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同团长的关系特别好,因此,被作为预备队,打仗在后头。排长见我还机
灵,有文化,要我给他当传令兵,这样便比较自由,当时我二十一岁。
快天黑了,部队被消灭得差不多了,眼看红军就要上来。我所在的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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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部队慌忙缴枪、逃散。乘乱时,我对十多个残兵说:“我在红军有熟人,
你们跟着我,保证生命安全”。于是,我就组织这些人向山上走,准备去向
红军缴枪;我一边走一面向这些人做红军的宣传工作。那些人起初有些怕。
我说:不用怕,保险不杀。走近时,有红军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立即回答
说是缴枪的。我立即带着前去的人把枪缴了,子弹也全交了。
重新找到红军找到党
老战友再度重逢
这部分部队恰恰是红军的第三十一团。我们走近时正见到高自立站在高
处给红军战士讲话。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情绪,对着高自立大声的喊着:
“高自立!”“你是哪一个”因为我来的突然,又穿着国民党兵的军服,他
一下子没能认出我。
“我是宋任穷”
“老兄,你这是怎么搞的?!”高自立这才认清站在他面前的我,十分
惊讶。
“我是带人交枪来了。”于是我便把自己的遭遇以及从井冈山与部队失
散后,如何寻找部队到为什么当国民党兵的情况,一一向他作了汇报。他兴
奋的把我领到七支队,这个支队便是我以前在过的七连,原连长周昆现任大
队长,欧阳健任政治委员。我们三个老战友又见面了,故友重逢,真有说不
完道不尽的话。当晚,我们三个便住在一起,那时大家都在山上露营。我们
都很激动,我十分委屈地向他们讲述了与他们失散后的遭遇,他们也详细地
给我讲古田会议的精神,以及我们分别以后队伍是如何打仗的等等。那夜,
我们三个人谁也没有一点睡意,整整谈了一夜。
后来,部队开了俘虏兵大会,大会由政治部主任主持,朱德军长讲了话,
也安排俘虏兵代表讲话。当时,组织上经研究决定,让我这次也作为俘虏兵
代表在大会上发言。那时国民党军队的兵大多是被抓夫的贫苦农民。经过工
作,不少俘虏兵提高了觉悟,表示愿意反戈一击,留下当红军。
第二天,他们又送我去纵队政治部。到了那里,我的熟人更多了,孙开
础、邓华、谭政等。张际春、罗瑞卿听说我回来,都纷纷来看我。后来向党
组织我把自己离队后的一切情况详详细细地作了汇报,讲了井冈山失败后失
去联络的经过,请求审查。审查也不难,可以向我带过来的十多个人,调查
我在国民党部队里的表现;另外,从井冈山下来的原来部队的同志,好多现
在也都还在。
孙开础负责审查。他说先工作,让我到宣传科当干事。谭政任科长。过
了一段,谭政调任政治部主任,我代科长,下设三个支队宣传队。
审查了一个多月,孙开础找我谈话,说已经审查清楚。不久,就恢复了
我的党籍。
又过了几天,组织上又决定调我到三纵队第九支队二十五大队当政治委
员。这正是浏阳出来的队伍。到那里,班排长与我原来就熟,我带过来的一
些俘虏也在那儿。当时上级还专门派人向部队介绍我的情况。因为当时我们
部队里补充的俘虏兵不少,怕他们对我不服气。来介绍的人反复的说明我是
当年的老红军了,在井冈山就参加了红军的队伍,那些俘虏兵才服气了。
九支队的支队长是张宗逊,政治委员是朱良才。原来同我一起出来参加
革命的人都在支队(营)、纵队(团)一级,而我还在连一级。他们对我都
很关心。在这里打了几仗。此时,立三路线开始了,提出打南昌、打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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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大队都比较能打仗。打长沙前,三纵队改为十二军,
军长伍中豪,政委是谭震林。一纵队改为第四军,军长林彪,政委是罗荣桓。
在打长沙的路上,打安福县战斗中,伍中豪牺牲了。副军长罗炳辉接任军长。
1930年打开吉安后,我调到三十五师一○四团。这是个小团,团长粟裕,
我任政委。粟裕同志比我年长,政治、军事方面都强,也能团结人,我们合
作得很好。后来,粟裕调任师参谋长,石金山接任团长。
1931年底,在红军反“围剿”胜利的影响下,进攻红军的国民党第二十
六路军,在赵博生、董振堂、季振同、黄中岳的率领下,于江西宁都举行起
义。起主要作用的是赵博生。他在二十六路军当参谋长,没有什么权,还不
如一个军长;蒋介石还想利用同共产党的红军作战之机消灭或削弱这些杂牌
军;同时这些人也有抗日要求。那时,赵博生已经是共产党员,二十六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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