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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宿主真卷!乖软酷撩随手拿捏_稚子小【完结+番外】(136)

  道理任南酌都懂,不过还是想给他最好的,所有能拿得出手的。

  “如果我有钱,就让你嫁我。”楚栖年撸走他手上扳指,非常自然往自己口袋里塞。

  任南酌笑着看他闹腾,光明正大翻自己口袋。

  “楚少爷娶我可以,这种成色的扳指至少两大车。”

  “便宜点行不行?”楚栖年手指顺着衣摆钻进去。

  小戏子嘴上还嫌弃:“二爷年岁不小了,可不是十七八的大小伙子。”

  任南酌摁住他,眸光渐深:“我会让你感觉到什么是一分价钱一分货。”

  楚栖年躺回床上,呆愣愣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以为任南酌要在这办他。

  “想什么?”任南酌在那双唇上亲了亲。

  楚栖年琢磨出一句:“厕所里边有洗发水……”

  “你想洗头?”任南酌支起身。

  楚栖年懵着一张脸:“不是啊,就……你不得找点滑滑的……咳。”

  任南酌登时明白他的意思,也没说不,慢条斯理解开楚栖年病服上的扣子。

  “砚砚,你懂得挺多。”

  楚栖年脸蛋滚烫:“我去汉马县找你时,提前看过这些东西。”

  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实际上比任南酌开窍的更早。

  任南酌没想到自以为非常好的定力,在这戏子面前丢盔卸甲。

  任南酌居高临下盯死他看上许久,忽地吻住楚栖年双唇,撬开牙关肆意横行。

  楚栖年被吻的上不来气,任南酌才大发慈悲放过他,只是侧身躺在他身旁。

  “等回去。”任南酌第一次以疲惫的状态面对他,额头抵在楚栖年肩膀,有些犯困。

  想也知道这两日任南酌处理楚家的事情也不会太容易。

  杀了楚老三,是一时快意了,但也会带来一系列的麻烦。

  任南酌的名声估计更臭了些。

  “好,睡吧,我抱着你。”

  在病床上挤了一夜,任南酌鼻尖抵住楚栖年胸膛,睡得很安稳。

  铁钳似的双臂牢牢横在他腰间。

  翌日,按照医生的意思,需要在医院再观察一天才可以出院。

  “是药就有毒,再住一天,我才能放心。”

  任南酌帮楚栖年换了衣服,“我需要去一趟军区,中午来陪你。”

  方才任南酌抱着他去洗漱过。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都有。

  楚栖年瞄一眼目不斜视的副官,一手攥上任南酌腰带,把人往自己这边扯。

  副官耳聪目明,自然知道那边两人又亲到一起去。

  防止上司醉倒温柔乡忘乎所以,副管大着胆子咳嗽两声。

  楚栖年推开身上男人,抿了抿红肿的唇。

  “中午拿点好吃的过来,副官带来的粥没有味道,饿瘦了,不信你摸摸。”

  他为了吃,倒是十分大方拉着任南酌的手往自己腰上搁。

  “行。”任南酌顺势摸上一会儿。

  又低声问:“楚少爷使唤的挺起劲儿,是不是应该结算一下工钱?”

  楚栖年眉头一挑,扶在任南酌后颈,非常大方干脆地在他唇上“吧唧”亲一大口。

  任南酌舒坦了,带走副官,留下两个持枪的兵守在门口。

  楚栖年一个人在病房无聊,趿拉上鞋子去医院后院溜达。

  后边两个兵保持着距离。

  一来就遇上有大娘开嗓唱戏。

  楚栖年感觉有意思,找个空地一蹲,他身边有一位阿姨在磕瓜子,松鼠一样,“咔咔咔”的。

  小少爷愣是给听馋了。

  “姨姨,你这瓜子看起来真香。”

  中年妇女气质淑雅,磕瓜子看起来也比旁人优雅。

  大抵很多人惦记她手里瓜子,她也不看谁要,手一转,示意他自己抓。

  楚栖年稍微捏了点:“谢谢谢谢。”

  配着戏,磕完瓜子,楚栖年轻啧一声。

  身旁瓜子姨姨投来目光:“你也觉得她唱的不好?”

  楚栖年点头:“也不是唱的不好,最后的音没上去,破音了,唉……可惜。”

  她轻笑:“长陵能唱好这出戏的,恐怕只有梨园那位迷楼吧。”

  突然被提名,楚栖年呲牙傻乐。

  “姨姨在哪个病房?我唱戏也不错,给你唱一曲,算是谢谢您给我瓜子磕。”

  她只当是他在开玩笑,摸摸少年柔软的头发,起身准备回去。

  “娘。”一道阴影靠近,笼罩住楚栖年。

  “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医生说过不能着凉。”

  楚栖年感觉这声音格外熟悉,抬眼往上瞅。

  正巧那人也在低头看他。

  “纪先生!”楚栖年挥手。

  纪凛惊讶道:“识砚,你怎么也在这里?”

