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三日,同曹轶欧、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郭玉峰等一起接见派驻中联部的军管小组。指示他们搞所谓以“左派”为核心的大联合,编印毛泽东同志同外宾的谈话记录。
四月十四日,同中联部军管小组谈话,详细介绍中联部情况。说“这个部大部分是高级知识分子,有的是华侨,有的是外国人。他们资格老,好多是外国党的创始人,对中国党不那么信服。这个部是王稼祥的烂摊子,特务、叛徒也很多,部长、副部长也垮了。”
四月二十八日,在中央党校“造反派”头头编送的中央党校第二十期《大字报选辑》上作长篇批示,让中央党校继续抓杨献珍、侯维想的“里通外国问题”。说:这个问题“不是孤立事件”,“必须同刘少奇为苏修做特务联系起来看”。
五月四日,同中联部军营小组谈话。此次谈话说伍修权同志“去苏联是经过国民党介绍的”,“在东北是反对林副主席的”,并指示“把伍修权关起来”。
五月六日,接见中央党校“造反派”头头,要他们在中央党校“联系抓坏人,开始清理阶级队伍”。
五月×日,伙同谢富治制造“以冯基平、邢相生为首的旧北京市公安局反革命集团”冤案,诬陷冯基平等,“与美蒋特条勾结,进行特务间谍活动”。
不久,将一千六百名干警加上“特务”、“叛徒”、“三反分子”等罪名,进行法西斯式的迫害,其中冯基平等七十二位同志被捕入狱。
五月十二日,同林、江、陈等人一起,盗用中央名义,发布所谓《五一二命令》,把体委系统定为“独立王国”,说体委是“按照苏修的办法炮制起来的,长期脱离党的领导的黑据点”。
五月十六日,接见贺龙专案组全体成员,攻击贺“不但是国民党,而且是土匪,过去他和我们打过仗,一直是斗争的”。说:通过贺的专案,充分证明“文化大革命是国共两党斗争的继续”。
五月二十一日,同外宾谈话,鼓吹文化大革命对欧洲影响很大。
五月二十九日,接见中联部军管小组,说“联络部也好,中组部也好,过去他们的领导人都是坏人”。
五月三十日,继续同中联部军管小组谈话,说“中联部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反对毛泽东思想”,“推行刘、邓、王的路线”。在这点上,是“同中组部、。中央党校是大致相同的”。谈到四川时,康又攻击四川是“刘、邓、贺(龙)、李(井泉)、彭、罗、陆、杨的反革命的老巢。”
六月一日,同吴法宪、李作鹏等人一起在人大会堂接见“马明方专案组”
的全体成员。接见中,诬蔑马明方等同志“不仅是集体欺骗,而且和张治中一道合伙欺骗我们的党,投敌叛变”,说明马明方“跟国民党勾结起来,有组织有计划地隐瞒、潜伏、欺骗党,有计划地搞内奸”。并批评“专案组”,“思想有些乱,工作有些慢,力量有些分散”,指示“专案组”要“政治挂帅”,要有“坚强的阶级斗争观念”。还说在搞专案过程中“有点逼供信也是难免的。”
六月八日,擅自批准中联部军管小组《关于编印“毛主席谈话记录”和“三降一灭材料”的报告》。
六月十四日,在中央党校书亭同中央党校军代表和指挥部成员进行长时间的谈话。主要内容有:(1)抱怨中央党校对邓小平揭露得太少。指示党校今后一面搞邓的材料,一面写批邓的文章。
(2)胡说中央党校历届校长没一个好的。第一任校长刘少奇是“大叛徒”;第二任校长何凯丰是“高饶反党集团的成员”;第三任校长李卓然是“张国家反党集团的人”;后来的杨一献珍,是“叛徒”,“里通外国分子”、“刘、邓、安的死党”;杨之后的王从吾是“反党分子”;再后的林枫,“本人是国民党”;文革中的李广文,“后来知道他是王、关、戚的人”。
(3)竭力为“忠字舞”,“语录操”进行辩解,说这些虽是“形式的东西”,但“同陆定一说学毛著是贴标签、庸俗化完全是两回事”。陆是“为了反对毛泽东思想”。而“我们是为了更好地宣传毛泽东思想。”
(4)大谈建国以来哲学战线上的所谓“三次大论战”。说第一次是五二年杨献珍“奉刘少奇的旨意,抛出了综合经济基础论”,这是“反对社会主义革命的”;第二次是五九年杨献珍抛出了思维与存在没有同一性的理论,这是“直接反对毛主席,配合苏修米丁、尤金所谓理论的”;第三次是六四年抛出的“合二而一”论,其目的是“用‘合二而一’来反对毛主席的‘一分为二’”。
(5)指示中央党校“编一下林副主席论党的建设”。
六月二十八日,同中联部军管小组谈编印《毛主席同外宾谈话记录》问
题。说:这“是一件好事,是百年大计”。并嘱咐军管小组说:“编出后,暂时不要印,先把主席谈话的主要内容、目录交给我看,如果要印,先送清样给我审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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