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聃?什么老聃......就是那个叛贼、逃犯吗?”拓狐目露凶光反问道。
“什么逃犯?他可是周天王的臣子!”赖胭圆红的面颊已显沉着。
“哼,周......周天王,哪个周天王啊?”拓狐一阵冷笑。
“姬朝天王啊!”
“哈哈,姬朝?”拓狐忽然仰头大笑,“就是那个先王的逆子,也算是天王吗?反贼之主吧!”
“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朝天王继位是有先王遗诏的。”赖胭义正辞严地告白。
“不是反贼是什么?”拓狐一口咬定道,“他唆使老聃,把天朝的宝贝书籍、铭器全盗到楚逆那儿去了,真正的周天王正在追剿他们呢,若不是主公,还有我暗中保护,你......你们老家有多少个脑袋都搬家啦!嘿嘿......”
“是呀,我们还正感谢您舅爹呢!”
赖胭听此,口气缓和了些,她可能是想软化这个畜牲吧。
“怎么感谢呀?你,还是她?”拓狐嘻皮笑脸,满嘴酒气熏天。
“您还要怎样感谢呢?我们是亲戚,您六十大寿,这不是都来祝拜了吗?”
“哈,”拓狐仰天笑道,“那算什么感谢?我这辈子只喜欢美人,只要你们陪我睡睡,老聃反叛的事儿,在我这儿一笔勾销,怎么样?”
说着,那畜牲又摇晃地撑起来,朝子玉身上扑去。
“不行!”赖胭又挺身拦住道,“我们怎能用这种超越礼法的方式来感谢呢,您的恩情我们会记住,慢慢还给您的。”
“哼!不......不听话是不是?我够忍耐的了......对......对你们也仁至义尽了,”拓狐不屑道,“你......你们还不知道吧,来我这儿的女人没有敢不愿意的呢!何况是叛贼的女人,何况我早就有恩于你们啦!”
......
眼见得说不清楚了,拓狐只管动手去强拨硬撕子玉的衣襟,子玉双手抱紧胸脯,吓得大哭。
赖胭急道:“你,你放开她,行吧?我来伺候你!”
听得此语,拓狐松开那双把子玉咽喉卡得快要窒息的手,转头问:
“你......你吗?当然行。只要你愿意......哈,你本来早该是我的人儿,当初就是耳贼使绊子,霸占了你,我还没来得及问罪呢!”
赖胭怒目盯着拓狐一动不动,拓狐跃身扑过去:
“来......来呀,我的美人儿,你可真是不老啊!一点都不老,像王妃贵姬似的,宝贝,快......快来呀!”
赖胭拚命推开他,骂道:“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你先放走子玉妹,我再伺候你。”
“行哪,还怕什么羞啊?我这一床上睡过多少女人......”他大声向门外叫道,“好,就叫这个小女人先在外边呆着,告......告诉她,要是敢在外面瞎呼乱叫,就下了她的脑袋!”
子玉捂着胸,一直不敢动弹。”
“玉妹,你快走!快走哇!”“赖胭一面哭着催子玉,一面又对拓狐道:“你喝多了,先休息一会儿,看把玉妹吓的,我劝她出去。”
说着,赖胭迅速帮子玉穿好撕烂的白色衣襟,推她出门,并小声道:
“快!我们快去喊娘......”
说是快,那时迟,只见两个兵丁在外屋大门前挡住了赖胭,只肯放走子玉一个人。
原来拓狐早有防备。
子玉傻了眼,站在门外不知如何动弹,被兵丁一把推得老远。
第二十章家族惨祸64血胭染玉
“娘!娘......”
等子玉猛然醒悟过来,跌跌撞撞地奔去找娘时,已摸不清东南西北了。
她被兵丁推进一间房屋,警告不许出声。情急之中,子玉拚命拉开后窗跳出来,这在昏暗的夜晚里一会儿瞎奔乱闯,四处碰壁,一会儿抱着木柱,无助地泣哭。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拓府大院太深、太玄了,到处是回廊与暗室,机关重重。
先前胭玉被侍者引到居室时,虽然七拐八弯,但因天空尚明还不觉得难寻,现在子玉只身一人,被四处兵丁推得惶惶昏昏,加上心气惧急,完全失措无主。
正在万分紧急时,一个好心的小丫环,悄悄引她去找母亲住处。
拐了几个弯,才摸进一个深门卧室。
一见到母亲,子玉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最后哇地哭出声来:“娘......娘......快去救啊!那......那个舅爹把胭姐姐一个人关在我们住的屋子里啦......”
“天啊,”母亲一看子玉衣服散乱,就明白过来,骂道,“这该死的东西!竟干出这种事来!走,领我去......”
娘顾不得瘫卧在床的老母亲询问,就奔了出门。
“他说我们是叛贼的女人。”子玉一路走一路哭泣道。
母女俩没走几步,就被一个黑衣兵丁持镖拦住了。
无奈,母亲只好转身去找拓夫人,西边厢房好似没人把守。
母亲虽极少回娘家,但还算知道个方向,左弯右拐,就到了拓夫人的卧室。
一阵乒乒乓乓地乱捶,门终于打开了。
拓夫人持盏小灯,披着深色睡衣,惊愕地看着她母女俩:“啊!发生什么事啦,这么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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