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干练的军官会找不到一张床来睡觉吗?连一个漂亮姑娘的床也找得到!
他妈的,眼下还有更紧要的事情呢!’不知谁老着脸皮,我在他头上给了一
下子。当然了,大家哄堂大笑,会议也就结束了。”他领导革命的企图也就
到此告终。直到1922年秋天的一次群众大会上,他才找到一个值得追随
的人。这次大会在科尼希广场召开,目的在于抗议盟国让德国交出所谓战犯
的要求。各党派的发言人纷纷上台。
后来,群众在高喊,“希特勒!”事有凑巧,原来希特勒正站在戈林和
卡琳的附近(他们已在年初结婚),他们偶然听到他说,他根本不想“给这
些驯服的资产阶级海盗讲话”。
那时,希特勒身穿军大衣,腰间扎着皮带。他身上的某种东西感染了
戈林,于是,戈林便在纽曼自助餐馆参加了一次党的会议。
“我在后边坐着,不敢冒昧。我记得,那次会议有罗森堡。希特勒对为
何未作发言作了解释。他说,那样不痛不痒地讲,哪个法国人也不会失去睡
觉的机会的。你必须用刺刀支撑你的威胁。是的,这才是我要听的。他要建
立的是一个能使德国富强、能粉碎凡尔赛条约的政党。‘不错’,我对自己说,
‘这才是适合于我的党!打倒凡尔赛条约!他妈的,这才合我的胃口!’”
在党的总部,他填了一张入党申请表。这样一位战争英雄竟出现在这
样一个破旧的办公室里,这肯定引起了轰动。他回忆道,“反正有人告诉我
说,希特勒想立刻见我。”风度翩翩的戈林,希特勒只要看上一眼就足够了。
站在他跟前的是这样一个北欧人:闪闪发光的碧眼,又高又细的身材,粉红
中带白的皮肤。“他告诉我,正当他要找人来管理冲锋队时,我正好去找他。
这完全是运气。”他们同意一月后再宣布,但戈林却立即投入了冲锋队的训
练工作,且作为一军事组织进行训练。“‘军队!’我对众人说,‘这是军队!’”
看上去,他是不折不扣的日耳曼人,但是,按希特勒的标准,他还不
是个种族主义者。
事实上,他的许多朋友都是犹太人。戈林之所以加盟德国国家社会主
义工人党,“是因为它是革命的,不是因为其意识形态。其他党派也搞革命,
所以,我想我怎么也能参加上一个!
”他是个热衷于行动的人物,一个热衷于行动的组织吸引了他,也正是
当时希特勒所需要的人物。他与容克军官和社会各界人士有着宝贵的联系,
又是在游行时、在会议上可供炫耀的人物。在必要时,由他正面斥责某些领
导人,他也不会在乎。
若与戈林相比,鲁道夫·赫斯却黯然失色了。他出生于埃及的亚历山
大港,父亲是个有钱的批发商和出口商。父亲要他从商以继承家业,但他却
愿当个学者。他曾就读于巴德戈德斯伯格寄宿学校,后在瑞典考进了高级商
业学校。战争迫使他辍学;战后,他怎么也不想以商为业。与戈林一样,他
也进了慕尼黑大学,学的是历史、经济学和地理政治学。他也觉得被“十一
月罪犯”出卖,但他并未从事自己的革命,而是加入了“图里会”。他参加
示威游行,也在街头演讲(虽然他很害羞)。作为“自由兵团”的一个成员,
他曾参与推翻巴伐利亚苏维埃政权的斗争。
他也在寻找一位领袖。在大学时期,他的论文《怎样的人才能领导德
国恢复其旧日的光辉?》曾获奖。他写道,此人应是独裁者,善于使用口号、
上街游行和煽动民众。他必须来自人民,但又与群众毫无共同之处。与所有
伟人一样,他必须具有“完整的人格”,“不因流血而畏缩。大是大非总是靠
铁和血来解决的。”为达此目的,他必须准备“践踏自己的挚友”,“铁面无
私地”施行法律,“小心谨慎而机敏地”对待人民和国家,必要时“可用骑
兵的马靴将他们踩在脚下”。
赫斯在希特勒身上找到了其理想,并作为希特勒的亲信和心腹在他身
边呆了一年多。与此同时,他还效忠于另一人(其妻为犹太人),卡尔·豪
斯霍弗将军。此人曾在东京任武官3年,能讲一口流利的日语,于1911
年回国。回国后,他热衷于亚洲事务,并坚信,国家的存亡有赖于其所控制
之疆域。战争就是他这一理论的证明。德国之所以受包围,受窒息,最后蒙
受战败的耻辱,其原因就在于它缺乏生存空间。停战后,他出任慕尼黑大学
的地理政治学教授。他告诫学生,救国之途在于自给自足,为此,德国不仅
需要自给自足(国民经济独立),还需要生存空间。对豪斯霍弗教授和希特
勒,赫斯均佩服得五体投地,希望能将二人凑在一起。其中有个障碍: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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