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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影后渣后我演技突飞猛进_镜渺【完结】(43)

  压弯了海棠的枝干,也压软海棠饱满的花瓣。

  异色的花瓣不知道什么时候重叠在一起,也看不出到底哪片花瓣是哪朵花的。

  海棠枝干上落着的纱也被褪得干净。

  先前还仰头问枝头上的梨花,“除了这寡风细雨,你还想吃什么的”海棠糟了罪。

  压在上头的人笨拙得很,却处处透露着小心和讨好。

  亲吻像是现学现卖的,想起什么动作,就使什么动作,毫无技巧也就算了,还磕着江烟的唇瓣,要不是双腿被人夹着,海棠挣脱不起,指不定现在谁压着谁亲。

  春天接近尾声,梨花就哑了声,看着身旁的梨花一朵又一朵地从高枝坠落,被捡起、被丢弃、被喜爱又或是被讨厌,无论哪种情绪都影响着她,一年又一年,宁愿缩在枝头上,假装自己还未绽放到花期,也不敢问地上半人高的海棠——“你可不可以接住我?”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终于,梨花和地上貌美漂亮的海棠碰上面,不再是高高躲在枝丫里看,她不等海棠回答,就从枝丫上跳下,亲吻上柔软重叠的花瓣。

  春转夏初,梨花落,海棠开。

  同梨花一起落下的,还有邵年年满腔爱意。

  ·

  “所以……”因为德国学业要结束,而在准备回国挑选学校读博的苏朝月终于上线,一上线就看到满屏的感叹号和顾伊知无情的嘲讽。

  “所以你亲完就跑路了?”

  顾伊知哼哼两声,“又胆小又渣,不愧是你邵年年。”

  邵年年捂着脸,红艳嘴唇上破皮的地方还发着疼,眼下只要一看到接吻、亲等关键词,她就像是不受控的播放器,不自觉地在脑子里面回放那些旖旎的场景。

  甚至是唇上柔软的触感和自己手下纤细的腰肢。

  邵年年想到就耳朵尖发热,要不是房间里还有别人,邵年年指不定还得笑出两声。

  文婧:“……”别是疯了这孩子。

  邵年年缩在被子里,回复道:“这还不明显吗?!我都已经亲了啊,无言的表白!”

  顾伊知哼哼两声,“小心人家把你当变态,告你性骚扰。”

  “我没有。”邵年年反驳道,“我当时是真的脑子一片空白,就是觉得,想那么多干嘛,直接亲就完事了……”

  “啊,敲!她要是真的搞我性骚扰咋办啊?”邵年年后知后觉道:“就算不告我……她会不会觉得我脑子有病啊?会不会觉得我是变态啊?”

  苏朝月头疼,看着透露着邵年年慌张的文字,叹口气,“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吗?是不是有点迟钝啊,这都过了半小时了。”

  苏朝月让顾伊知闭嘴,少在群里面唯恐不乱,然后才慢慢说,“说不出来可以用文字啊,你明明有很多种方式,干嘛挑一种最……一言难尽的?就算她真的对你有好感,是喜欢的。这种突兀的亲吻也会让人觉得不适。”

  “少看点顾伊知给你发的东西!”

  苏朝月点出“中心主旨”。

  顾伊知不服气地说:“那是我的问题吗?那是她的问题好吧,我教的方法,就没有我拿不下来的。”

  “迟早翻船。”苏朝月冷漠地预判着。

  苏朝月和顾伊知各执一词,你来我往地骂架。

  整个群只有邵年年一人担惊受怕着——“所以江烟到现在还没来找我,压根不是跟我一样害羞不敢找!人家可能是讨厌我!”

  这么一想,邵年年瞬间就垮了张小脸,可怜兮兮地从被窝里面钻出来。

  坐在床上敷面膜的文婧:“?”

  “你没事吧……”

  怎么感觉人要疯了?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我好像,又把事情搞砸了。”邵年年委屈地跟文婧说。

  文婧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邵年年的嘴巴是破的。没见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吗?

  文婧手撑着床铺,也顾不上面膜的精华液会滴落,凑到邵年年的面前,伸手捏了下受伤的唇畔,看着人呲牙咧嘴后,冷静道:“这是被狗啃的?还是你去啃狗了?”

  心虚的邵年年:“……应该不算吧?”

  人形犬吗?

  “呵呵。”文大小姐翻个白眼,“我不知道啊,我跟她就交往了三个月不到。”

  文婧轻哦一声,正想细数自己跟江烟交往期间做过的事,突然想起眼前的人刚把野犬给咬了口,生怕伤害到邵年年幼小的心灵,歪着脑袋问:“你不介意吧?”

