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秀笑着说:“那不怪他,我叫他不要和别人讲。
尹宽说:“你知道统一大会的筹备情况吗?”陈独秀说:“述之和我说了一些,讲有一些争论。
尹宽气呼呼地说:“彭述之想进统一大会领导机关,他在操纵马玉夫、吴季严,要以‘无产者社’为中心,现在马玉夫、吴季严和赵济、王文元他们处得很僵。
潘兰珍(2)
”陈独秀说:“噢,有这回事?”“不如你亲自参加吧。
尹宽建议道。
“刘仁静就希望我参加。
看来非我参加不可了。
让马玉夫、吴季严退回来,改为我和你参加。
陈独秀说。
尹宽高兴地说:“有你出马,统一大会一定会很快开起来。
彭述之听说改派代表,很不高兴,表示反对四派统一。
但陈独秀、尹宽、何资深赞成统一。
最后,“无产者社”以4比1通过《反对派统一问题》的决议。
1931年春天,陈独秀分别和取代区芳作代表的梁干乔及王文元等人谈话,说:“共产国际宣布‘立三路线’破产,实际是掩饰自己错误。
我们现在还未统一,简直是罪恶。
阻碍统一,是罪恶之罪恶。
我主张既要考虑派别,又要照顾人数,像赵济他们,只有7个人,就要照顾人数。
王文元说:“我们都听你的。
陈独秀说:“我已经老了,别人骂我是‘光棍’、‘孤家寡人’,由人说去。
但今后反对派的工作,主要靠年轻的革命者担负。
我主张选一些年轻的代表,‘无产者社’中则‘老人’太多了。
梁干乔、王文元听得出,陈独秀除了指他自己,也含彭述之、郑超麟等人。
反对派书记(1)
1931年5月1日,4个托派小组在上海提篮桥舟山路一个住所召开托派统一大会。
出席大会代表17人,列席4人,陈独秀任主席团主席。
大会开始,陈独秀首先提议为中国革命牺牲的同志默哀3分钟,然后作了政治建议草案报告。
陈独秀说,现在是世界资本主义相对稳定时期,工人运动处于低潮,世界革命是将来的事,因此提出纲领上只能写“人民政权”,不要写无产阶级专政。
认为“当前中心口号是为国民会议而斗争”。
王文元不同意,说:“人民政权提法不妥,不能突出我们代表无产阶级利益和奋斗目标。
濮德治也说:“国民议会这个口号作我们的工作中心,和国民党的中心工作太一致,容易引起误解。
陈独秀反驳说:“你们怕提人民政权和国民议会,是左倾名词拜物教。
只提左倾名词,是形而上学。
当时国民党召开国民会议,托洛茨基希望中国托派派代表参加。
开会回家,陈独秀见到何资深转来的彭述之信,因为没有被选入“中央”,彭述之骂大会“虚伪”、“无聊”。
陈独秀和其他代表商量了一下,把彭述之补了进来。
接下来开会,彭述之来了,陈独秀问他:“大会还虚伪、无聊么?”彭述之脸一阵红、一阵白,无言以对。
大会选举托派中委9人:陈独秀、彭述之、郑超麟、王文元、宋逢春、陈亦谋、罗汉、濮德治、区芳。
前4人是“中常委”。
刘仁静被“十月社”开除后,想加入“无产者社”,又被拒绝。
年初,一个人成立了“明天社”,要求以团体代表身份参加这次统一大会。
遭到拒绝后,他表示反对这次大会。
“战斗社”赵济等7人一个没有选入“中委”,“十月社”有4人进了托派中委。
郑超麟等人提议增补刘仁静、赵济入中委,陈独秀说:“这怎么行,中委是选出来的,不是可以随便补的。
会议结束后,5月5日,秘书罗汉草拟“中国共产党左派反对派执行委员会”给托洛茨基的报喜电报,宣称:“从今以后,中国反对派是一个单一的组织了。
因为会前,他们知道托洛茨基图书室被焚毁,信中说:“为得重建您的图书室,我们已成立一个特别委员会,进行募捐。
5月9日,反对派陈独秀(书记处书记)、陈亦谋(组织部主任)、郑超麟(宣传部主任)、王文元(党报主编)、宋逢春(书记处秘书)给托洛茨基写信,再次提到为托洛茨基的图书室募捐。
不到20天,托派中央就遭到大破获。
5月23日,国民党抄查了托派中央机关。
逮捕了托派中委郑超麟、王文元、陈亦谋、宋逢春、濮德治5人,此外被捕的有何资深、何妻张以森、江常师、楼国华、郑超麟妻子刘静贞及一姓王的工人,王妻、子、女儿共14人。
后来搞清楚,是因为马玉夫没有选上托派中委,到上海龙华国民党警备司令部告密。
马玉夫不知道陈独秀、彭述之家,两人幸免。
陈独秀捶胸跺地:“我不识人,马玉夫是工人,哪里想到他会如此下流。
彭述之劝陈独秀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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