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知道的真相是什么。”
那人松开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你还真勇敢,竟然真敢一个人来这里,既然如此,我便遂了你的心意,把你家公司破产的真相告诉你。哪怕你死了,也让你做个明白鬼。”
“很早之前,你的姐姐就视你为囊中之物……”
繁秋荼想包养弥封很久了,不管威逼还是利诱,对方家人死不同意。直到弥封孑然一身,她知道机会来了。
用弥氏的对家作为挡箭牌,自己从背后操作,恶意毁了弥氏的项目,导致资金链断裂,公司经营不下去,进而破产,还欠了一屁股债。
卖了所有的值钱物品仍然还不上,原身打算卖房子。原身估算了下,如果按市价卖出,哪怕稍低一些,还完债后还能剩几百万,这些钱足以让她安然过完下半辈子。
可房子被人恶意压价,卖出的钱堪堪还完债款。这也没关系,她有手有脚有学历,能自己养得起自己。
“你知道房子的买主是谁吗?”那人笑了出来,仿佛在嘲讽她愚蠢:“也是你的好姐姐啊。还有那些对你心怀不轨的人,也都是你的好姐姐找来的。”
那人“哎哟”一声,似乎笑得肚子疼了:“你身上早就被打了她的标签,除了她自己,谁还敢动你。”
“啧啧,真是可怜啊,可怜得我都有些心疼你。”
那人装模作样叹了一声:“枉你这么相信她,甚至爱上她,瞧瞧,她是怎么对你的。”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一下肉、体的盛宴吧。”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一道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是一个身材高壮的男性走了过来。结合祁染最后说你那句话,可想而知后面会发生什么。
她沉下眉眼,忽然喊道:“那我父母真的是出车祸死的吗?”
蒙着眼的黑布突然被人粗鲁拽下,弥封蹙眉抬眼,面前是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不算高,但有些壮,像座小山,把仅有的一丝光亮都给挡住了。
旁边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那个用着机械音不知男女的鬼东西嚷道:“不是不让你把布摘下来,她认出我来怎么办?”
男人说道:“快死的人你怕什么,行了,这里没你事了,快滚吧。”
“我要的东西呢?”
男人从兜里摸出个小包扔给她:“给。以后需要随时联系我。”
祁染看看一脸恐惧的少女,心情大好地带领两位保镖离开了。将要走出仓库的时候,她听见少女喊道:“祁染,原来是你。”可知道了是她又怎样,反正快死了。祁染回了下头,唇角勾起,她站在阳光下,面容及穿着格外清晰。
其他人走了,废弃仓库里就剩了弥封和男人两个了。
这对她来说是有利的,毕竟对付一个人,总比对付四个人容易太多。
就在刚才,在祁染把那些真相吐出来的时候,她的任务已经显示完成。那就说明祁染没骗她,对方说的都是真的。
而任务完成,她选择留下,以后无需再维持原主人设。
也就是说,她可以随意暴露自己的武力值,而不用担心被强制校正。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弥封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缩着身体问他。
男人蹲在她面前,距离拉进了些,弥封看见对方脸上坑坑洼洼、疤痕交错,一只眼瞎了,一只眼只能睁开一条缝,模样恐怖,身上带着股邪气和臭味,笑得不怀好意。
“侄女不认叔叔了?”
弥封扒了扒记忆,没找出这个人。
“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他手比划了下。
“既然你是我叔叔,那你能不能放了我?”
男人摇头,笑她天真。
“不行。我当初被你爸赶出公司,就发誓总有一天要报复回来。你不是好奇是谁撞死的你爸你妈还有你哥吗,”男人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上嘴唇,“是我。可惜当初你不在车里。”
“不过没事,你还是落在我手上了。如果让那老家伙知道他最宝贝的女儿被我活生生*死,肯定会跪下来求我,悔不当初吧。”
“可惜了,这么美妙的场景他看不见。”
男人拽起她,伸手去扯她的衣服,视线划过她的脸,独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手上的动作慢下来,残暴地去掐她的脖子,神情阴鸷凶狠。
一番动作被弥封灵巧躲过了。
少女“嘻嘻”笑着,双手轻易挣脱了麻绳,脚踝上的绳子也在不知不觉间掉到了地上。
她活动了下手腕,在男人诧异间,一拳头砸了过去。
“烂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这个架打得并不顺利,弥封双腿不便,能用的只有上肢力量,再加上男人身材壮实,一只胳膊顶她三只,还做过雇佣兵,身手也不赖,来回间弥封勉强占据上风。
少女边打边骂骂咧咧:“都怪繁秋荼这个狗东西,如果不是她我早把这烂玩意儿给废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体力开始不支,动作乱套,顾头不顾尾,最后稍不注意被弥封废了下.体,在地上疼得打滚嗷嗷直叫。
趁这机会弥封走出仓库,喊来司机让他把她送到机场。
第18章 女总裁×金丝雀 谁是谁的金丝雀?
