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已经是昏睡,还是头脑依旧清醒,只是身心疲惫的状态,他听见窗外的雨声,听见陌生的声音在嘀咕“要不要去把殿下叫醒?”
雨下得太大,风刮得太猛,紧闭的窗户被迫打开,一阵凉风,激得他惊醒,外面的人立刻听见动静,“太子殿下,您醒了吗?奴婢进来了。”
头脑昏沉,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用眼看了看这周围,这天怎么暗下来了?
“太子殿下,您已经昏睡一天了,您要是再不醒,奴婢就要去请太医了,殿下感觉现下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特别是……那里。”
纪言没给任何反应,只是望着那被风吹开的窗,往被窝里挪了挪,不动还好,一动便感觉到了不对。
丫鬟见状,关好窗户。
下一秒,纪言哑声说:“我要沐浴,求你了……”
声音哑得发酸,身体极度不适。大概是后面出汗太多,第二天又转凉,所以感冒了。
“好的,奴婢这就去准备,殿下有什么想吃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奴婢就安排膳房备些清淡的了。”
纪言:“好。”
房间恢复一片寂静,即使纪言再傻他也猜到了。易辞潇根本没有想对舒家干什么,就是抱着上他的心来的。
万恶的资本家,该死的易辞潇!
洗完澡穿衣服,身体恍惚不定,被人扶着回床边,床单已经被换过了,那一片明显的血迹不见了。
丫鬟不放心说:“奴婢去叫个太医吧。”
纪言直言:“不要,丢脸。”?
第二十八章 还摸他肚子!
连续几日带烧,不知是谁告知的易辞潇,这人居然还跑到这里来给他下马威。
“殿下当真不肯看医?”语气关切。
纪言只想翻白眼,那里一口热茶喝的,肆意坐着,就差翘个二郎腿,半点都不像是来看望他的,倒向来兴师问罪。
床上人一言不吭,只是发出很重的鼻音“嗯”。
“微臣安排徐悠来,殿下好生养病吧。”言毕放下茶杯准备离开。
“不要!”纪言情绪猛然激动,“我今天就算是病死!我发烧发死!我也绝对不要看大夫!”
易辞潇有些兴趣问了问:“殿下,这是为何?”
说到这里他又有委屈了,“我丢不起这人!”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殿下可不像是这么会在乎面子的人,以前不要脸的事情不是干过挺多的吗?”
纪言情绪猛然激动,“我什么时候干过不要脸的事情?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不要脸的人一直都是你!不过也对,但凡换一个人,不论性别,我都不会觉得丢人!让我觉得丢脸的人是你!”
“咳咳咳!”一顿气话说完,咳得脸色微红。
“那殿下便病着吧,”易辞潇很明显也被这些话气到,大步走出房间,“传本王指令,任何人不得给太子殿下看病。”
即将走到大门口时,又想起纪言刚才咳嗽不止,赌气的心,终究还是软上几分,对人吩咐道:“叫徐悠去开几副治风寒的药,你们想办法喂他喝了。”
“是。”
人离开后,纪言将易辞潇祖上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遍,等他病好了,他一定要去寺庙烧炷香,祝易辞潇早死早超生,黄泉路上遇仇人。
呜呜呜,好难受,以前发烧吃两个退烧药就好了,在这里还要把脉,把出什么肛出血,他这辈子就别见人了。
晚间,丫鬟端来一碗汤,还有晚上吃的面。
正好口渴,先喝汤吧,入口,“噗!”
“你们给我下毒了?”他保证这辈子没吃过这么苦的东西。
丫鬟真是急忙道“没有”,思考了一下又说:“太子殿下,这是摄政王为您准备的药,请您喝了吧!”
“切!”多闻一下都是对自己都不尊重,想都没想就打算倒掉,只见房中两位丫鬟立马跪下。
其中有一位说:“殿下,求您喝了吧,摄政王说,您如果不喝,就要砍了奴婢们的脑袋。”
“奴婢检查过了,这只是普通治疗风寒的药,求殿下喝了它吧。”
眼看两个人就要哭了,纪言又不可能真会让女孩子置于危险之中,这易辞潇怎么这么贱?操!
一口闷完,苦得他作呕,差点全吐了。
“殿下,奴婢备了些糖果。”
吃完糖果,反胃稍微舒服了点,这面是真吃不下了,“面撤了吧。”
“奴婢晚些再给殿下端一份,殿下好生休息,奴婢在外面候着。”
后来的几天,他一直都有按时按量喝药,头痛发热眼见好转,很快又被召进宫中,他得知的答复是,原主生母去世了。
这不奇怪,不过好像比原来的剧情快了一点,他记得这个剧情好像是在要入冬的时候发生的,这才即将秋分呢。
进入那座皇城,总是要坐一天的马车,他倒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都是跟易辞潇一起,而且他们住的还那么近,别的地方都要一整天才能到,但是去找易辞潇半个时辰不到。
光坐一辆马车里,他就够受气了,没成想易辞潇还要调侃他,“殿下这般倒像是个被臣调戏的小姑娘。”
“呵!”纪言翻了个大的白眼。
“给殿下两个选择,这一呢是殿下现在坐到臣怀里。这二嘛,为了殿下身体考虑,两次怎么样?”易辞潇勾起嘴唇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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