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全党同志和全国人民投入火热的战斗的时候,康生却过着糜烂的生活,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一边是严肃和紧张,一边则是荒淫与无耻。提起康生养“病”,不少同志便嗤之以鼻,因为揭丑者都知道他的阴私。
康生养病六年多,并没有停止他的坑害干部的活动。凡是被他怀疑的,凡是触犯了他的利益的,都会遭到难逃的劫运。真是魔手伸到哪里,哪里就会灾难丛生。
不过,这个六年多,是不同于一般的。对康生说,很不得志,权力最小而且是不得伸张的时期,祸害所及,无非是直接接触他的一些人,以及他念念不忘的“冤家”。对于党和国家来说,则是特别值得庆幸的一段时间。
我们党的胜利取得了迅速发展,人民的事业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没有受到康生的干扰和破坏,康生的黑手,没有伸到中央,特别是没有掌握什么权力。因此,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事业,前进得最为顺利。可见,中国共产党中央,有康生和没有康生,显然是大不一样。
第十四章 抓理论,谈发展。一九五六年初,康生经过长达六个年头的冬眠之后,突然复设出蛰了。
康生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出来,这是他长期窥伺的结果。一方面,随着高饶反党集团的被粉碎,他的“病”根已除;另一方面,他深知党中央准备在即将召开的党的第八次代表大会上,有重要人事安排,是个不能错过的机会。积他得志就猖狂之经验,欲攫取权力,必须接近最高领导者,欲爬上高位,得象藤萝一样,必须缠着树的主干。因此,他力争留在中央工作。
党的“八大”选举结果,康生是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名次排在陈伯达之后,这比起原来的政治局正式委员来,降了一格,他当然十分恼火,但是为了东山再起,再次获得最高领导者的宠信,他认为应当含恨隐忍,以待时机,将来报仇不迟。
康生复出的活动情况,都在报上得到了反映。报纸是这样记载的:一月三十日至二月七日,作为中共代表团的一员,出席全国政协二届二次全会。
三月,和中共中央其他领导人一起接见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会见并设宴招待印尼共总书记艾地和越共总书记长征。
四月间,同其他领导同志一起,接见过出席全国先进生产者会议的代表。
出席过省市委书记会议,听取了毛泽东同志《论十大关系》的报告。
八月二十三日、九月八日和十三日,参加党的七届七中全会。
九月十五日至二十七日,出席党的第八次代表大会。
在这些活动中,康生都没讲什么话,没干什么事。只是为东山再起作些准备和预告。康生自己在这些公开场合出面,一方面是亮相,另方面是向干部表明,他又在中央工作了。同时,他也需要摸一摸政治气候,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适应一下环境。
党的“八大”,是康生复出以来所遇到的第一个最重要的会。因而,他很想发表讲话。可是讲什么呢?他自己说,“曾经想在大会上讲讲四二年整风经验,但由于起草的稿子不满意未讲成;也曾想‘抛砖引玉’,讲讲十大关系问题,但由于不象砖头,也没有讲成。”没有讲成的真实原因是什么?
他讲的是含混不清的。我们从他已经准备好但没有用的稿子看,他还想在“八大”会议上讲讲理论工作。他在这篇未出世的稿子中写道:“加强党的理论工作,已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为解决这个问题,第一,“应制定一个加强党的理论工作计划”;第二,“应充实并合理使用现有的研究机构,
增设必要的新机构,有计划的培养干部“。总之,康生曾想在八大会议上讲的问题有三个。这三个问题都是有关理论问题的。这就是说,康生与过去不同,他已经探听到毛泽东同志准备花更多的精力从事理论工作了,于是,他这次东山再起,就必须想尽办法夺取理论工作的领导权,千方百计把自己打扮成”理论权威“,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在康生看来,这里首要的是先拿到领导权。只有先拿到领导权,才能对下面被领导者进行威吓。然后再把这个领导权穿上理论的外衣,挂上马克思、列宁和毛泽东的词旬。这样就可成为”理论权威“而通行无阻了!
为此,康生就千方百计去接近毛泽东同志。他听说毛泽东同志为了加强理论研究,于一九五五年提议,重新成立中共中央政治研究室,并准备亲自带动一些省委书记读书和进行研究。康生于一九五六年就把自己的办公室设在政治研究室,同为毛泽东同志准备的办公室联在一起。康生在中央政治研究室并没有任何职务,可他几乎每天都去办公,而政治研究室主任陈伯达倒很少去办公。党的八次代表大会之后两个月,即十一月,康生就着手抓理论方面的工作了。一九五七年三月十五日,被任命为中共中央文教小组副组长。一九五九年三月,中共中央决定成立《毛泽东选集》编委会,康生又被任命为编委会副主任,开始插手《毛泽东选集》四卷的编辑工作。与此同时,康生根据自己的建议在中央文教小组之下,设立了一个“理论小组”,并自任组长1 .一九五九年下半年,又受中央委托,兼管了中央党校的工作。这样,康生就真的掌握了理论工作的领导权。他自己的设想就一步步地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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