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形成了两个内层——一个是由像戈培尔、戈林、赫斯(及他们的夫人)
等组成;另一个则更具有私人性:司机、秘书、仆人、及其他亲近者。最内
层包括一名建筑师施佩尔,一名飞机驾驶员波尔。
同时也包括一些较年轻的军事副官,例如海军中尉冯·普特卡默,陆
军代表尼古拉斯·冯·贝罗等水平不同的人们。有些是属于两个圈子的。其
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马丁·鲍曼。此人早年就追随赫斯,现在是赫斯驻柏林代
表。由于这个缘故,波曼便有机会接近元首,为元首的日常需要孜孜不倦地
工作。虽然他不为大多数德国人所知,不知疲倦的波曼却与希特勒形影不离,
把元首的片言只语都记录在袖口或笔记本里。
希特勒本人则在这两个圈子间来回穿梭,也在众多的高级文武官员中
出没。他无法做到的是,他不能一本正经地去完成高级办公室的事务。他是
个夜猫子,通常要在中午前几分钟才到办公桌旁。一坐下他便把奥托·狄迪
里希收集的各报的主要内容浏览一遍,然后匆匆去进午餐。回来后,他便集
中精力处理那些他感兴趣的公务。而把令他厌烦的事务往后拖延至下班后处
理。他常与施佩尔和杰斯勒讨论柏林、慕尼黑和林嗣等城市重建工作,一讨
论就是几小时,而他从兴登堡手里沿用下来的国务秘书汉斯·拉姆斯和奥
托·梅斯纳则在一旁不耐烦地等候着只有国家元首才能作出的决定。
他的工作方法常常使魏德曼上尉非常关切。在作出重要决定前,他的
私人副官很难让他坐下来看文件。“他认为”,魏德曼写道,“许多事情,只
要你不去惹它们,自然会办好的。这点,他是很少错的。问题仅仅是,这些
事情应如何办。在选择来访者方面,他也是狂妄不羁的。有些官员需要在客
厅里等上数天才能见他。但是,若某个旧日老友来访,他便立刻叫他去进午
餐,让他在餐桌上把问题提出来。问题常常就在餐桌旁解决。”
希特勒的工作时间表本来就很不规律,但繁忙的国际事务常常又将它
打得更乱。这样,他便几乎抽不开身去看他的情妇。阿道夫·希特勒的爱已
变成爱娃·勃劳恩的整个生命,即使他曾明确向她表示,只要他还是帝国元
首,他就无法与她结婚。“就我而言,结婚可能会成为我的灾难”,7年后他
对内层人士说,“夫妇之间,必然会有误解的时候;当做丈夫的不能把妻子
认为自己有权得到的时间全部给她时,误解便会产生。”女人只为自己的丈
夫而活着,而她也希望他能那样。男人是她的思想奴隶,受责任左右。“我
会享受不到婚后的快乐,只能看到被忽视的妻子的怒容,否则我就得对工作
马马虎虎..婚姻之坏处在于它创造出权利。这样,找个情妇比娶妻要好得
多。这可减轻负担,可将一切都建立在赠予的权利水平上。“当他发现他的
两名中年处女秘书约翰娜·乌尔夫和克里斯达·施洛德,把脸孔耷拉下来时,
他连忙改口说:“我刚才说的当然只适用于较高级的人物!”
爱娃原是闷闷不乐,但难得前来的情人那怕只来一次,也能暂时减轻
她的痛苦。“昨天,没想到他来了”,她在2月18日的日记中写道,“晚上
过得很愉快..他如此爱我,真令我幸福无穷。希望永远如此。”两星期后
她又写道:“我又痛苦死了。我没法给他写信。
这本日记不得不成为我难言苦衷的贮藏所。”他星期六来了,但与她度
过“几小时美妙的时刻”后,他又走了,没说何时再来。“我如坐针毡,觉
得他时刻都可能前来。”
一星期后,她又写了日记,但写得杂乱无章,好像是匆匆忙忙写的,
或是有极大的感情压力:
“八天没听到他的消息了,我真希望生病才好。为什么我身上就不发生
点儿事情,为什么我要忍受这些。真希望不曾见过他才好呢。我绝望了。现
在,我要买安眠药了,至少,我能昏昏沉沉,不再去想这么多了..他为什
么要这样折磨我,不把这笔风月债一笔勾销。”
几天后,她又为他找借口:他的“政治事务太多”。但当他请她到“四
季旅馆”去,她的“耐心等待”的决心便烟消云散了。
“我在他身旁坐了3个小时,却连一句话也不能说。分别时,与先前一
样,他递给我一个装着钱的信封。他要能在里边写上一句问候语或一两个好
听的字眼,那该多美呀,它会使我高兴的。但这些事儿他就是想不到。”
到月底,当听到闲言闲语说希特勒已另外找了一个外号叫瓦尔库莉的
女人时,她的孤独便成了极度的嫉妒。
“……我觉得,他不告诉我,这是不公平的。他应该了解我,如果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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