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了我两世。”
白虞痛苦而艰难地道出这句话,字字泣血,“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都做了什么。”
第84章 妻子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
“对不起,对不起……”
秦鼎竺在他耳边道歉,无论白虞再哭泣和挣扎都不放手。
白虞发热期已经到了,后颈不断溢出信息素,他不想用秦鼎竺的衣服缓解,便把自己关在浴室,硬生生用冷水浇在身上,压□□内的难耐。
然而此时alpha到来,他的身体被信息素影响逐渐回暖,发热期作用下越发没有力气。
他抓住秦鼎竺的衣袖,满是哭腔地开口,“你放开我,我要,我要说……”
极力征求下,才得到一丝放松的空隙,白虞手抵在对方身前,向另一侧踉跄躲避,碰到灯光开光,柔雾色黄光亮起,他眼中浸着痛苦与决绝。
“我要走,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
白虞目光从秦鼎竺脸上划过,带着实质般的重量,像是要将对方的样子刻进骨头里。
他转身向浴室门口走,手扶着墙壁,堪堪迈出去,整个人从身后又被完全圈住锁在原地。
“红玉,你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耳后的声音变得偏执,烫得白虞不禁发抖,吻落在他的后颈上,下一刻牙齿刺破了腺体。
他既然留下,秦鼎竺怎么甘愿再放他从自己眼前离开。
白虞仰起头,脖颈细瘦,犹如濒死的天鹅,发出最后的啼鸣。
他依稀记得在梦中,秦知衡也说过这样的话。他们在他不知道的时刻,已经变成了同一个人。
“你哪里有把我当过妻子,我只是你的工具……”
白虞呜咽着控诉,全身的血液都成了苦水,“你杀了我的父皇兄长,让我无人可依,踏破我的国门,将它据为己有,你还给我下蛊呜呜……可是明明不需要这么做,我也会爱你的。”
他声音到最后几乎是一字一字地说出来,满腔的怨都化作了委屈。
他被残疾的眼睛和无法自控的身体折磨良久,到头来竟是枕边人的精心操控。
甚至换过一副身体后,他还是在心里作用下,被迫感受着同样的痛苦。
他的整个人生都变成了笑话,连个名副其实的人都称不上,牲畜都比他强。
秦鼎竺将他抱得更紧,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最大的心结就是,如果不下蛊,白虞是否还喜欢他。即便是有超越友情之上的片刻心动,对他而言也足够了。
“我错了,我后悔所有的一切,我只想要你。”如果重来,他绝不可能再伤害欺骗白虞,他要用生生世世来弥补。
“你要我怎么面对你……”白虞闭上眼,泪水不住地往外冒,他拉住秦鼎竺的手臂,却拽不开分毫。
发热期还在持续,他的身体本能产生渴求,他不能再留在这里。
可是秦鼎竺不断吻在他脖颈和肩膀,将他浸了水后湿重的外衣揭下,越发瘦弱的Omega在他身前颤抖,随即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即便用尽了力气,也只留下猫抓似的痕迹。
秦鼎竺体内alpha信息素不断释放,在白虞腿软之时,将他捞住强行抱到卧室床上,跪压在他身后,感受到层层颤栗的脊骨。
白虞被抵着下颌深吻,并不凶狠,甚至充满爱意,只是缠得他半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哼着气,任由咸涩的眼泪混入唇舌。
他两条大腿几乎呈一条线,窗外不知何时划过一道闪电,云浪翻涌,直劈到最深处。
白虞泄愤一般死死抓着对方的手,指甲边缘几乎嵌到对方皮肉里,近在咫尺的声音钻入他耳中,“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不要,你要是敢,我,我就……”
白虞不住地念着,他想要警告,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惩罚,说不出狠话。
直到宫门被破开,最后属于他的领地被彻底占领,白虞满身湿汗,忽地发出一声啜泣,“不!你出去……”
秦鼎竺锁住怀中逃的Omega,不断亲吻安抚,牢牢卡在原地。终身标记的最后一步很痛苦,要在体内留存很久,不能分开。
白虞里里外外都裹满了对方的信息素,然而说不上是身体还是心里更难受。
他怎么可以和自己的仇人行苟且之事,不知情时可以说遭人蒙骗,可现在真相他都知道了,他再也没办法祈求被伤害的家人原谅。
成结的过程格外清晰,一点点在他体内刻下终生无法磨灭的痕迹。
中间白虞有无数次想要逃,全都被按住,接着更深更紧,他恶狠狠地咬住对方,不肯求饶,抵死缠绵。
眼泪留得再猛,他也只是艰难地说,“你让我走……”
秦鼎竺抚摸他略微隆起的小腹,吻在轻颤的胛骨上,“我不可能给你机会忘记我。”
许久过去,白虞额头垂在柔软的枕头上,周身都被汗水黏湿,他明显感知到身体里有哪里不一样了,来不及分辨,他满腔的怨气和恨意涌出,在秦鼎竺稍微松动时,反手挥在对方脸上。
“滚!”
