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希特勒只从地理政治中取其所需。
赫斯虽然崇敬这位教授,但已拿定主意要当希特勒的贴身秘书,并把
一生献给国家社会主义。时至今日,他已是领袖的心腹。他证实,希特勒确
实厌恶有损于党的争吵,且正忙于写书。7月16日,赫斯致函一大学朋友
说,希特勒先生不想过问现实政治。“他暂时公开脱离对运动的领导。原因
是,他不想承担他一无所知的、发生在外边的事情的责任,也许是因为与他
们高见相违。他也无能解决没完没了的争吵,至少在此处他无能为力。他认
为没有必要去介入如此渺小的分歧。另一方面,他也坚信,一旦他重新取得
自由,他能将一切都转入正轨。”
德国北部的纳粹左翼坚决反对所谓的民间合并。他们谴责种族主义者,
称他们为工人阶级的“敌人”。有位学生领袖警告说,若与他们合作,“真正
的国社党人,尤其是工人”,将被迫脱离国社党。北方的左派分子虽然同意
埃塞的看法,即合并是不可能的,却不愿与他来往。在魏玛会议后两天,有
人曾写过信,很明显,信是写给元首看的。该信希望希特勒出狱便前来北德,
但勿带赫尔曼·埃塞。北方是不能容忍这种人的。“我们不会像1923年
时在慕尼黑那样,在希特勒周围筑起一道万里长城。生活在这里的是流着北
方血液的人们,他们反对政治上的奴颜婢膝,他们决不是懦夫。我们不是演
说家,也不是唯利是图之辈..只要求与元首取得联系..只想献身于事
业。”
由于这些人对基本问题的分岐加剧,希特勒更加下定决心脱离政治。
7月29日,他再次向《人民使者》发出一封谢客的声明。“由于本人目前
所从事之工作不容打扰”,除书面确认者外,他此后不再会客。虽然他厌烦
政治与会客,当日他确曾会见一日耳曼——波希米亚血统的党员库格勒。库
格勒向他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你对犹太人问题的立场是否有某些改
变?”这是个几乎刺痛肺腑的问题。“是的,是的”,他告诉库格勒说,“关
于反犹太人的方法问题是有改变。我现在才醒悟到,时至今日,我对他们太
软了!在写书时我才明白,如果要取胜,将来必须采取最严厉的反犹办法。
我坚信,这不但是与我国人民,而且也是与所有民族的生死存亡有关的问题。
犹太人是全世界的害人虫。”
(4)
整个夏季,希特勒在“快活的寓所”里过着舒适的生活,准备迎接新
的战斗。他把大部分精力放在著作上,期待早日能宣布获释。9月18日,
典狱长雷波尔德给巴伐利亚司法部打了一份极有利于希特勒的报告,获释一
事似乎也成定局。该报告称服刑数月来,希特勒”严守纪律和秩序”,“历来
合作,谦虚谨慎,对人彬彬有礼,特别是对本机关之官员。”在报告末尾,
雷波尔德预言,释放后,希特勒不会再从事暴力或非法活动。“毫无疑问,
在监禁期间,与先前相比,他变得更加沉静,更加成熟,更加深思熟虑。他
并未考虑反对现行政府的行动。”
开始,雷波尔德的强烈要求似乎肯定能使希特勒于初秋获释。但是,
巴伐利亚州警察局于9月22日密报内务部,提出务于10月1日释放希特
勒;若他被“意外”释放,为安全故,他应被押解出境。他一旦获释,暴乱
必然会由他而生,“因为他有能量”。刑法一处对此建议不予理睬,宣布希特
勒可宣誓出狱。但是,司法部长提出申诉,理由是,犯人肆无忌惮地违反了
来访条例。这一申诉得以维持,出狱宣誓遂遭否决。
希特勒大失所望,但与从前一样,他很快便克服了沮丧情绪,重新致
力于著书的工作。
“从早到晚”,赫姆利希回忆说,“一直到深夜,人们都可以听到他屋里
的打字机声,和向赫斯口述的声音。”他也未忽视其元首的责任。在慕尼黑
起义周年纪念日,他“深情地”向集合在公共室的政治犯发表演讲。他一方
面“全盘承担责任”,另一方面又向他们解释失败的历史原因。“领袖的真诚
和崇高的道德深深地打动了听众。”
11月已过,但仍未有近期内出狱宣誓的迹象。他与先前一样坚韧不
拔。
与此同时,希特勒的一位最有声望的追随者戈林,正住在威尼斯旅馆,
企图设法向墨索里尼借一笔款子,以应急需。戈林虽然伤体未愈,尚需重剂
服药,但仍竭尽全力,效忠元首。他的联系人是墨索里尼的一位代理人——
雷奥·纳格雷里。戈林曾与他通信,希望能从法西斯手中借到200万里拉,
并取得墨索里尼答应在希特勒一出狱便与之会见的承诺。作为报答,国社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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