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乔苏不吭声,靳越群伸手去抬他的小脸。
“苏苏?”
一看,才发现乔苏哭了,乔苏哭的抽抽的,一把抱着靳越群大哭起来:“不行啊靳越群你还是在家吧!!我明天就把工作辞了我陪你一起在家!我不能失去你啊!我光是想想你会出事我就难受!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当寡妇啊靳越群!!”
“宝宝,宝宝!我的祖宗,我就说你心里装不住事吧,早知道你要哭,我就不说了…什么寡妇…!放心吧,你成不了寡妇,宝宝…”
靳越群赶忙起身搂着他的膝弯,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听了注意点就成了,不信它就是个屁,哪儿能被这些神神鬼鬼绊住脚,你还是搞研究的研究生呢,你自己说这地底下有鬼没鬼?”
乔苏一想,撇着嘴更难受了:“那确实有很多科学理论解释不了的磁场啊…!”
他一咧嘴,靳越群更慌,哭笑不得的亲他:“怪我怪我,你说我怎么起了这么个话头,不哭了,宝宝,不哭了,实在不行过几天抽空咱们去寺庙里拜拜?刚好我也有个事要办。”
“那咱现在就去吧!”
“现在?现在一点多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安排时间。”
乔苏哽咽着点点头,靳越群伸手给他擦眼泪:“真不哭了,明天起来眼睛疼。”
“那你别害怕靳越群,我是凤凰命,我肯定能保佑你的,实在不行你的劫难我替你挡了就…”
“乔苏!”靳越群忽地狠厉地斥责他,打断他。
乔苏吓了一跳,登时委屈地说:“你干什么吼我!反正我是凤凰命,又不怕,你没听过凤凰被火烧不死啊,那我替你死一…”
“乔苏!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靳越群厉声斥责他,男人手掌在他屁股上狠狠揍了两巴掌,掌掌掴的生疼:“你再说一个字我真拿皮带抽你!”
“那我——”
这房间也不大,靳越群没跟他玩闹,男人直接去扔在一旁的裤子上抽皮带,乔苏才有点怕了,忙摇着手说:“不说了不说了我不说了…!”
“过来!伸手!”
乔苏看看靳越群严厉的脸色,知道男人是认真的,哼哼唧唧:“我就说说,神仙都睡觉了听不着…”
“说也不行!”
靳越群捞着他的手心并齐:“给我摆正!举高!我就抽一下,你给我好好长长记性!”
乔苏打小就知道,真把靳越群惹恼了那说啥都没有,手心一疼,撇着嘴更想哭:“你真抽啊!那我还不是担心你个王八蛋!你就是个大王八蛋…!”
本想闹着让靳越群哄哄他,谁知道靳越群死死攥着他的手,力道之大在白皙的手腕上攥出一道青痕,男人眼睛盯着他,比方才言辞还凶狠地说:“乔苏,我这辈子没真的同你发过火,但你给我记着!刚才那话到了佛前不能说,一个字也不能说!敢记不住,回来我抽得你永生永世不敢忘!”
作者有话说:
哎呀刀居然是双更啊!!
靳爹:这辈子我从来没让老婆关在门外过,更没窝囊的在外面一个人抽烟过。(对某秦姓男子发来嘲讽,自认对老婆管教有方版)
秦爹:得了,你那丢人现眼的法子我都不稀罕看。(被老婆赶出家门默默抽烟版)
太好了,又是虽是同类但互相看不上的一天。[狗头]
看到我宝儿猜对了!你们真的太厉害了!
苏小比:家人们,说真的,我真的轻易不敢惹我老公[小丑]
第一百零四章 寺庙
乔苏当夜又做起了恶梦。
梦里漆黑色的浓烟化作一双烧焦的大掌扼住他的喉咙,要将他折断,乔苏挣扎呼救间,耳边不停地有人在焦急地叫他…
“苏苏…!苏苏!”
乔苏猛地睁开眼,靳越群正紧紧抱着他,男人望向他惊惧的眼,担忧极了:“宝宝,是不是做噩梦了?”
“做了…”乔苏不知道怎么了,哽咽着,梦里混乱不清,这会儿他也有点想不起来,伸手搂上靳越群的脖子。
靳越群亲吻他,后悔地说:“我真的不该对你讲的,哪怕我们就是再吵上几天,我也不该对你讲的,是我做错了…宝宝…”
乔苏摇摇头:“靳越群,你说人真的会有前世今生么?”
靳越群沉默了一会儿,或许是因为这间屋子不大,倒让两个人生出些回到安县,还十八九岁的光景。
“我希望有。”
“我也希望有…那你说如果真的有,回来的人还会有原来的记忆吗?”