繁秋荼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人,脾气越发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她曾找过林泽北,林泽北按照弥封给他的说辞说了,她不信,或者说是不愿相信,只想找个理由发泄怒火,排解恐惧,便打算对林氏公司出手。
是那尊小金佛保了林氏一命。
市里的上流社会传言繁氏集团的董事长疯了,公司不去,宴会也不参加,整天带着她身边的那些保镖到处转悠,要么就去酒吧喝的烂醉如泥……半个月人瘦了一大圈,眼底乌青,西装里空荡荡……
他们好奇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一个好好的人给折磨成这样。不知从哪里传出来,说是繁总家里养的小情人跟人跑了。那些个公司老总晃悠着啤酒肚意味深长一笑,有个对家猛干了一杯酒,解开领带瘫在椅子上,打着酒嗝醉醺醺道:“她啊,有病!她全家人都有病!就是一个给人背叛的命,人跑了,活该!”
“她那臭脾气,谁能受得了。那小情人说不定给玩的半死了,再不跑,可不是要丢命。”
然后第二天这些老总们的公司就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击,是谁出的手,各个心里门清,而繁氏也受到一些伤害,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晚上,祁染去找繁秋荼,家里没人,公司里也没人,打电话也不接,于是她去了对方常去的那家酒吧,进了包间,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人已经喝醉了,趴在桌子上,喉咙里有细小的声音泄出,似乎是在哭。
祁染心里不是滋味,却又有些诡异的开心。她摸了摸手提包,里面有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和保镖两人架着繁秋荼回了公寓,公寓很大,又因为没有人气而显得十分空旷。走廊幽长,没有亮灯,黑乎乎的阴森可怖。
“好了,你回去吧,我留在这照顾她。”
保镖知道自家老板和面前这个女人关系好,值得信任,所以保镖点点头就走了。
祁染把繁秋荼扶到床上,正要给她拖鞋,床上的人忽然起身,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大吐特吐。
祁染跟上来,给她拍背,抱怨道:“醉成这样,到底喝了多少,喝到胃出血最后疼的还不是你。”她又叹,语气里夹杂着真心实意的不解:“你就那么喜欢那只小宠物?容貌身材都不是上乘,长着一张狐媚脸,性子比谁都单纯,哪里值得你念念不忘?”
她其实很想说,你要不回头看看,你身后这个人,才是最爱你的,比所有人都爱你。
但是她不敢,她怕繁秋荼第二天醒来会记得这句话。
吐够了,繁秋荼闭着眼翻了个身,后背靠着马桶,神志依然不清,但嘴巴里喃喃着重复一句话——喜欢她,喜欢小尔。
很喜欢。
喜欢到恨不得把人锁在身边一辈子,让对方满心满眼满身边只有她。
就像爸爸曾经对妈妈做的那样。
可是后来妈妈跑了,小尔也跑了。
她不知道祁染骤然沉下来的脸色,也不知道对方从兜里偷偷拿出来一样东西,同时也感受不到那轻轻覆在眼上的温热。
就像祁染也根本不知道,她在把那管液体注射进繁秋荼小臂上时,好好藏在对方胸前的那枚暗红色吊坠,悄悄裂开了一道缝。
此时远在A国的弥封失手打碎了一张精致的瓷盘,因为她听见系统忽然喊道:【宿主,祁染给繁狗注射了毒.品。】
弥封摸了摸下巴,没去管地面上破碎的瓷片。
或许这就是原剧情中繁秋荼“爱上”祁染的原因?
在一个绝大多数人憎恶毒.品的社会里,有人沾染上且戒不掉,周围的人知道后纷纷远离她。在她孤独无助时,身边突然站出来一个人,那人不仅给她提供源源不断的**供她吸食,还对她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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