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切断公路就好像切断了大动脉一样,维系生存的各项物资--
食物、弹药和药品都不再能运送到北面来了。”
韦伯斯特这时在威格海尔。当德国大炮打来时,他和6个E连弟
兄,还有一些荷兰平民躲在地窖里。“当时的气氛真让人痛苦,”
韦伯斯特写道,“耳边是这些平民的呻吟声和尖叫声,他们还不停
地唱赞美诗或祈祷。”
二等兵唐。胡布勒和1排3班的弟兄一起躲在大门下。他想和二
等兵法里斯。赖斯开个玩笑,就用口哨模仿了炮弹打来的声音,赖
斯立即趴到地上。这使胡布勒捧腹大笑:“哈!哈!哈!伙计,你
上当了!”
“胡布勒,你这该死的,对弟兄这样太不够意思了。”
“嘶……咣!”炮弹真的来了。胡布勒不笑了。辛克上校乘着
吉普车呼啸而来。他跳下车,开始四处喊叫着下达命令。他叫E、D
、F连的弟兄们建立起一道环形防线,并下令:只要是看见移动的东
西,就开枪。
韦伯斯特和其他弟兄从地窖里爬出来,走进一个果园。韦伯斯
特和二等兵唐。怀斯曼开始疯狂地挖散兵坑,足足挖了有2英尺宽,
6英尺长,4英尺深。他们还想再挖深些,但是地下水已经开始往外
渗了。
眼睁睁地看着密集的炮弹打过来却又无能为力纯粹是受罪,开
枪打也只能是白费力气。炮弹一来就是3发。“我和怀斯曼坐在散兵
坑的角落里不停地诅咒。每当听到炮弹在头顶上呼啸而过的声音,
我们都闭上眼睛,把头埋进两腿之间。每当炮弹爆炸后,我们都会
抬起头朝对方苦笑一下。
“蹲在洞里我觉得难受极了,我说我宁愿少条腿也不愿再在里
面了。洞里尽是呛鼻子的火药味。一块一英寸见方的发烫的钢铁落
在了怀斯曼的大腿上。他笑了笑。
“又是3发炮弹打来。又是3发。又来了3发。难怪人会得上战争
衰竭症。”韦伯斯特在后来给父母的信中这样写,“大炮带走了生
活中的一切欢乐。”
炮火稍稍稀疏下来。供给人员带来些英军应急口粮。韦伯斯特
大声喊胡布勒扔一听罐头过来。胡布勒正在地面上坐着,说笑着,
和另外四五个人一起开着野餐会。“过来吃吧,”他回应韦伯斯特
道,“88坦克在休息呢。”
正在这时,一辆88坦克开进了人们的视线。胡布勒慌忙跳进他
的散兵坑,那几个伙伴也急忙跳了进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一夜,弟兄们就是在散兵坑里度过的。天下起了蒙蒙细雨,
大家冻得瑟瑟发抖。他们坐在地上,头放在膝盖上,雨衣盖在肩膀
上,就这样对付了一夜。
在于登这边,温特斯和尼克松失去了他们那具有绝佳角度的瞭
望点。一个德国狙击手发现了他们,朝他们开火,击中了钟楼上的
钟。尖锐的声响让两个军官吓了一跳,他们飞也似地下了楼。“我
的脚几乎就没挨地,差不多是飞下来的。”温特斯说。
温特斯把指挥所设在小镇最南边十字路口的一个仓库里。仓库
的主人全家都住在仓库里,他们欢迎完美国兵就下到地窖里去了。
温特斯叫弟兄们把家具和厚地毯都搬到一边,然后把机关枪、弹药
、燃烧瓶和炸药搬进来,准备对付各种进攻。温特斯的计划是,如
果德国人乘着坦克来的话,他们就把C类炸药和燃烧瓶从二楼的窗户
里往坦克上扔--这是俄国人对付坦克的方法。
这边安置好后,温特斯又来到小镇的另一头,西北角的地方。
进镇公路的左侧是一所庄园的大宅地,路的右侧是一家酒馆。温特
斯命令韦尔什在两个建筑物之间设一个路障,由一辆英军坦克作后
盾。他还指示韦尔什在那所宅第里建立指挥所。
温特斯检查了其他路障,晚上8点,他重新回到西北角的路障作
最后一次检查。那辆英军坦克还在应该在的地方,但里面和附近却
一个人也没有。路障这边一个E连弟兄也没有。温特斯被大大地激怒
了,他跑到宅地那儿,敲了敲门,一个女仆开了门,她不会说英语
,温特斯也不会说荷兰语,但她大致弄明白了温特斯是想知道他们
的兵在哪儿,于是领着温特斯从一个过道走下去,打开门,里面是
一间宽敞、豪华的客厅。
“看到眼前的一切,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温特斯回忆说
,“在一个燃烧着炉火的大火炉前坐着一个漂亮的荷兰女孩,正与
她一起分享火腿鸡蛋大餐的是一个英国中尉。”那个荷兰女孩朝着
温特斯微笑,那中尉转过头来,问道:“我的坦克还在外面吧?”
温特斯大发雷霆,那中尉这才行动起来。
温特斯回到街上寻找韦尔什和他手下的弟兄。“哈里这家伙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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