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臻怅然说着:“只是不知你我二人能都看见那一天。”
褚凉抬手一把捏住叶安臻两腮,将人嘴巴弄的嘟起:“看不看的见,做了才知道。”
“我们要一起,毕竟你可是我的妻子,夫妻一体。”
“少来,怎么之前不告诉我?”
“这不是想多过些闲散的时间吗。”褚凉抬手勾着叶安臻的腰肢,唇点在叶安臻鼻尖,眼神如丝一般,缱绻温柔。
二人眼神对视着,都被对方的眼神所迷惑,一低一抬,唇齿相融,这是一个轻而温柔的吻。
叶安臻脑袋在褚凉肩头蹭了一下,像小猫儿一样,似乎在撒娇,让褚凉心头生出无限的柔软来。
褚凉抬手摸着叶安臻后颈,又捏了捏。
叶安臻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也没打算继承恭亲侯府的爵位?”
褚凉沉吟片刻后点头:“嗯。”
果然如此,既然喜欢自由,怎么可能会愿意继承恭亲侯府爵位,被困在京城之中。
“其实,一开始我没打算放弃这个爵位的。”
褚凉看见叶安臻的眼神,接着说道:“但现在可以了。”
“是因为二弟吗?”
这个二弟自然指的是褚凉的二弟褚慎。
“嗯,我这个身份确实是个隐患,若真就留在京城,总是得吊着一根线。”
“褚慎你也见过,虽说心性软了些,但好在不是个坏的。”
“由他继承,也不算辱没了恭亲侯府的名。”
“啊,你不会嫌弃我吧,娘子。”
叶安臻:“嗯?”
“我不继承爵位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叶安臻抬手摸在褚凉的脸上,语气温柔如春日之阳,洋洋洒洒,带着暖意:“能嫌弃?”
褚凉脸色一下变了,眼神凶狠:“当然不可以!”
“嫌弃也不行了。”
叶安臻:“那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褚凉:“你知道就好。”
“如今勤王已退出争夺的舞台,只余下建王和礼王,所以你提议让周迈说是建王做的,为的是激化建王和礼王之间的矛盾,好让安王渔翁得利?”
“正是如此。”
“夫人真是聪慧。”褚凉笑意盈面,抬手曲着指节,在她鼻梁处亲昵地刮了一下。
叶安臻嗔怪一眼:“不过,安王在朝堂之上,似乎无甚支持,即便有安王妃在背后支持,胜算似乎也不算大,你们如何打算?”
“这个啊,那就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了。”
“嗯?”
“如今,礼王和建王都将对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二人的实力也是旗鼓相当,所以,两人对峙的局面不会轻易的被打破。”
“但是,刚好现在,这个由礼王亲自挖的坑,建王会推他一把的。”
“可这点事,礼王必会推出挡箭牌来,如此一来,此事又能对礼王造成多大的损失。”
“表面上没有,但你要知道,这个位置,决定人是谁。”
“你的意思圣上?”
“不错,此事一出,礼王在圣上心中必不如从前。”
事情倒是讲了些,只是一开始做的事似乎遗忘了,叶安臻瞥了眼棋盘:“这棋还下吗?”
褚凉眨了会眨眼:“要不,不下了?反正也不知道该谁下了。”
叶安臻抬眸一笑,笑中揶揄:“是嘛?不是因为要输了才不下的吗?”
褚凉:“那,我是这种输不起的人吗?”
叶安臻从褚凉怀里坐起来,:“这话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再说一遍,看它痛不痛。”
褚凉直接抬手握着叶安臻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眼睛眨巴眨巴:“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自己来感受一下吧。”
褚凉眉梢一挑,胸口那柔软的地方触碰到,二人婚后,一般不出院子,不出门,褚凉只会穿束胸,就连束胸也不会穿的很紧,所以,胸口那处柔软,此刻叶安臻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
确实是软的,虽然不大,但也是柔软的。
“摸得可还舒服?”
