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就不选!”
“殿下若不说话,微臣就只能为殿下代劳选第二种了,正好臣也馋了,殿下这身子骨恢复的也可以了。”
半晌,纪言坐进了他怀里。闭上眼心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踏马的,易辞潇还摸他肚子!算了算了,不跟狗计较,不与猪争辩。
念着念着跟讲故事似的,不知不觉竟睡着了。纪言都服了自己这个老六,怎么在畜生怀里还能睡了呢?这心比天大啊,关键是醒来后,易辞潇嘲笑他,好气一个!
抵达皇宫以是夜晚,他默默跟在易辞潇后面,不远处有烛火,还有众多女子,不出意外这边是皇宫三千佳丽,走近看,大多数是相貌平平,个别也是属于娇艳的那种。
大概是这个皇帝口味比较独特吧。
很快他便见到了原主的“父皇”,易辞潇先行礼,“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他在后面照做,不过没出声。
“来了?来跪下,给你母后守夜吧。”声音虚弱到纪言没听清楚,说实话,他外婆病逝的时候,都比这皇帝现在要硬朗,这听着没两分钟要嗝屁的感觉。
接收到易辞潇指示,他便要起身走过去,也不知道易辞潇整的是哪一出,突然出声,“让你站起来了吗?跪着去!”
“操!”纪言没听过这么无语的要求,要不是人多,就要跟易辞潇对骂了。
他维持半跪半蹲的姿势不动,皇帝却在这时咳嗽了两声,易辞潇催促他,“还不快过去?”
可以跪,但是绝对不能爬,这是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基本素质,站起来走过去跪下,一套行如流水,让想看他出丑的那些妃子们都惊了,议论纷纷。
面对一口陌生棺材,周围铺满白花,他还是第一次没有害怕的情绪。
“她死的倒是轻松,一了百了……咳咳咳!”皇帝说两句便又咳了。
尚官景:“陛下,既然太子殿下已来,臣先送陛下回去歇息吧,龙体要紧。”
一直没出声,纪言还以为他不在呢,小表情碎碎念:你装你装,这老头病成这样是谁搞的呀?还不是你的大反派,还搁这装。
尚官景扶了下皇上,安排好人送人回寝宫,像众人吩咐道:“各位娘娘们,时辰不早了,尽快回去歇息吧。”?
第二十九章 有点感情,但不多
一小会儿的时间,那些嫔妃们竟都散了,留下三个人,尚官景先问:“摄政王这是想陪太子殿下一起?”
易辞潇拍了拍身上的灰,用身高优势俯视尚官景,“只不过本王不用听从国师安排罢了,毕竟本王又不是国师的看门狗。”
两人皆笑,纪言不理解。
“国师还不走么?”易辞潇见他没动静,大概猜出了他的用意。
“臣守着殿下,摄政王慢走。”尚官景浅行了礼。
宽大的殿堂,只留下了两个人,不知尚官景从何处取来的披风,贴心为纪言盖上,“殿下大病初愈,小心着凉。”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要不是他打不过尚官景,一定要把这衣服丢掉,然后给尚官景比中指。
“谢谢。”轻声说道。
“殿下可想听一听,皇上与蓉妃的事?”尚官景在一旁坐下问道。
纪言立刻提高警惕,这种反派最擅长猜测和控制人心,而讲故事就是一种手段,他直言拒绝,“不用了,我不爱听。”
“殿下这几天变了许多,连自称都变了。”
纪言:“!!!”
好像是的,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注意过,操蛋玩意儿,硬着头皮说:“我想怎么称呼怎么称呼,你管不着吧?”
“这跟蓉妃性格倒是很像,模样生得也像,难怪陛下对你们又爱又恨。”
纪言不耐烦,“我跟你说了不要跟我说这些!听不懂人话吗?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想尚官景赶紧走,能走多远走多远,这人比易辞潇还恐怖,多待一刻他都有要精神崩溃。
“殿下一向不是信鬼神吗?一个人待在这里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倒是你,你不会是怕一个人走夜路不敢回去吧?”
尚官景欣然承认,“是啊,天亮之后,再离行,先守殿下可好?”
纪言白眼往天上翻,说不过说不过,说多少话都会被绕进去,还是不说话了,省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殿下不说话,臣便当默认了。”
纪言暗骂道:默认你大爷个头,吃饱了撑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这女人有私情呢。
两人无言,已是夜晚,可以隐隐约约听见树上的鸟叫,这些悦声对于纪言都像是催眠曲,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看了看躺地上已经睡着的尚官景,实在是忍不住了,连磕三个头,“我就叫你美女阿姨吧,对不起,我真的是太困了,就先不帮你儿子守夜了,我就睡一下下。”
腿一抬,“操!”给跪麻了,缓上好一会儿,勉强没有那么麻,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趴着眯一会儿。
两分钟不到,匀称的呼吸声,引得尚官景清醒,他朝纪言走去,慢慢蹲下掀起睡中人的发丝,脸蛋精致,五官匀称,以前倒没发现太子殿下生得如此好看。
勾引住易辞潇,这脸蛋怕是也有不少功劳。他伸手去号脉,扬了扬嘴角,心说:幸运之子不愧是幸运之子,受了这么多次伤,流了那么多次血,胎气没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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