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无法呼吸,但他们存息悠长。在相互的扌齐压与口允咬中,更迷离也更激烈地释放。
叶阳辞倏然浮出水面,大口口耑息。秦深紧随而至,将他托抱在身前,任对方湿淋淋的长发盖了自己一身。
“……你避开了,你不肯亲我。”秦深还在因先前受的委屈耿耿于怀,“你宁可亲它,都不亲我!”
叶阳辞的唇殷红微肿,咬着一缕黑发,微微地笑。
他吐出发缕,慢条斯理地贴近秦深的嘴唇,似触非触:“你怎么敢把我踩过的东西,塞进我嘴里,嗯?”
秦深将他的腰月复往自己身上压:“那要塞进哪里?你告诉我……”
叶阳辞并不告诉他,也不对他敞开。但秦深自有钻研之道,他借着池水浮力,将叶阳辞正面端到了自己的肩上,甚至是脸上。
他的鼻梁高挺硬朗,舌尖灵活如蛇信。叶阳辞惊呼一声,双腿盘住他的后颈,才没有跌下去。揽着秦深的脑袋,殿月被高高托在他的手掌中,叶阳辞无奈道:“别这样……你放我下来,我就亲你。”
秦深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劲。于是叶阳辞贴着他滑落下来,侧着头,与他热切亲吻。
水声氵靡地响个不停,叶阳辞被丁页得载沉载浮,朦胧泪眼失神地投向殿顶,却始终无法逃脱对方双臂的圈禁。
也许他并不想逃脱,他要与紧紧拥抱他、侵占他的这个人身心缠绕,生死不离。
“阿深,阿深……”最亲密的时刻,叶阳辞镌刻般低吟着独属于他的昵称,“你别每次都把我,往死里……往死里……”
秦深把他往死里弄。
每一下都恨不得死在他体内,化进他的呼吸与呢喃里,永生永世、一时一刻都不要与他分开。
叶阳辞在秦深怀里小死了两次,醒来时仍是在他怀里。离开了池子,但移到了榻上,好容易下了榻,又被压在桌沿。
说是小别胜新婚,但这也胜得太过头、太没完没了吧!他意识迷离地想,天快亮了,还有许多事要做,还有人要处理……
紧闭的窗外泛起靛蓝色微光,秦深叼着他肩胛处的朱砂半月,从背后凶狠扌童碎他,而后将几度生死的他从桌面又抱上了锦榻。
两人交叠着倒在青玉簟上。叶阳辞趴着,将侧脸枕在秦深胸口,慢慢平复口耑息,嘶哑地微声道:“阿深,细水长流好不好,别一下把我弄怕了。”
秦深搂着他,抚摸他汗涔涔的后背,心疼又感慨:“怕了吗?可我知道你的怕都是假的。阿辞,怕的人是我……我怕我満足不了你,本段不通过,死也不通过,改了整整七遍改到什么都没有了还是不让通过,作者能怎么办,作者也快要疯了,明明什么都没有!还是不让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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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匈月几饱满弹牙,叶阳辞満意地tian了tian,说:“我不受委屈。谁都不能叫我受委屈。阿深,你若是再不知收敛,把我弄抓死之前,我会先咬穿你的喉咙,让你给我殉葬。”
秦深这才心下稍定,相信他是享受且满足的,于是低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一边深吸他的气息,一边带笑道:“好,将来我给你殉葬。你葬帝陵,我葬你旁侧,我们远离那些挨挤的祖宗亲戚,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九泉之下也两厢厮守。”
叶阳辞抬手搭在他的肩头,困意逐渐袭来。
一夜未眠,又耗尽精力,他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就连秦深将他的手指尖一个轮一个含在唇齿间口允咬,都没顾得上抽回来。
他将上半身在秦深胸月复上挪了个舒服位置,想就这么坠入黑甜,就算天塌下来也不管了,自有秦深顶着。
就算秦深趁他睡熟,真把他嚼吧嚼吧吃了,他也不管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大不了融为一体,说不清是谁吞噬了谁。
意识即将沉没之际,有一点微弱的念头闪过脑海,叶阳辞勉强兜住它,含糊地道:“还在牢里……”
秦深也觉困顿,正吸饱了白梅冷香准备入睡,闻言闭着眼答:“你妹妹吗,昨日已经出狱,你忘了。”
