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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结束前omega又死遁了_考生禁甜【完结】(99)

  同样,鹤来喝茶,偶尔睡前也会来一杯牛奶助眠,但从不喝奶茶。

  陈竹年看过去。

  鹤来面上表情不像是讨厌。

  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

  再加上此刻鹤来正在气头上,陈竹年说什么也没用,他便没阻拦。

  鹤来盯着奶茶看了很久,在方青绘期待的眼神中,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捧着杯子喝,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又像在参加喝水竞赛,很快便见杯底。

  方青绘高兴地说:“我再给你盛一杯……”

  陈竹年伸手过去,拿纸巾将鹤来嘴角的奶沫擦去。

  鹤来生气地推开他。

  头摇得像拨浪鼓:“喝,喝不了了。”

  “确实,刚才吃了一大盘饺子呢。”

  方青绘知道两人在闹别扭,便乐呵呵地回厨房收拾,给两人留点和好的空间。

  喝完,鹤来端正坐着,看着前方墙壁发呆。

  许久,他缓缓起身,陈竹年在身后跟着他。

  Omega走几步,身体一个不稳,猛地往前跌。

  陈竹年将他拉住,鹤来没忘记此刻自己该生气,下意识想挣扎,无奈Alpha力气太大,他实在拗不过,无法抵抗地被陈竹年拽进怀里。

  陈竹年右手揽住他的膝窝,将他拦腰抱起来。

  直到此刻,陈竹年才看到怀里人脸颊通红,眼神恍惚,明亮的圆眼里仿佛晕着汪汪潭水。

  鹤来头晕晕地将脸埋进陈竹年胸膛。

  他好像陷入了卡机状态,大着舌头说:“我,我喝,喝,喝,喝,喝,喝了一点,点,点,陈,陈竹年,我,我还生,生气,你,你不能,不能,不能上我。”

  理论上不可能出现的酒香萦绕在陈竹年鼻尖。

  陈竹年花了整整两分钟,才接受怀里人喝奶茶会喝醉这件事。

  鹤来刚才的行为相当于直接灌了一大杯浓度不算低的白酒。

  Omega喝醉了什么都敢说。

  陈竹年很轻地笑一声:“认得我是谁就行。”

  鹤来感到热,手不自觉地开始扯衣领。

  回到房间,陈竹年将他放在床上,只是去倒杯水的功夫,鹤来已经将上衣扯得松垮,大半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

  室内Omega信息素浓度高到吓人。

  第67章 答应我

  过高的匹配度使得Omega的信息素像最猛烈的催.情剂,不断刺激着陈竹年的神经。

  他深呼吸两回,起身,从衣柜里找到条领带,干脆利落地将鹤来双手往上提,领带在泛红的手腕处缠绕、打结,末尾夹在鹤来颤抖的指腹间。

  鹤来不舒服地扭,呼吸灼热,他下意识将腿盘上去,不断用软嫩大腿根蹭陈竹年的腰。

  陈竹年闷哼一声。

  他垂下眼眸,耳朵也被鹤来传染上些许潮红。

  声音沉沉,佯装威胁:“乖一点。”

  衣服被强行敛上去,手又被捆绑,鹤来热得难受,乱成浆糊的大脑将一切都怪在陈竹年身上,非常不高兴地瞪他。

  两人太久没有亲密接触,身体反应骗不了人。

  稍微折腾,鹤来后颈红肿起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陈竹年目光灼灼地看了鹤来好久,他喉结滚动,附身,在鹤来唇上贴了半秒。

  分开后,眼底还压着情.欲。

  陈竹年单手撑着,另一只手指腹在鹤来红软的唇瓣上摩挲、按压。

  “怎么做?”

  鹤来喝奶茶也能喝醉,可能常规的醒酒办法对鹤来不管用。

  “……做?”鹤来呆呆看着他,“先,先,先脱我衣服呀。你,不是,会,会吗。”

  陈竹年很轻地笑。

  大力揉乱他的粉毛。

  “刚才还说不让我上。”

  “哦。我是说过。”鹤来迟缓地点头,“可是,可是我很,很热。”

  话音刚落,豆大的眼泪就委屈巴巴地掉下来,鹤来嘴角下垂,像刚出生的猫崽那样呜呜地哭。

  陈竹年铁石心肠,给鹤来擦眼泪的动作耐心又温柔,禁锢鹤来四肢时却铁面无私,任鹤来把一小片床单都哭湿了,也不松开。

  渐渐,两人急促的呼吸缠绵在一起。

  等身下人情绪稍微稳定,陈竹年单手将领带解开,同时揉了揉捆绑的部分。

  “是不是弄疼你了。”

