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蹭了些在黑色西裤上,很是扎眼,更扎眼的是明斯予裤腿下露出的雪白脚背和一小截脚腕,薄薄的肌肉绷出优美的弧度。很有视觉冲击力的一个画面——如果被踩的不是她的话。
紧接着,脖子一紧,明斯予倏的凑近,指尖轻而易举的探入她紧扣的衬衫领,勾出黑皮项圈,用力向后一拽。
柳燃被迫仰头看着明斯予。
鼻尖贴着鼻尖。
“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主动吻我的资格。”明斯予寒声道。“只能我吻你。”
高跟鞋将黑色西裤踩到凹陷。
明白明斯予在对自己做什么时,柳燃没有像之前那样僵住或一心只想着躲开。
凭什么永远只能是明斯予占主导。连接吻这种事也都只能由明斯予说了算?
柳燃抬手勾住明斯予的脖子,努力向上仰头。唇瓣被挤压到变形。
察觉到柳燃对主权的争夺,明斯予不悦的收紧项圈,探出舌尖。
而柳燃宁愿窒息也不退让。
她们互相撕咬着对方的嘴唇。直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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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明总:你不可以吻我,但我可以吻你。
其实只要是亲了,是谁主动的又有什么区别呢~~~[眼镜]
第30章
这次是柳燃的嘴唇被咬破了。
她顾及着上次把明斯予弄流血的事,这次再疯狂也控制着没有下口,但是明斯予不管,亲够了就往她唇珠上狠狠咬了口。
两人唇上都沾了血。
柳燃恨恨的从明斯予刚才给她的纸巾里抽出一张,按上流血的嘴唇,气已经消了,含糊不清的说:“你才是属狗的,咬人咬这么熟练。”
将剩下的纸巾丢回去。
明斯予却像是在嫌弃她用过了一样,一拍手就把纸巾打掉在地。
明斯予伸出舌尖,在嘴唇上滑过一圈,将柳燃的血液尽数卷入口中。
新鲜的血液中混着咸咸的泪水,搭配出奇妙的味道。
“这是你欠我的。”
柳燃无语:“我什么时候又欠你一口了?”
“医院。”明斯予帮她回忆,“你同意让我血债血偿。”
柳燃想了两秒才想起来。那是她一时冲动把明斯予咬了,然后又把明斯予气晕到住院,念及明斯予是个可怜的病人,主动做出退让,提出给明斯予一个补偿。
“可是你当时已经打过我一巴掌了,已经补偿过了!”
明斯予气定神闲的说:“我是打了你一巴掌不错,但是那一巴掌是惩罚你动口咬我。那次我并没有让你见血,所以没有血债血偿,补偿自动顺延。”
柳燃:“你——”
算了,明斯予总是有那么多歪理。只要她想,黑的都能说成是白的。
柳燃总算明白自己总是说不过明斯予的原因了。她要脸,而明斯予不要,并且以此为荣。
她隔着纸巾揉揉自己被咬破的唇珠,有一点疼。取下纸巾,纸巾上印了一片殷红的血,花一样绽放。
将纸巾对叠,用干净的一面重新按住伤口,顺便拍打着西裤上的鞋印。
刚哭完,说话瓮声瓮气的:“反正你不要再叫我那几个名字。”
明斯予明知故问:“哪几个?”
