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实则是个经济学家。他给训练班的学员讲述证券交易所和借贷资本的
投机性和经济性质。对希特勒而言,这是具有刺激性的启示。“在听完弗德
尔的第一课后,我便想,我已找到了建立一个新的政党的最主要的基础之一
的方法。在弗德尔要求结束利息奴役的思想鼓舞下,他重新研究了马克思主
义,“首次真正了解了卡尔·马克思这个犹太人终生为之努力的著作的内
容。”他终于读懂了马克思的《资本论》。
一次讲课后,冯·米勒教授发现一群人在进行生动活泼的讨论。“人们
好像着魔似的。
原来,有个人用深沉的喉音在高谈阔论,越讲越起劲。我有个奇怪的
感觉,这些人的激动是他高谈阔论所致。我看到的是一副苍白的小脸。他头
发蓬乱,不像军人,胡子修得整整齐齐,蓝色的大眼中放着狂热的光芒。”
“你是否知道,你的学生中有个天生的演说家?”米勒教授指着那个脸
色苍白的士兵问梅耳上尉。梅耳喊道:“希特勒,你过来。”希特勒“带着某
种目中无人的窘态,笨拙地”走了过去。由于他有演说的天才,他终于被分
配在慕尼黑的一个团里当上了训戒员。“我以最大的热情和爱开始工作,因
为,猛然间我便得到了向大群听众讲演的机会,我历来纯粹凭感觉而不是凭
知觉所假设的东西,现在证实了:我能‘讲’。”随着每一次讲演,希特勒变
得越来越自信,那就是,他的声音已发达到如此的地步,以致营房内的任何
一个角落,都可听清他的演讲。
由于开始时他与之友好相处的许多人都认为他是个奸细,所以,他的
社会生活并没有如此成功。有个名叫荻埃尔的矮个子兵,公开蔑视先进者。
希特勒紧跟不舍,一直追到街上,口中不断在阐述德国国家的真正任务。他
的话猛然被打断了:“告诉我”,荻埃尔说,“是不是他们灌进你脑中,你忘
了冲洗?”据一位目击者说,“这位长途演说家,大吃一惊,瞪了他一眼,
一声不响地走了。”
希特勒甚至与同屋住的两名奸细无法相处。他们就他的“体格习惯”
向梅耳上尉抱怨。
另外,“他说梦话,还梦游,非常令人讨厌。”于是,他便搬进了二楼
的一间小屋。这原是个小仓库,窗户全钉上了栓,但希特勒“似乎为有一间
小屋而感到高兴”。
尽管在社交中希特勒有这样或那样的缺点,梅耳上尉对他的讲演才能
仍很是看重,遂派他到慕尼黑城外去执行一次特别任务;——住在勒茨弗尔
德战俘营的、被遣送回家的德国战俘,由于表现出有斯巴达克斯观点,于是
便组织了一个“教化团”,以便将他们改造成为反社会主义的爱国者。
7月12日,宣传队从慕尼黑出发。5天后,希特勒本人得到了一次
实际政治的教育。
遣返的战俘满腹怒气,说话尖酸刻薄。他们的青春和希望都受到欺骗,
被迫在战壕里像牲口一样生活,回来后之所见又是混乱和饥饿。希特勒雄辩
地向他们讲述“凡尔赛耻辱”“十一月罪人”和“犹太主义—马克思主义世
界阴谋”,把他们的仇恨引向这些目标。在一系列的表彰报告中,希特勒对
这项工作的热情均有提及。“如果可以这样说的话,希特勒先生”,一个观察
家评论说,“是天生的人民演说家。他以他的狂热和对听众的魅力,使听众
聚精会神,并相信他之所云。”
返回慕尼黑后,他还协助在兵营里从事演说。他的另一个任务是对新
近在慕尼黑产生的约50个激进组织进行调查。这些人包括种族主义分子、
共产分子、激烈民族主义分子、无政府主义者和超级爱国主义者;其组织包
括诸如“革命学生集团”“共产社会主义协会””奥斯塔拉同盟”“新祖国”
等一系列政治派别。
那年秋初,希特勒参加了自称为“德国工人党”的一个小政治团体的
一次会议。尽管在讨论时,据参加会议的24人中之一人说,他发了言,且
“讲得很好”,但对那晚的会议印象淡薄,在《我的奋斗》一书中,他未有
提及。这个党是由慕尼黑铁路工厂的一个工匠,安东·德莱克斯勒于当年早
些时候创建的。关于这点,希特勒是否曾屑于调查,这还是个疑问。该党的
纲领是社会主义、民族主义和反犹主义的奇怪的结合,党的本身披着一件神
秘的外衣,似乎只是由一小撮美其名曰“工人政治小组”组成——这是鲁道
夫·弗莱赫尔·冯·塞波登道夫的主意。塞波登道夫本人就是个神秘人物,
身材又矮又胖,双眼有点突出,“是个画家,而不是个卖弄学问者;更喜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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