“不是载雪,是——”
叶阳辞睡着了。
秦深搂了搂他的腰身,无比心安,也睡着了。
第163章 他这个混账东西
群臣从天和殿回来后,睡了个囫囵觉,翌日凌晨四更天就开始等消息,如有上朝,五更天朝会就要开始了。
然而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皇宫中毫无动静,麟阁也无任何政令传来。
天不可无日,国不可无君。不少官员惴惴不安,自发地聚在承天门外的五龙桥,身着朝服,议论不已。
长公主秦折阅也在午门吃了闭门羹。负责宫禁守卫的狄花荡对她暗怀几分歉意,解释道:“我已亲自去禀报主帅了,但亲卫们说他仍在休息,待到他睡足起身,我再派人告知殿下。”
秦折阅也知秦深这一年行军征伐,想来十分疲惫,这两日终于攻入京城,又荡平了朝堂,几乎尘埃落定,绷紧的心弦稍一松弛,难免需要较长时间的调整。
但她忧心萧珩安危,故而一大早就来求见,眼下无奈,也只得回府等狄花荡的消息。
此时的九五飞龙殿依然阒静,连早已习惯日夜轮值服侍的宫人们,也被阻隔在焚霄营亲卫的警戒圈之外。
辰时,当狄花荡前来问姜阔,主帅大约何时能起身,姜阔笑得一脸兴味,反来劝她:“人两个都多久没见了,这好不容重逢……善解人意点儿嘛,狄将军。”
狄花荡并不了解小别胜新婚的快乐,但能想象出一对饥渴鸳鸯干柴烈火的情景,于是很干脆地转身离去。
飞龙殿内桌椅横陈、幔帐凌乱,甲胄与战袍也还扔在角落,一地水渍早已干涸。
床榻上,刚醒的小秦深精神抖擞,忍不住挨挨蹭蹭。叶阳辞睡意未消,撩起眼皮看了秦深一眼,秦深朝他很端庄地笑了笑。
于是叶阳辞继续眯了片刻,直到端庄的正宫娘娘抬起他的腿,试图偷摸来一场深入浅出的午后请安,将他彻底惊醒了。
叶阳辞挠了一把秦深的胳膊,抽回腿,声音仍有些沙哑:“昨夜太狠了,挂三日免战牌。”
秦深讨价还价:“一日?”
“两日。”叶阳辞坚守底线。
“……两日就两日,但今日也要算在内。”
君子协议就此达成。
不过,两人都算不得正统的君子,故而协议会不会撕破,在何时、以何种方式撕破,犹未可知。
秦深抱他去沐浴,黏黏糊糊地洗干净,黏黏糊糊地穿好衣衫。最终叶阳辞受不了了,将他散发热力的胸膛推开一臂之远:“天热,贴在一处更热。”
于是秦深琢磨着,该在殿内多准备几个冰鉴,以免寒暑不侵的高手又拿热做借口,拒绝他的亲近。
叶阳辞穿戴齐整后,走出殿外,见日已西斜,蓦然想起临睡前的那个闪念——
“是萧珩。”他站在檐下喃喃道,“萧楚白还在廷尉狱里蹲着呢。”
秦深含义复杂地挑了挑眉。
认识两年半,他对萧珩的观感虽称不上好,但也数次诚意邀请过他入伙。
可惜这厮总是云遮雾罩,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甚至在他征伐北壁时想要趁虚而入,撬他的内宅墙角。
导致满京城流言:萧大人与叶阳大人是一对破镜重圆的恩爱情侣,不仅在御前过了明路,还出同车、入同席,后来是因为担心树大招风,才暂且别府而居。
萧珩这混账,顶着叶阳夫人头衔时一定心里美滋滋的吧!可阿辞并不喜欢你,一丝一毫别样意思都没有。他用你明修栈道是他的谋略,你攀上他借机生事就是你的不轨了。
非但不轨,还心怀得不到便要毁掉的恶念——这个混账东西!
秦深一脸的不以为意:“那就让他继续蹲着吧。待到朝局平定,按照重新修订的大岳律,该判什么罪判什么罪。”
叶阳辞想了想,忽然问他:“方越眼下还在渊岳军中吗?”
“方越?哦,临清千户所的那个,原本是萧珩手下。萧珩进京后,他便升迁做了千户。此人擅长驯养猛禽,早先狄花荡与秦湍通信的游隼,便是出自他手。”秦深说,“这两个月你我能互传讯息,他功不可没。我会给他记功,日后行赏。怎么忽然提及他?”
叶阳辞正欲开口,忽见狄花荡自长廊快步走来,对他们分别行了礼,向秦深禀道:“主帅,长公主殿下求见。”
秦深颔首:“她不来见我,我也势必去拜访她一趟。请她进宫,就去前面的大善殿吧。”
狄花荡得令而去。秦深转头问叶阳辞:“一起去?”
叶阳辞微微摇头:“你们姑侄好好谈,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朝臣们也在等着吃定心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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