男人这下着实是怔忡了会儿。
他注视着怀里的乔苏,直到确定他只是单纯的发问,他才缓缓说:“如果有来世,如果我们真的能回来,我希望我记得,希望你忘了。”
“为什么…!”乔苏不满地打他:“干嘛要我忘了?那岂不是我也会把你忘了?我就那么不负责?!你怎么那么自私,只准你只记得你爱我,不许我记得我爱你了!”
“傻得你…记得越多,负累越多,人活一辈子不就图个干净快乐么,我巴不得你全忘了,重头开始,做个小孩,慢慢长大,活得轻松自在,再说了,我有绝对的把握让你重新爱上我。”
“还绝对把握,你个自恋狂…!”
靳越群笑,拿着纸巾给他擦鼻涕:“怎么没把握?你看我从小看你看的这么严,车不许学,耳钉也不许打,除了我你眼里还能看见谁?你只能爱上我。”
“噗…哈哈,哈哈,你咋这么有心机啊你…!”
乔苏被他两句话逗得又破涕为笑,噩梦也散了去,外面天都蒙蒙亮了,靳越群哄他:“乖,不怕,都虚无缥缈的东西,再眯一会儿,我叫黄阳开车过来接我们,我们上午就去吧。”
乔苏在他怀里窝了个舒服的姿势:“咱都要去求神拜佛了,你还说人家是虚无缥缈,呸呸呸,犯忌讳…”
靳越群抚他的背,说:“这不是安慰你么,这桩事不要放在心上,听话。”
“那我都听到了,咋能不放心上了,你睡吧,我再琢磨琢磨…”
靳越群一听,也没有说别的,男人起身脱了睡衣。
“那咱干点别的事,你就不琢磨了。”
“你你你你你又要干啥啊…!”
靳越群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扣子:“你说干什么,快点的,一会儿黄阳到了。”
乔苏一脸惊悚地捏着领口:“不是、咱要去拜佛啊!!你好歹也清心寡欲一下啊!”
“咱家的规矩里就没这几个字。”
乔苏让靳越群猛烈地吻上时,只觉得这男人真是疯了,居然在拜佛的早上办这事!不过很快地,他就再没有神志去想这些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靳越群强行按在这里,一次次点燃、沸腾,直到什么也无法思考。
放肆至极,他认错了,哭着说他什么也不琢磨了,再也不瞎琢磨了。
可靳越群仍旧没有放过他,男人强硬地掰过他的下巴,热气喷洒,吮吸他的舌:“是我求的,让你什么都不记得,这是我靳越群唯一在神前求过的事…”
太凶烈了,乔苏根本听不清靳越群在讲什么,他怀疑男人就是故意的,他想问他刚才说什么,但他刚要张嘴,就又被男人铺天盖地的吻给封住了唇舌。
靳越群真是个王八蛋…!
他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不能等他清醒的时候再说…!
-
早上八点半,黄阳在楼下还是等了一个多小时。
上车的时候靳越群是抱着乔苏上的,接着男人用毛毯将人盖好,说:“开车吧。”
他们要去的是浙北的若水寺,开车过去差不多三个小时。
若水寺坐落于“海天佛国”的群叶山,与山海相依,寺庙缘起,也充满了传奇色彩。
相传大唐年间,有位日本高僧慕名来大唐学习佛法,请得一尊观音像东渡,行至附近海面时,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狂风大作、巨浪滔天,船只如沧海一粟摇摆,高僧被困在原地无法前行,认定这是观音菩萨不愿东渡日本,于是许下诺言,若风浪平息,便将菩萨像留在此处供奉,谁知话音刚落,海面竟奇迹般的恢复了平静。
这就是若水寺的前身,此后,寺庙历经朝代更迭,多次扩建与修缮,虽饱经风雨,却始终香火鼎盛。
路上,乔苏听靳越群讲这些听的津津有味:“真没想到啊,靳越群,你还知道这些故事呢!”
他一边听一边在吃炒松子,糖山楂,他在车上嘴就停不住,是靳越群刚才吩咐黄阳买的。
男人给他剥。
前头开车的黄阳笑:“靳哥何止是知道,这些年靳哥年年往寺庙捐,捐了不少钱呢…”
“嗯?你什么时候给寺庙捐款了?”
靳越群抹掉他嘴边的碎渣:“做企业更要担社会责任,寺庙只是很小一部分,原先汉钢就设立了不少慈善基金,教育基金、医疗救助,妇女儿童,员工关爱……现在中海的就更多了,有专人在打理,我也记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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