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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_考生禁甜【完结】(103)

  “鹤来。我告诉你。没有。”

  “你……你叫我什么。”鹤来震惊地看着他。

  陈竹年扯了下嘴唇,露出个没有什么笑意的笑。

  卸下所有伪装,陈竹年舌尖轻抵尖牙,显出一点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厉。

  Alpha鼻梁如峰,唇线似刃,下颌的转折相当干净利落,垂眸时,长睫在眼睑投下漆黑的阴影,像两柄收鞘的折刀。

  鹤来差点忘记,陈竹年不笑的时候,光是看着他,便能让人感到瘆人的寒。

  “惊讶?不是被我抓到过一次么。”

  陈竹年眼睫下垂,露骨地说:“天天拿信息素勾.引我。”

  “你不也在装吗。”

  指腹落在鹤来柔软的唇瓣上,再往下压,让被他捏地软烂的唇瓣肉把指腹大半都吃下去。

  中指关节扣在鹤来下颌,有节奏地往上,每次用力,鹤来就发抖,眼泪沿着桃红眼尾流淌。

  陈竹年咬着他的唇,听到鹤来难受地闷哼一声。

  这种由他带给鹤来的疼痛,让陈竹年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陈竹年将膝盖抵在鹤来腿上。

  Alpha一字一句道:“他不是非你不可。”

  鹤来说不出话。

  “你还记得来之前你答应我什么?”将鹤来唇瓣吸得碰一下就疼,他终于放开,缠绵的气息在两人唇齿间徘徊,陈竹年掌心沿着鹤来脸颊弧度往上抚摸,动作温柔,眼里压抑的情绪却像要把鹤来拆开吃掉。

  他语速缓慢,带有让人无法反抗的威压:“这七天是让你去帮他换药,问他疼不疼,喂他吃药的吗。”

  鹤来抽泣着。

  陈竹年往某处用力,鹤来瞳孔骤缩,瞬间,脸上的潮红压不住,Omega的腺体因为体内激素反应,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室内好似有暧昧的水声划过。

  他浑身脱力。

  “回答。”

  陈竹年眸光冷淡地看着身下人。

  鹤来脖间都是汗,其他地方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此刻连喘息都变成一种奢侈。

  被弄了很久,嗓音娇得要把人骨头酥麻:“不,不是。”

  面对陈竹年的质问,鹤来傻愣地明白摸到一眼言外之意,他心跳很快,着急地说:“你,误会了,他,对我没有那个意思。”

  “不可能。”

  鹤来尝试解释:“喜欢……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抵抗接触呢?我给他包扎的时候他都会拒绝,这说明……”

  “我就是这样喜欢你。”

  满腹草稿在此刻荡然无存。

  鹤来唇颤抖,缓慢地低下头,将视线移开。

  他断断续续地“啊”一声,说:“哦。哦,是,是这样。”

  “我,我不知道。”

  所有换来一句‘不知道’。

  五感悄然剥离。

  Alpha沉默着。

  强烈的压迫感刹那间消失,劫后余生,鹤来忍不住咳嗽。

  好不容易缓过来,鹤来还是不敢看陈竹年。

  之前有过太多亲密接触,鹤来知道短暂的停顿和放过绝不是安全的前兆。

  陈竹年情绪反应与绝大多数人不一样,极度平静和极度愤怒所呈现出来的神情一致。

  昏暗的沉默中,鹤来的下颌被人捏住,随后,Alpha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原本就被玩疼的唇瓣还没休息好,又被人反复啃咬,他被迫张开嘴,舌尖被人吮得直发麻,鹤来快要喘不过气,意识逐渐消散在海平面,视野里不再有陈竹年,而是永远望不到尽头的纯白墙壁。

  与昏迷只有一步之遥,那人动作却舒缓,疼痛不再,只是安抚性的吻。

  湿热的掌心贴在他手腕。

  食指指腹摩挲着Omega的肌肤。

  又一次。

  遥远的记忆在此刻被唤醒。

  鹤来隐约感到某种东西断裂开。

  Alpha的信息素浓度到达奇怪的阈值。

  紧接着,陈竹年的唇贴在他后颈,舌尖在上面打转。

  他轻声说:“老婆。为什么你身体里没有我。”

  他话语带有罕见的急促。

  “让我标记你,好不好。老婆。我找不到你。”

  Alpha另一只手挑起Omega衣服下摆,直往里探,手将他纤细脆弱的腰扣住。

  揉搓。

  “我没有安全感,”陈竹年语速渐快,“老婆,让我吃你,让我把信息素喂给你,好不好,老婆,你疼疼我。”

