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是无产阶级、半无产阶级。我认为无产阶级、半无产阶级既是党的阶级
基础,又是社会主义建设中最可靠的阶级队伍,也是我们观察问题的落脚
点。在执行总路线中出现的群众性的两件大事(一是大办钢铁运动,一是
公社化运动),是历史上空前没有过的,而彭总的信中批评的锋芒恰好针对
着这方面。很明显,对去年大跃进的看法,如果从同情1.5 亿至3.5 亿贫
苦农民和9000 万大炼钢铁群众的态度出发,那就会做出正确估计;如果离
开了他们,那就一定会做出错误的结论。主席批评那些方向错误和动摇的
人,本质上的错误,就是离开了伟大运动中的群众。彭总信的错误也在此。
李井泉还谈到彭德怀对人民公社和大办钢铁的看法:彭总多次说公社不办、
迟点办更好,很不赞成“吃饭不要钱”的口号。这是对生产关系要适应生
产力发展认识不足,特别是对贫苦农民要求解决贫困的迫切心情缺乏同情
感,因而对公社化的看法也是错误的。彭总信对小土群的看法,前后在意
见书中也有错误的。信中一段话的主词是在前面肯定了浪费,而把巨大的
成就却估计得不够。后面只说虽是浪费,是“有失有得”,这种估计是不恰
当的。彭总这封信只能使人们感到我们在公社化、大跃进中犯了一个了不
起的大错误,甚至犯了路线性质的错误。实际上起了否定总路线的作用。
柯庆施在24 日、26 日两次长篇发言,《简报》一次刊出时,约五六千
字。他说,“我决不是不承认缺点、错误的人,但即使在一两件事情上有怕
痛、护短的情况,也是不应该的”。“现在有人只衷心高兴第二句话(问题
不少),到处扩大缺点。”他着重谈了对彭德怀的信的看法:“这封信的整个
内容,应当肯定是错误的。”尤其是信中说的工、农各阶层间关系紧张是政
治性的,浮夸风吹遍各地,“小资产阶级狂热性”使我们易犯“左”的错误,
纠“左”比纠右难等,实质上否定了大跃进,否定了总路线的正确。于是
谈到路线错误问题:“从党的历史上看,只要路线错误,就非要改造党的领
导机关不可,因为历史证明,凡是路线错误,自己是不能改正的。”柯庆施
的这两次发言,是开始批斗彭德怀时,小组讨论中最早的“画龙点睛”之
笔。
王任重在24 日的发言中谈到了如何对待群众运动中的“偏差”问题。
他说,建设中的群众运动有其不同的特点,但一切群众运动都是一样,要
么就不起来,冷冷清清;要么起来了,就出些“乱子”,出些“偏差”。对
于这些乱子和偏差,应当怎么看法,怎么解决,这在我们是有过无数次教
训的!抗战期间有过反“左”泼冷水的教训。1947 年的土改出过“左”的
偏差,主席及时纠正了。三反。五反、镇反都有过某些“左”的错误,也
都及时纠正了,没有泼冷水。1956 年跃进刚起来,来了个“反冒进”,主席
批判了反冒进的错误。1958 年是更大的跃进。这样大规模的群众运动,出
些偏差是不可避免的。问题是采取什么态度,是肯定成绩、纠正错误、巩
固胜利、继续跃进呢?还是泼冷水?王任重说,关于全民大办钢铁和人民
公社化是两大功绩,不是两大罪状。执行当中有缺点错误,是暂时性质的。
有许多问题都是事先预料不到的。碰了钉子知道回头,挨了饿学会过日子,
不值得大惊小怪,忧心如焚。右派攻击我们是“卫道者”、“歌德派”、“教
条主义者”,我们就是要保卫总路线,歌人民之功,颂人民之德,绝不能动
摇。
我20 日的发言,曾点名批评了王任重两件不慎重的事。23 日讲话之后,
他向大会秘书组写了一封信,刊登在《简报》上。他说:“李锐同志在小组
会的发言中,说我在三峡科学研究几百人的会议上讲,成都会议的决议都
是促进的,惟有三峡的决议是促退的。我要说明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中
央关于修建大坝的决定,我参加过讨论,我是十分拥护的。我只是说过有
的同志希望时间更提早一些,要求科学家们鼓足干劲,想办法能使三峡大
坝的修建提前完成。我写《毛主席在湖北》一文是不够慎重的。但是我决
不会在那样的场合说中央的某一个决议是促退的。那样说是违背党的组织
原则和纪律的。”由于形势的发展,我没有就此事再饶舌了。不过,“促退”
之话是确确实实说了的,这是参加会议的机械部主管电机制造的负责人告
诉我的,当时他们被将军将得很厉害。
康生在第四组,24 日也作了长篇发言。他说:“主席提到立三路线、王
明路线、张国焘路线、第二次王明路线、高饶事件等历史教训。我昨晚初
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52书库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https://www.52shuku.net/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
传送门:排行榜单 | 找书指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