柳燃忍了又忍,憋着气说:“那几个姐。”
明斯予没有把话说死:“哦。看心情吧,毕竟怎么叫你是我的自由。”
剩下的路途,柳燃慢慢把自己安慰好了。
反正明天她就正式离职了,今天很有可能是和林秘书她们几人最后一次见面,自己在她们心里是个什么形象,也无所谓了。
但倒霉的,晚上睡觉,鬼片后遗症来了。
柳燃梦到自己在明斯予家用卫生间,用的不是一楼客卫,而是趁明斯予不在家,偷偷跑到明斯予主卧附带的卫生间,坐在了明斯予的专属马桶上。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干偷用明斯予卫生间这么猥琐的事,但是梦里发生的一切总是说不清楚缘由的。
用完去洗手池洗手,顺便对着镜子检查了下仪容仪表。卫生间灯光白惨惨的,挺瘆人的,柳燃突然发现自己上唇在流血。伸手一摸,嘴唇上什么也没有。那血是镜子上的,不过刚好滴在她在镜子里的嘴唇的位置。
柳燃害怕想跑,因为楼下传来了开门和高跟鞋声,明斯予回来了,要是被明斯予发现她趁其不备偷用卫生间,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腿却像是被水泥浇筑了,动不了,而此刻的镜面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血,从血滴,渐渐汇成一条条小溪流……沿着那一条条小溪流,镜面出现了无数细小的裂痕,柳燃的影像从一个变成了无数个。
一双纤细苍白的手从镜子中间扒拉出来,然后是一条胳膊,头发……明斯予从一楼到二楼,不走楼梯也不走电梯,走卫生间排水管道,最后撕碎镜子探出半个身体。
“谁让你偷偷用我卫生间……面子姐……呵呵……”
惊醒之后,看看时间,才半夜两点。柳燃睡前喝了水,这会儿挺想去卫生间的,但是不敢去,怕梦成真。深夜,偌大的跃层只有几盏地灯勤勤恳恳的亮着,平时温馨的光芒现在看来却阴森森的。柳燃头一次觉得房子太大也不是好事,本来就没什么人气,现在更像是住满了鬼。
她硬生生憋到天亮,齐蓁起来准备早饭了,柳燃像见到救星一样,从沙发上起跳冲进卫生间。
挂着两个黑眼圈,柳燃沮丧的想,以后再看鬼片她就是狗。
随明斯予一起去办公室。路上,柳燃看着司机,猛然想起昨天她和明斯予在车里撕咬,还有司机在场。
她当时气晕了,满脑子光想着把明斯予怎样怎样,完全忘记了司机的存在。
司机岂不是听完了全程……
柳燃心如死灰。她丢的人还能再多一点吗?
到办公室,温秘书照例先和明斯予汇报近期重点工作。之后温秘书拿出一只精美纸袋送给明斯予。她和妻子出国结婚,在海岛上购买的具有当地特色的伴手礼:一条手工丝巾、当地高档花果茶……千里迢迢带回来,算是一份心意。
除此之外,还有一套历史感很强的*矿物颜料。
柳燃没想到温秘书给自己也带了礼物。
明斯予在打电话,她单独和温秘书去秘书办公室交接工作。其实没什么好交接的,但温秘书还是耐心的听她把工作总结上的内容又复述了一遍,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不透明袋子送给她。
柳燃很惊喜,向温秘书确认:“我也有吗?”
结婚后的温秘书好像褪去了一点雷厉风行的冷漠,多了点温和。她劈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击着什么,并没有抬头,答:“我妻子帮我准备的,每位同事都有。”
柳燃抱着袋子:“谢谢。”见温秘书在忙,她该交接工作也交接完了,就准备走。温秘书突然叫住她:“我请假这段时间明总是不是晕倒进了次医院?”
被她气晕的那次么。柳燃有点心虚的点头:“是有一次,不过一天不到就出院了……”
温秘书该不会追问原因然后再教育她一通吧。
但温秘书并没有责怪她。而是微微皱眉,百忙之中抽空瞥了她一眼:“没有人的身体是铁打的。明总是Omega,Omega的身体素质本来就相对差一些,明总也不例外。柳秘书,你和明总朝夕相处,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劝劝明总多休息,不要经常把自己累病。”
柳燃敏锐的捕捉到了温秘书话里的意思。
经常把自己累病?
难道明斯予晕倒不是被她气的,而是工作累的?
柳燃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明斯予晕倒前出差去隔壁市来着,而且回家那天脸色也有点白惨惨的。当时她没在意,因为明斯予不化妆时皮肤一直都白的没什么血色,现在想想晕倒那晚的确有些过于苍白了。
要真的是明斯予自己累晕的,那她岂不是白白让明斯予占了一口便宜。她和明斯予两个人之间,明斯予才是那个说谎不眨眼的大尾巴狼吧,故意让她误会、让她内疚,还堂而皇之的“要补偿”。
不过出差两天就能累晕……
明斯予的身体也太娇弱了。
柳燃不禁再次想起自己曾经的怀疑。
“温秘书,明总她是不是身体有什么疾病啊?要是真有的话能告诉我吗,我平时也好尽量注意。”
闻言,温秘书的脸色变了一变。
她神色严肃的抬头看着柳燃,用严厉的口吻道:“柳秘书,不该问的别问。明总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柳燃只好抱着礼物离开了秘书办公室。
没有病就没有病嘛,至于这么严厉。她也是出于好心才问的,要是明斯予真有病,她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和明斯予计较。
边想,柳燃边拆开了温秘书给的礼物。
是一顶带有两只耳朵的牛仔鸭舌帽。柳燃翻到里面,发现耳朵部分是空的,她取下现在戴的帽子换上新的,狼耳刚好可以严丝合缝的放到帽子耳朵里,可以舒舒服服的正常立着,不用再像戴别的帽子一样,被压得东倒西歪,一天下来,耳朵又酸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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