  陈竹年看他的眼神,像饿了太久的食肉动物盯着被它堵到角落的肥美的兔子。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每当陈竹年情绪绷到某个临界点,就会陷入这种极度需要鹤来的狂热状态。

  好消息是此刻的陈竹年非常听话,坏消息是陈竹年将变得异常粘人,直到将鹤来身体每个角落都填满他的信息素,症状才会缓和。

  腺体被折腾得熟烂,身体紧绷,双方信息素契合度异常高,此情此景下,鹤来也忍得难受。

  然而他不说话,陈竹年也不会强行咬上去。

  鹤来心跳很快,想起所谓的“七天约会”。

  今天是第五天。

  陈竹年这样临时标记一次肯定解决不了问题,很有可能接下来一个月他身上都是陈竹年的味道。

  “老婆。”陈竹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为什么不理我。”

  他往鹤来颈窝蹭:“老婆,老婆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温柔的吻落在鹤来蓄满苦涩眼泪的眼尾。

  陈竹年细腻地亲他:“老婆。怎么哭了。”

  “不愿意就不做,好不好,老婆。不要哭。”

  鹤来哽咽着说:“我,不是同情心泛滥。我也,不是所有人都帮,我看到他那刻我想到的是……”

  我想到的是你。

  他说不出话了。

  两人额头相抵。

  陈竹年说:“那不是我的真心话。老婆。”

  他眉眼变得柔和,带着歉意。

  “我伤害了你。”

  面对这样的陈竹年,鹤来实在委屈,刚才不敢袒露的心声再也忍不住。

  他大幅度喘息,手贴在陈竹年后颈,将其往下压。

  鹤来流着泪,摇头。

  说:“没有。我知道。我只是有一点,不开心。”

  他将陈竹年带到腺体旁边。

  轻声说:“你,咬吧。没关系。”

  难以抵挡的诱惑就在眼前,陈竹年喉结滚动。

  却迟迟没有行动。

  直到鹤来又说了一次。

  皮肤被刺穿的瞬间,感受到的不是疼,而是某种释怀,两人紧绷的身体皆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鹤来渐渐软下去,没有力气地瘫在床上,任Alpha将大量带有侵略意味的信息素注入。

  然而,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五秒,陈竹年猛地起身。

  肉眼可见地恢复清醒。

  他盯着鹤来淌着信息素的腺体,一动也不动。

  鹤来被扯开大半的衣服,遍布肌肤的吻痕,红肿到碰一下就会流泪的唇,以及混着Omega和Alpha信息素的糟糕腺体。

  鹤来身上容易留痕,稍微用力,就会青紫交接,Omega腺体被咬地不成样子,附近更是凄惨,没一块好。

  无一不控诉着陈竹年的暴行。

  仿佛一盆冰水毫不留情地从头顶往下倒,热意骤失,陈竹年浑身冰冷。

  “我又。强迫你。用这种方式,让你留下。”

  他哽了一声,只手撑住全是冷汗的额头。

  鹤来看不清他面上神情。

  高大的Alpha在此刻格外失魂落魄。

  空气变得沉重似冰冷的铁,两人相对,鹤来眼里还晕着情.色的泪。

  直到房门被人敲了两声。

  “小何回来了吗?”方青绘看着反锁的房门,“姨来问问你祭祀结婚……考虑怎么样了。”

  第70章 七天

  窗外天气阴沉,茶村海拔较高,乌云积在上端,像是即将落地的湿棉布。

  天气预报罕见地出错,祭祀当天并非艳阳高照。

  雨丝斜飘,像无数朦胧的银色细光。

  冷湿浸满全身。

  室内安静。

  鹤来坐在床沿,手不自觉摸了下后颈腺体。

  临时标记没有成功,之后两天,陈竹年异常忙碌,他几乎没机会跟陈竹年说话。

  唯一一次交流,陈竹年问他要不要离开。

  鹤来怔愣,说这时候回去,那祭祀怎么办。

  陈竹年只说:“我留在这里。”

  言下之意已经明确。

  鹤来站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最终不争气地落下。

  陈竹年看着他:“眼泪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临时标记。”

  鹤来的唇被咬得疼,眼睫全被泪水打湿。

  他盯着陈竹年看了半晌,最终垂下眼眸。

  说:“我们之间早就没有契约了。”

  眼泪模糊了视线,陈竹年的神情更让他看不懂。

  只明白,那不是解脱。

  也不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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