  楚栖年起身,蹲的太久有点晕,稍微踉跄半步,被纪凛扶了一把。

  “蹲久了,我食物中毒,被送进医院的。”楚栖年抽回胳膊,“原来这位姨姨是先生的母亲啊。”

  纪凛温声道:“是的……娘,这位小公子是楚家的小少爷,楚识砚。”

  “楚识砚……很好听。”她笑起来和纪凛一样,很温柔。

  楚栖年笑起来露出标准的八颗小白牙,讨喜又乖巧。

  纪夫人轻声问:“要不要去我病房坐坐,纪凛拿来不少吃的,看起来你应该会很喜欢。”

  原本楚栖年想回去,不过长辈邀请,不好拒绝,于是跟着上楼。

  “原来离得这么近,我住的病房在旁边那条走廊。”楚栖年怀里抱着一堆吃的,嘴里含一块甜腻腻的糖球。

  纪凛瞧他吃得挺开心,拿出干净水杯倒上一杯温水给他。

  楚栖年接过,轻声道谢。

  纪凛想起前天听到的对话,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没有拆封过的玻璃瓶装牛奶。

  “喝这个吧,我母亲不喜欢牛奶,买来一直放着。”

  第178章 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28)

  纪夫人坐在床边织着围巾,“这还是头一次见你对旁人和颜悦色。”

  纪凛拿手帕的动作一顿,无奈一笑:“娘……”

  纪夫人轻笑,“小砚,这位教书先生其实很凶,不信你一会儿瞧瞧。”

  楚栖年听得云里雾里的。

  不过十分钟,病房里一股脑涌进来七八个大大小小的孩子。

  小孩儿手里都拿着笔和书包,有的拎着医院的同款板凳,甚至穿着病号服。

  纪凛解释道:“他们是医院里护士的孩子,有的是病人,我每天会抽一个小时时间给他们讲课。”

  楚栖年恍然大悟,闲来无事,混在一群小孩子堆里,正好听纪凛讲课打发时间。

  没一会儿,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纪夫人要说自己的儿子凶。

  纪凛敲敲简易小黑板,眉头一皱。

  “‘莱’字,我讲过许多次,昨天的作业只有一人写对,写错的同学抄五十遍,明天交给我。”

  纪凛又在黑板上写下一个生僻字。

  “这个字有谁认识吗?”

  楚栖年眨眨眼,呆呆地环视一圈。

  一群小朋友低着脑袋。

  楚栖年傻愣愣和纪凛对上视线,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低下头。

  心道:别挑我别挑我……

  小白:

  纪凛眼底落一层浅浅笑意,继续讲下去。

  楚栖年跟着听完课,离开时纪凛送他回病房。

  楚栖年眉眼弯弯:“怪不得纪夫人说你很凶,这里的小孩儿应该都很怕你吧?”

  纪凛无奈道:“如果不严厉一点,管不着他们。”

  楚栖年赞同:“也是,对了,先生的母亲怎么了?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提起母亲,纪凛笑容逐渐消失:“我母亲是老毛病了,治不好了。”

  “对不起,我话太多了。”楚栖年面露愧疚。

  纪凛摇头:“没事,生老病死,我已经看开,只求母亲在最后的日子能过得开心。”

  毕竟纪凛也没少帮自己的忙。

  楚栖年说:“我明天就要出院了,以后会经常来看看婶婶,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可以去大帅府找我。”

  纪凛惊讶道:“你是任大帅的?”

  不等楚栖年回答,旁边病房门忽然被打开。

  在屋里等了一个小时的任南酌终于忍不住出来找人。

  一开门便听到这句话。

  任南酌手比嘴快一步,揽上楚栖年肩膀。

  楚栖年反手捂住他嘴,尴尬一笑:“任南酌是我义兄,我俩拜把子了……哈哈哈……”

  见不得光的任大帅黑了脸。

  纪凛微笑:“大帅,久仰大名。”

  任南酌冷淡地和他握了握手,嘴依然被楚栖年死死捂住。

  纪凛不在意,笑道:“识砚,你有空可以经常来坐坐,看得出来,我娘很喜欢你。”

  这句话听在任大帅耳朵里。

  有几分丈母娘看上女婿的意味。

  “好好好,再见。”楚栖年开门推人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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