若是从前叶安臻听见这话,还得羞得脸都红了,但现在,不是她脸皮变厚了,是因为她心性成长了,也因为面前这人,她无比的信任,所以可以袒露自己的所有。
叶安臻又rua了rua:“嗯,挺舒服的。”
褚凉唇角一勾,抬手慢慢伸过去,叶安臻抬手小臂挡住褚凉似乎要伸过来的手。
叶安臻似笑非笑看向褚凉:“世子爷想干什么?”
褚凉试图表现出自己的无辜:“你都摸得这么开心,我也想体验一下。”
“那你朝这边,是不是反了。”
褚凉勾笑,带着暧昧:“这东西,不是大的手感更好吗。”
叶安臻凝视褚凉,叹了口气,比脸皮这东西她是永远比不过这人的。
褚凉撇了撇嘴,透着几分委屈:“你还叹气了,怎么,摸得不舒服了?”
“你不喜欢了?”
“你喜新厌旧了?”
“闭嘴。”叶安臻被褚凉这一串话,无奈一笑。
“那我也要摸。”
叶安臻:“我要说不准你就真不准了?”
“现在可以听你的,天黑可就不一定了。”
“摸这么久感受到我的良心了吗?”
叶安臻松手,一巴掌拍在褚凉心口,哼哼一笑:“没有的东西,摸的再久,也感受不到。”
褚凉抬着手,又将叶安臻收回的手按了回去:“那就,再感受一段时间。”
之后叶安臻在白天摸了多久,夜间,褚凉全部都加倍还了回去。
第22章 纨绔子&贵千金22
朝政时,大理寺少卿:“臣有本奏。”
“讲。”
“臣状告礼王目无法度,其罪有二,其一,残害手足,臣已经查明,礼王手下幕僚用钱收买杀手,于静安寺内要安王的命。”
礼王一颤:“你血口喷人,荒缪!我从未做过此事,父皇明鉴,儿臣绝不可能作出这种事,请父皇明鉴。”礼王一下跪在地上,俯首说着。
皇帝面色冷凝,眼神落在礼王脑袋上,神情晦涩不明,不怒自威,无形中那莫大的威压压的礼王喘不过气来,好在他是低着头,旁人看不见他的脸色。
礼王看向一旁安王:“老八,老八!你说句话,六哥我怎么可能派人杀你?”
一旁安王低着头,怂着肩膀,胆怯的样子一如既往,声音嗫嚅:“我,我不知道,六哥我也不信是你,可是,这是大理寺少卿查出来的。”
安王微微抬头,看她,惯来怯懦的表情多了一伤心:“六哥,是你吗?”
安王眼中透出伤心让他一怔,礼王嘴角一抽:“当然不可能是我,八弟,我没理由伤害你啊。”
“你相信六哥。”
安王垂眸,声音清而软弱:“我相信六哥,可,可……”
大理寺少卿接着掏出一本奏折:“案件过程,臣已梳理其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礼王残害手足,藐视法度,还望圣上明裁。”
太监上前把奏折拿走,呈给皇帝,礼王咬着牙:“父皇,污蔑,这定然是污蔑!”
大理寺少卿低下头看了眼礼王,又道:“这也是臣想说的第二桩罪。”
礼王抬眼看过去,眼神闪过一丝凶狠,那翩翩君子的仪态几近崩坏:“少卿大人!”
大理寺少卿可不怕礼王的威胁,:“礼王不必担心,此事圣上自有裁定,臣只是将查到的事情据实以告罢了。”
“没做过的事,何必担心呢?”此话说的意味深长。
礼王咽下口中的杀意。
皇帝翻看着奏折,声音沉沉,听不出话中的喜怒:“接着讲。”
“第二罪,构陷手足,臣抓到人时,凶手称是受建王指使,臣不敢妄下论断,又查了凶手,后经过查证,这些人是受到了一个名叫王奇的指使。”
建王听见自己名字时,浑身一惊,怎么还有他的事,好在后面的话让他放松下来。
“而这王奇,正是礼王的幕僚!”大理寺少卿一摆,看向跪着的礼王。
“此物便是凭证。”他掏出一玉珏来。太监将东西呈给皇帝。
皇帝将奏折一合,抬手一甩,“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滑扫了礼王面前:“你说说看。”
礼王解释:“父皇,此事绝非儿臣所为,请父皇给儿臣一点时间查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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