  鹤来很乖地摇头。

  陈竹年捏了下他侧脸,让鹤来放松,然后脱掉了他的外套。

  鹤来还想继续,陈竹年顺手拿过先前准备好的温水,先尝了口温度,再将杯沿轻轻抵在鹤来下唇。

  “喝。”

  鹤来看着他,湿漉漉的圆眼,眼珠圆润,刚哭过,盈着一层晃荡的水光,像悬挂在半空中的璀璨宝石。

  他慢吞吞喝了小半杯,就推开。

  唇角还留有水渍,陈竹年附身,将那点舔去。

  被碰了嘴唇,陈竹年又没有其他动作,鹤来有些不满意地皱眉,伸手扯了下他衣服。

  陈竹年说:“不做。”

  “为什么?”鹤来不高兴,嘟囔着,“不行不行不行。”

  陈竹年自上而下看着他,眸光沉沉:“因为会忍不住标记你。”

  然后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你会受信息素控制,对我产生强烈到不清醒的依赖。

  做什么都会想我,再也不能跟别的Alpha说话,只要我一靠近,你眼里就只有我,只要我一抚摸你,只要我亲吻你,你就会起反应——最后形成另一种契约。

  当标记消散,气味消失。

  我又卑鄙地控制了你一次。

  然后你离开我。

  鹤来低着头。

  他吸吸鼻子,眼泪在眼眶打转,将要掉下来。

  陈竹年捧着他的脸颊,低声哄。

  Omega还是觉得委屈,他读不出陈竹年回答背后的其他意思,只知道自己被喜欢的Alpha拒绝了。

  越哄眼泪越多。

  陈竹年拿他没办法,往下压,鼻尖碰上鹤来纤细脆弱的脖颈。

  尖牙抵在那团软肉上。

  他说:“不咬,舔你,行不行。”

  被碰了一下,鹤来耳朵立马通红,人瞬间脱力,软趴趴地陷进床里,半晌,才害羞地点点头。

  陈竹年舌尖在他肿胀的腺体上滑过,肌肤相碰,激起片片酥麻的电流。

  鹤来“啊”一声,往后缩,陈竹年另一只手压住他后脑勺,逼迫他仰起头来,Omega后颈处凸起的可怜腺体暴露更明显。

  陈竹年眼底沉着难以掩饰的欲望,室内Alpha信息素彻底将鹤来包围,信息素仿佛分成无数细小的触手,缠绕鹤来泛红湿润的手腕、腿根,将鹤来身体缝隙填满,让他动弹不得。

  尖牙不受控制地碰到凸起,离刺破只有一步之遥。

  Omega却没了动静,陈竹年缓缓抬起头。

  鹤来眼眸合上,长长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

  睡着了。

  陈竹年捏起鹤来两侧脸颊,稍微用力,鹤来无意识地嘟嘴。

  他亲了下。

  “小没良心的。”

  给鹤来盖好床被,陈竹年去浴室冲凉水澡。

  太久没做,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花了很长时间才将生理反应压下去。

  以防万一,他又给腺体打了几针抑制剂。

  信息素浓度终于恢复正常水平。

  刚走到床边,才发现鹤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Omega也不说话,只是眨巴眨巴那双懵懂的小鹿眼看他。

  然后伸出手,牵住陈竹年衣袖:“好晚呀,陈竹年。”

  陈竹年看着他。

  鹤来慢慢说:“要出去散步。”

  后山那东西已经死了,为防止类似的事情再发生,村里加强了警戒,只要不去后山,其他地方倒是非常安全。

  凌晨一点。

  陈竹年看了眼外面。

  院外除开几盏昏黄的路灯,再无其他照明。

  陈竹年手覆上他额头,确定鹤来没有发烧,说:“睡觉。”

  鹤来皱眉。

  没什么气势地威胁:“我要哭了。”

  陈竹年嘴角上扬。

  “哭。”

  “哭也没用。”

  话音刚落,鹤来眼眶便红。

  陈竹年轻拍他脸颊,把人从床上抱起来。

  此刻外面温度只有10℃左右,陈竹年从衣柜里找到一件宽大的厚外套,要给鹤来套上。

  鹤来推他,嫌弃道:“不好看。”

  陈竹年站在他面前,眼睫下垂。

  “手伸出来。”

  鹤来把手背后面去。

  陈竹年就说:“哭也只能在家睡觉。”

  鹤来才一脸忍辱负重地把手拿出来。

  喝醉后的Omega脸颊红扑扑,手却没什么暖意。

  陈竹年将一脸不高兴的鹤来裹成球,再牵起鹤来那只手。

  “要去哪里。”

  “不知道。”

  鹤来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是,不是熟悉,熟悉这里吗。你,你决定。”

  陈竹年没动,半晌,才“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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