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干预,一桩叛国案已被消灭于萌芽中。您救德国于危难。为此,本人向
您表示最深切的谢意和感激。”
有这份支持证书在手,希特勒几乎获得了举国上下的支持。
(5)
清洗虽然在国内获得了批准,在国外却不然。尖锐的文章或社论纷纷
出现。国外的攻击虽然使希特勒畏缩,但其关心的首要问题是,他自己的人
中怀疑自己可能受其之风日甚一日。这些恐慌是人们的交头接耳之音产生出
来的:例如,受害者之一是希特勒的宿敌即巴伐利亚州总督冯·卡尔,是*?
酒馆起义时期“自食品言”的三巨头(有人译为“三驾马车”——译注)之
一;音乐评论家威里·施密特是在房内拉大提琴时被捕,后来又被当作当地
的冲锋队首领威廉·施密特杀害的。
这些怀疑的种子虽然幼小,但它加剧了希特勒之不安心情。老友和老
同志的被清洗确实使他恐惧,使他不敢抛头露面。他私下里让现已成为他之
心腹的赫斯对被害者的孤儿寡母和亲属进行抚恤(是后悔使然)。赫斯使出
了浑身解数,安慰音乐评论家的寡妇说,她应把丈夫之死看作是为一伟大事
业而献身。他也向她保证,帝国会给她一份养老金。斯特拉塞尔太太和罗姆
的母亲也得到了领养老金的许诺,但后者却断然予以拒绝——她不相信儿子
是个同性恋者(时至今日,他哥哥和嫂子仍断然予以否认)。她不愿要杀害
儿子的凶手的一文钱。
希特勒也试图与巴本和好,邀请他参加7月3日举行的内阁紧急会议,
好像他从未被扣押似的。希特勒显得和蔼可亲,请副总理在平日的席位上就
座。巴本大怒,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要求单独与希特勒谈话。两人移至隔
壁房间后,巴本把在他屋内抓人、自己的新闻官被杀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
希特勒。他要求对此事立即进行法定调查,并坚持要立即宣布他辞职。希特
勒予以婉拒。于是,他便立即前往本德勒大街去见他的老友冯·弗立普将军。
一见巴本,参谋总长竟睁大双眼,好像见鬼似的。“你看到了,我还活着”,
巴本说,“不过,该阻止清洗了。”他问,不是你弗立普首先阻止清洗的吗?
参谋长腼腆地解释说,“没有勃洛姆堡或兴登堡的明确命令”,他是无法行动
的。前者“严厉地反对干预”,后者又找不着。
在内阁会议上,冯·勃洛姆堡将军代表军队,对希特勒如此神速地粉
碎了叛国分子表示祝贺。这就给了希特勒一个把他的残酷的行动变为有理的
天赐良机。“船上发生叛乱时”,施维林·冯·克洛西克记得他说过,船长不
能等到上岸后才采取法律行动。他必须在起事的时间和地点采取行动。”
内阁成员(包括司法部长在内,他的一个右派朋友被杀害)没有一个
是反对的。接着,阁僚便着手去做他们被集合起来要做的事:颁布一项法律,
宣布6月30日、7月1日和2日所采取的措施”为合法,是“保卫国家的
紧急措施。”
要求辞职的官员并不止巴本一人。巴伐利亚司法部长也主动提出下台。
“人们在大洋中间就弃船吗?”希特勒刻薄地说,“我跟许多人都吵过架,
但我得把一切都紧紧结合在一起。我们是战争中的一支军队。”他辩解说,
正义与革命是水火不相容的,“别忘了,每个革命都有它自己的受害者!”希
特勒明白,对于清洗,弗兰克是反感的,但现在已无可挽回了。
“我的死敌太多了。现在,一切都得靠我的权威。”弗兰克说,警方的权
力太大,众多党员又将法律握入自己手心。希特勒回答说:“只有把政治需
要交给其它机关,法律和监察才能为社会提供最佳服务!”
对集中营越来越多一事,希特勒居然也有个答案:“如我与莫斯科一
样,有广阔无垠的西伯利亚,那我就不需要什么集中营..世界上有谁在谈
论布尔什维主义的数以百万计的受害者?世界上的犹太报刊之所以追逐我,
是因为我反犹。斯大林先生是他们的心肝宝贝。”弗兰克把辞呈撕成了碎片。
巴本却没有如此容易说服。他坚持要他的新闻官的残骸——骨灰盒—
—并在施安贝格公墓举行适当的葬礼。希姆莱警告说,这可能会招来公众的
游行示威,但巴本置之不理。他不但在葬礼上发表了一起动人的讲话,而且
还不断写信猛轰元首,对继续监禁其4名下级人员提出抗议,并要求对其新
闻官之死进行公开调查。希特勒变换手法,装出一副耐心的典型的样子,劝
巴本勿操之过急。他说,在48小时内国会将举行特别会议。听取关于清洗
的全面解释。到那时,他将以元首的身份对发生的一切承担责任,包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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