  邵年年心里醋得很,却还要说自己不介意。

  开什么玩笑?要是每个都介意,这十年里面她不早就气死了?

  文婧难得有闲情地开始细数自己跟江烟做过的事情,“逛公园、看画展、之前代言的那个汽车的F1赛事活动、一起过生日吃蛋糕。”

  “没了。”

  文婧揭掉面膜,看着邵年年破掉的嘴唇,轻啧一声,“所以你要是问我被狗咬or咬狗,要不要打狂犬疫苗,我是没办法回答你的。”

  文婧咬牙切齿,“因为我们是纯爱!纯恋爱!”

  然后大年初一就被某个奇葩甩了。

  虽然文婧也没觉得这个恋爱多有意思,但江烟先提出分手这事就够让她不爽的了。

  邵年年耳尖微红,莫名其妙地抓错重点,“啊,那你之前为什么说她……”

  “说什么?”文婧蹙眉,琢磨着自己‘造谣’江烟的话可太多了。

  “你不是说她那啥不行吗?那你们这也没试过啊。”

  文婧大概是没想过二十五的人了,还能够纯得跟啥也不知道一样。

  痛定思痛,文婧用纸巾将脸上残留的精华液擦干净,伸手将邵年年从被子里揪出来,认真道:“做过才发现她不行,然后纯谈恋爱,懂了吗?”

  “可是……”邵年年觉得自己理解的‘不行’跟文婧可能不一样。

  毕竟嘴巴上就是作证,她总不能自己咬伤自己的嘴巴吧。就算她紧张,那块也不是她习惯性用贝齿磨的地儿。

  嘴角边边的肉,就是文婧口中“不行”的江烟咬的。

  文婧看着邵年年一知半解的神情,意外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很重。

  她找到个报复江烟更好的法子。

  既然江烟只喜欢在上面,那就找个人压着呗。

  文婧更喜欢自己掌握主权,眼前最好的学生已经迈出一步,剩下报复内容就算让她v50也懒得看。

  怕长针眼。

  文婧撸起自己的睡裙袖子,开始为人类释放七情六欲本应该具备的生理本能传播知识,慷慨解囊。

  邵年年迈上了比顾伊知还大,颜色还深的贼船——那天,邵年年忽然觉得,自己翻转手机看的图片和文字都是小儿科。

  因为文婧她是真的会教学的,而且毫不羞涩和忌讳。

  ·

  梨花落下,也没掉进泥土里。反而掉进看似红,实际黄的染缸里,扑棱扑棱,咕噜咕噜,在‘知识’的海洋里翻了船,闹得满面羞红。

  早就忘记一开始接住她,被她压在床上动不了的海棠。

  江烟淡然地接受着莫渔的打量,在房间里第六次响起啧声后,蹙着眉看向莫渔,“你要说什么?”

  “你这是又交新女朋友啦?”莫渔调侃道:“我现在还记得某人来之前信誓旦旦地说,她不是我的菜、我在你眼里就这个形象?”

  “这话撂下都还没几个月呢。”

  “没确定关系。”江烟下意识地抬手摸摸唇瓣,好似还能够感受到那股清涩的湿热吻意。

  被亲的时候,的确很心动。

  但眼下冷却过后,也不过是体内激素在作怪。

  “什么意思?”莫渔微愣,扭头看向江烟。

  “我说了,没那么喜欢。”江烟冷静道:“喜不喜欢,我还是能够分清楚的。”

  “……”莫渔张张嘴,没有说话,神色勉强地看向江烟,“你开心就好,我到底是旁观者。”

  “只是……”

  “嗯?”

  莫渔说:“只是你在跟人关系闹掰之前,可不可以再忍忍?毕竟我这部戏就差最后一点了,你别把我的女主角心态弄崩。”

  “这部戏可经不起第二次拍摄了。”

  “……”江烟沉声,“过几天我有工作,得走。放心吧,这部戏你肯定能够安全拍完。”

  “借你吉言。”

  莫渔说完,就裹着被子躺床上,准备等明天一早开工。脑子里将今天跟编剧琢磨出来的剧情和画面又走一遍,而后才缓缓睡过去。

  躺在床上的江烟毫无睡意,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屋内环境够黑,啥也看不清。

  半晌,江烟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从黑名单里把自己经纪人拉出来。

  江烟:“在?最近有商务邀请没?”

  没一会儿,经纪人回复道:“呦呦呦,把我拉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在深山里面玩得开心,早就忘记自己还有个经纪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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