其实这里是对方的家,要走也应该是他走,但口不择言时,都已经没有理智了。
不论秦鼎竺还是秦知衡,恐怕都不喜欢这样侮辱的方式责骂,可如果是白虞,他们没资格反驳。
秦鼎竺再次吻咬住他,没有控制他的手,白虞一开始只是推拒反抗,慢慢的加重了力道,攥成拳打在对方身上。
可惜他仅剩的力气都耗尽了,最后成了委屈地发泄,很快他又被按着第二次,好不容易结束,白虞失神地缓了一会儿,勉强爬出来撑起自己,一抹腿上全是湿的。
他知道真的不能再留下去,脚刚踩在地面,秦鼎竺又揽住他的腰身拖拽回来。
整个晚上,每当他产生离开的意图时,都在开始就失败,仿佛是无尽的循环。
白虞收不住了,几乎崩溃,“你究竟要如何,我还能和你在一起吗?”
秦鼎竺只是固执地抱住他,“我不想让你走。”
他这么说的,也的确这么做了,把家里的门窗彻底锁住,收掉一些电子用品,将他浑身上下咬得全是牙印。
白虞早该想到他会疯掉,比桂青虹还可怕,他想等到对方回来再走的想法,完全是个错误。
很久后他才反应过来,秦鼎竺应该是被激起了易感期。对方不停地黏着困着他,每时每刻都想做,疯狗似的往深里捣。
现在床上床下一片狼藉,差不多是刚收拾干净,对方就又失控起来。
白虞也是想不通,他们之间就逃不开这件事,无论千年前还是现在,就没有心平气和的时候。
不过他们有国仇家恨挡在中间,再也回不到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白虞用不吃饭不喝水反抗,在秦鼎竺硬是亲口喂给他后妥协了,变成了用东西砸门砸窗,可这屋子隔音出奇的好,几天都没有人找上门。
终于在一天夜里,白虞夺过地上摔碎的碗瓷片,挡在秦鼎竺面前,目光已是灰败与决绝,“让我走。”
然而秦鼎竺一步步迈向他,似乎根本不在乎对准他的锋利碎片,白虞呼吸紧张地向后退,“我必须要走,你别过来。”
他抓着的手用力,瓷片断裂处粗糙不平的地方划破掌心,瞬间就洇出血来。
秦鼎竺看着他的手,眉头微微拧起,“你受伤了。”
“我不用你管!”白虞红着眼斥责道,他转身快步跑到门口,转而抵在自己脖颈,微仰着头威胁,“把门打开!”
秦鼎竺站在不近不远的位置,目光变得深暗,“我可以开门,但是你受伤了,不能就这样走。”
“我说过了,不用你管我,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白虞说完,死死咬着唇,将瓷片更用力地压在侧颈。
秦鼎竺几乎没有犹豫,“好,我开,你放下手。”
勉强达成一致,白虞让开位置,眼看着对方开了门锁,拉出一道缝隙。他下一刻便扯住门板,快速从里面挤出去。
然而抓着瓷片一侧的手肘不知道被掐在哪,半只胳膊顿时发麻,他手指松动,碎片便掉落在地上,坠地的下一秒,就被踢走滑至远处的墙边。
白虞心中警铃大作,他不想功亏一篑,猛地向前扒在楼梯的围栏上,硬是让自己僵持在中间。
他回头愤恨地说,“你答应了我,还拦我做什么。”
秦鼎竺将他掌心翻转过来,肉都被割开了,伤口并不浅,如果不管,可能会失血甚至感染。
他抬眸望向白虞,“处理好伤再走,好不好。”
白虞是第二次听到他用恳请的语气说话,仿佛这是他最重要的事。
沉默之后,白虞冷冷地笑一下说,“有必要吗?你对我做的事,哪一件不必这伤更重,现在心软什么。”
“做错事都要赎罪,你总要给我一些弥补的机会。”
秦鼎竺望着他,慢慢走近,寸寸抚过他的手臂,直到揽住肩膀,身体挨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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