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非要成为白的不可，”降谷零笑了笑，“ 你就是头脑太简单，才会同一个坑连续掉两次。”
无视朗姆对为什么是掉两次坑的疑问，他向赤井秀一摆了下手当做道别，便自己开着爱车回去了。
回去之前，降谷零也告知了声黑田兵卫计划的进展，得到对方很高的赞赏，以及一份约定好的昂贵礼物——戴在左手腕的金表。
意味着他踏入了警界派系中最大的东都派一方，亦是精英中的精英才有资格被这个阶级圈子接纳的存在——如果还想往上攀登，这种靠内部推荐才能获取的入场券必不可少。
否则，那些早就把控了几乎所有上升渠道的金表组们，根本不会将非他们派系成员的人放在眼里。
降谷零将这枚贵重的信物重新收回盒子里，随手放在餐桌上，就和那堆厚厚的卧底资料在一起。
“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拨打了下对方的电话，毫不意外得到已关机的提示。
按照预定计划，搭载赤井秀一他们的航班此刻已经起飞，正向遥远的大洋彼岸而去——哪怕组织发现不对，想要灭口朗姆，也已经来不及了。
而接下来，才是开始收尾的重头戏。
在心里过了遍说辞，降谷零向第二位被他挑选出的受害者打出电话。
“琴酒，”这次他用冷淡的、仿佛公事公办的态度开口道，“我从警方那边得到消息，朗姆被抓，口供已经汇总成资料了。”
“是，很抱歉我赶在他泄露更多前，已经擅自将人灭口。嗯，我的身份也被迫在警方那边暴露了。”
“是，我会尽快整理出目前被警方得知的情报明细。”
今天加班太晚回来了，很不好意思，明天会有加更
第153章 番外(二十六)
番外(二十六)
降谷零挂断电话，随手把研二他们在警察系统里上报的资料也给琴酒转了一份过去。
对于他这种被胁迫软肋才留在组织里的人而言，哪怕待得时间再长，也是不会受信任的，更何况是作为组织根基的势力分布。
也正因如此，一旦降谷零拿出的资料是如此的切中要害，组织必然警觉起来，并立刻相信他的说辞——因为他不可能有渠道得知如此大量且准确的核心情报。
而以组织一贯的作风……收起手机的降谷零轻嗤一声，无非是毁尸灭迹、断尾求生罢了。
但一口气被暴露出如此多的据点与人物……那位乌丸莲耶，是否又会重演四十年前的黄昏别馆事件，将相关人士尽数抹消呢。
降谷零并不对那些人感到同情。
他抬眼望向窗外碧蓝的晴天，此刻的阳光正好，将大地投出一片茫茫无垠的金灿色——但那些耸立的高楼背后，依旧存在着无法消弭的暗影。
光明面由律法与公序良俗来约束，而阴暗面……降谷零的视线追随飞鸟至掠过的高楼背阳处，神情冷漠而坚定。
用有纪的话来说，既然他们喜欢信奉所谓的丛林法则，那就用他们的规则，来彻底地击溃他们吧。
组织的动作比他预计的更快，或者说，更残忍。
对于到手的情报，警方那边还要对着信息再三确认无误，才敢动手搜查逮捕；但组织几乎是不计成本的在抹去所有痕迹，各类天灾的意外，收买替罪羊的凶杀，不动声色教唆的复仇，想要让当事人再也开不了口的方法多种多样。
连据点也无法幸免，在大量转移研究资料与人员，连宫野志保都给降谷零打来电话说自己所待的研究所被要求紧急转移，需要的资料带走，剩下的全部就地销毁。
[没关系，暂时跟着走就好，]降谷零对她说道，[很快，你就可以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了。]
宫野志保愣了一下，[零哥？]——聪慧如她顿时紧张起来，[这该不会是……]
她一直心疼零哥这些年为了他们而隐忍在组织，成为他们一柄趁手又好用的利刃，但自组织里成长起来，见识过这个盘踞在世界阴影处长达半个世纪的庞然巨物的能量，她又下意识担心起反抗的零哥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嘘…不要担心，我没有事。]降谷零安抚她，又想起了一件他挺在意的事情，[志保作为研究员，听说过组织里有种药能让人变小吗？]
根据那个身体变小的侦探工藤新一的回忆，他是在昏迷时被琴酒喂了APTX4869这种药物导致的，但他那个世界的组织里没有这种奇怪的药，大概又是线性时间节点的关键事件被改变了的原因。
[……]宫野志保那边沉默了片刻，降谷零能听到轻微的沙沙动静，听到她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放轻了许多，大概是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就是我正在研发的药物，零哥。]
降谷零：…………
难怪在他的世界里没有这种药，有纪根本没给宫野志保成为研究员的机会，就把她和宫野明美都放出组织了，只是作为对前任BOSS不当人的补偿，大方包了她们未来所有的生活开销。
眼下大概和她姐姐在大洋彼岸玩得开心呢，听说正打算攻读第二博士学位。
[不过，由于这种药尚在研发阶段，]宫野志保小声说道，[绝大多数时候都会致使服用者死亡，身体会恢复幼年时期这种情况只是极少数案例，工藤新一就是其中之一。但组织并不清楚这回事，我之前擅自把他的使用者记录上从不明改成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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