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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乞丐到元首_[美]约翰·托兰【完结】(197)

  然发现自己的心已属别人时,我是不会碍手碍脚的。”

  5月底,在绝望之余,她给他写了一封像是哀求的信,之后便在日记

  中写道:

  “……如果到今晚10时还得不到答复,我就吞25粒药丸,轻轻地睡

  到另一个世界去。

  “3个月不给我写一句安慰的话,难道这就是他常向我表白的伟大的爱

  情吗?

  “就算这些日子来他脑子里装满了政治问题,总能找到一点时间轻松一

  下吧!去年怎样呢?罗姆和意大利不也给他许多事做吗?但他还有时间给

  我..

  “恐怕后边还有点儿别的什么。

  “不应我负责。当然不。

  “也许是另外一个女人——但不是瓦尔库莉姑娘,那不像是真的;不过,

  还有许多别的姑娘呀。

  “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呢?找不到。”

  几小时后,她在日记中最后写了哀怜的几行:

  “亲爱的上帝,真怕他今天不理我。要有人能帮助我就好了,一切都绝

  望得可怕。也许我的信到得不是时候。也许我压根儿就不该写。

  “不管怎样,与其要这样捉摸不定,还不如立刻死了好。

  “亲爱的上帝,帮助我吧!让我今天能与他说话吧!明天就太晚了。”

  爱娃·勃劳恩有所不知的是,希特勒收到她的绝望信时,他正在接受

  手术。几个月来,他一直喉咙发痛。由于讲演多,且又长得没有尽头,他的

  嗓子沙哑了,而且还发现喉头长有东西。他旧日的恐惧又复活了。据施佩尔

  说,数月来,他老在谈论菲特烈皇帝三世——死于喉癌。喉咙痛不算,又兼

  胃痛——也许与青年时*?在维也纳患的相类似。他一直在服新巴勒斯妥。

  很明显,他是服药过度,因为这药含有粘合油。一次,他因此中了毒,惊慌

  不已,连忙把格拉威茨医生叫来。他诉说头痛、眩晕、耳鸣和重视。5月2

  3日,即元首发表重要外交演说后两天,柏林大学耳鼻喉科主任卡尔·冯·埃

  肯教授从元首的声带上切除了一块一厘米大小的息肉。这是个小手术(是在

  总理府进行的)只用了小量吗啡作镇静剂。即使如此,希特勒却甜睡了14

  个小时。“我那时很担心”,埃肯后来透露说。手术后,埃肯教授劝他在数天

  内不要大声说话,将来也不要冲动,“不要大声喊叫..”他承认,曾有人

  这样对他说过,但一演讲又全忘了(*引自1938年11月14日的《时

  代》。该报曾报道说,希特勒曾请世界著名的耳鼻喉专家、维也纳的海因里

  希·冯·纽曼教授检查他的喉头。纽曼是个正统的犹太人,他于是遭拒)。

  埃肯向他的病人保证,他切除的是一块“简单的息肉”,就是说,是一

  块良性生长物。

  但希特勒仍在犯愁,生怕像他母要那样会长癌。他之所以未给爱娃回

  信或指示其副官打个电话安慰她几句,大概是因为他思想集中在怀疑自己有

  病上的缘故。

  在感到绝望和被抛其后,爱娃于5月29日凌晨吞下了20粒“瓦诺

  风”(安眠药)。

  是她妹妹伊尔塞发现她昏迷不醒的。伊尔塞在一名外科医生手下当接

  待员,学了一点急救知识。在给姐姐急救后,连忙打电话给她的雇主马丁·马

  克思医生——她信任他。爱娃的日记是在医生给她治病时被伊尔塞发现的。

  她决心为姐姐的第二次自杀保守秘密,便把最紧要的几页撕了下来,以免连

  累马克思医生——他是犹太人。伊尔塞也怕父亲会作出强烈反应,也怕元首

  会询问他的情人的精神状态是否稳定。所以,她说,姐姐的自杀,部分是演

  戏。毕竟,爱娃只吞服了药性比佛罗拿要轻的安眠药——她明白,姐妹们回

  家后,总有一个会向她道晚安的。

  马克思医生热心地把病因说成是疲劳过度,是吞服安眠药过量的结果。

  希特勒接受了这种解释(但伊尔塞·勃劳恩至今仍坚信,元首猜出了真情)。

  不管是何种情形,这个“偶然事件”也达到了语言未能达到的目的。

  那年夏天,她找到了自己的归宿。1935年8月19日,她与妹妹

  格里特尔迁进了3间一套的公寓房。该公寓房座落在环境安静的波根豪森住

  宅区,离元首在慕尼黑的寓所只有一箭之遥。房租是由他通过霍夫曼间接付

  的。他还买了家具,把房子布置了一番。

  希特勒平时很少在那里。他若是来,也是在邻居们入睡以后。即使如

  此,他与爱娃的约会也很难保密,因为秘密警察在大楼内外暗中保护。另外,

  由于喉咙依旧在折磨他,他不得不大声清嗓子。在爱娃迁进新居的前夕,他

  在贝希特斯加登找了个医生,说喉咙里还有东西。他说,有人曾给他送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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