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解职。在他所著的书中,他说,希特勒对其战争经历的记忆好极了。“在
讲述他的经历时,我从未发现他在撒谎或言过其实。”)其他通讯员对他之机
智和不平凡的勇气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能像他童年时书上读到的印第安人
一样爬往前线。然而,在希特勒身上也有些东西使某些士兵不安。他太与众
不同,责任感太重。“把信送到目的地”,一次他教训另一名通讯员说,“比
个人的雄心壮志,或为了满足好奇心,更加重要。”他常急于上阵,常常不
请自来,替其他通讯员送信。
六七月间,战斗的速度加快了,送信的任务十分频繁,开始在希特勒
身上产生影响。他的脸变得蜡黄而消瘦。每当天不亮英军开始炮击时,他便
从床上一跃而起,拿起步枪,在室内急剧地来回踱步,“像出发前的赛马一
样,”直到把所有人都吵醒。对别人的笨拙,他变得更加不耐烦。若有人抱
怨食品太少,他便厉声驳斥说,1870年时法军吃老鼠!
9月25日,英军加紧进攻。至黄昏,十六团全线吃紧。与前线的电
话通讯突然中断。
希特勒与另外一名通讯员前往看个究竟。他们“侥幸”回来报告说,
电线已被打断。由于敌强攻在即,希特勒被派往前沿广播,以警告各部队。
他再次九死一生,未被猛烈的炮火击毙。
在过去数月中,他多次差点儿送命,却化险为夷。他的命好像有护身
符似的。“一次,我在战壕里与几位同志一起吃晚饭”,多年后他对英国记者
华德·普赖斯说,“突然,有个声音好像在对我说,‘快起来到那边去’。声
音清晰,且不绝于耳,我只好机械地服从,好像它是一道军事命令似的。我
手里捧着饭盒,立刻起身,沿着战壕行走了约20码。我坐下来继续进食时,
心也安定多了。但我还没吃两口,只见火光一闪,接着便从我原来的地方传
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颗流弹在我坐的位置上爆炸了,留在原地的人全
被炸死。”
也许,那是常有先知先觉的季节吧。那年秋,一天晚上,正当秋霜使
大地变得灰白时,他写了一首怪诗。此时此刻,他或许感觉到了自己的命运:
每当寒夜来临,
我便独往宁静的沼泽之橡树旁。
用黑暗势力使众志成城——
月色以其魔力铸成北欧之古文, 日间轻率无比者,
晚间必被魔法变为渺小!
闪光的钢铁由他们炼造——非用于战争,
却硬成了石笋。
于是,虚伪与真实分道扬镳——
我罗织文字数行,
带着我的祝福和昌隆,
献给正义的好人们!
几星期后,他向同志们作了一惊人的预言:“我会让你们如雷贯耳的。
等待我的时代的来临吧!”
那年12月,没有下雪,只是阴雨不断。全团整个弯弯曲曲的战壕都
灌满了水。第二个圣诞节,较之于第一个更为惨淡。别人都在开拆家中寄来
的包裹和慰问信,希特勒则独自昏昏沉沉地坐在行军床上。在为期三天的假
期中,他几乎没说过一句话。同志们设法使他高兴,并让他分享家中寄来的
圣诞礼物。他一一予以谢绝,回到他私人的小天地里去了。假期一结束,希
特勒一反阴郁之常态,马上高兴起来,对同志们“安静度假”等讥讽之词,
还能报之一笑。
1916年夏初,希特勒所在之兵团开赴南方,刚好赶上关键的松姆
之役(Somme)。战役一开始,英军发动猛攻,第一天就有近两万联军
被打死或打伤。7月14日晚,在弗隆美尔(.. Eromelles)一带,
十六团的野外电话线全被打断。希特勒和另一名通讯员在“几乎必死”,“每
走一公尺都挨打”的情况下,被派去查线。他们缩进水满的弹坑或壕沟内避
弹。同行的通讯员累倒在地,希特勒无奈,只好将他拖回战壕。
7月20日,弗隆美尔战役打得如火如荼。双方折兵损将无数——但
双方都未前进分毫。在以后的两月中,战斗成了沉闷的阵地战,炮火猛烈,
双方前进或后退的长度仅能以码衡量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希特勒失去了一
位亲密的战友,汉斯·孟德被调至后方——在战俘营内任翻译。但他仍有两
个同志在身边,即恩斯特·施密特和伊格纳斯·维斯登基希纳,更加重要的
是,还有他的爱犬。“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在弗隆美尔,有多少次我在凝
视我的爱犬‘小狐狸’呀!”25年后的一个冬夜他回忆说。当他谈到他的
爱犬“小狐狸”对一飞舞着的苍蝇所作的反应时,他是何等神往。首先,它
全身发抖,好像受了催眠术一般,像老人一样皱起眉头,然后,突然一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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