东西？我看未必吧。”
风雅咬着钢笔看天看地。
首领宰又说：“为什么来找我呢？是因为我不会像四号那样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根本就不会说……爱你？”
风雅：“……”
他张口，钢笔落到地上，在大腿边溅起几滴墨，没来得及吞咽的涎水也跟着淌下。他却完全没心思在意。
“我……”支支吾吾半天。
风雅木讷道：“要不、还是继续踩吧。”
“……无可救药。”首领宰也觉得头疼，“你就不能……有话直说吗？别进行无意义的迎合了。”
风雅心想你们也不是那种有话直说的人啊。而且他每次有话直说对面都不信的。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
“给您当狗我发自真心？”
“……”
“踩爽了？奖励？”
“……”
“我爱你？我最喜欢太宰了，怎样都喜欢。”
“……”
首领宰闭了闭眼，不是不想信，他觉得任谁听到这一套连招，都会觉得最后一句只是扮演中的玩乐，就很绝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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